靈灼被氣笑了。
謝雲炎以為他不說這事就輪到她管?
笑死,她也不管。
她只有一句話。
靈灼:「謝奶奶,感謝您的款待,我想您真是誤會了,我唯一的身份就是謝雲炎該感恩戴德的救命恩人,昨天晚上是我救了他。」
謝老夫人一愣。
啊?
謝老夫人茫然:「這個奶奶知道,但若你們不是戀人,你怎麼能捨身救他。」
靈灼一抬手十分大氣道:「沒辦法,都怪我一生放蕩不羈太正義。」
謝老夫人:「……」
老天師:「……」
謝雲炎:「呵。」
靈灼瞪了他一眼。
你呵個屁啊你呵,昨天晚上要不是你體內那邪性東西抓了我,你以為我想救你嗎?
別說救了,這要換個場景看死對頭落難,她不上去補兩腳,那也全然是怕做壞事掉功德。
謝老夫人看看靈灼破掉的嘴角,脖子上的痕跡,再看看謝雲炎破損的嘴角。
欲言又止。
她倒也不是非要多想,只不過這兩個人都這樣了,還說沒關係。
沒關係,沒關係這兩個人蓋著被純親嘴嗎……
啊呸,不是,就蓋著被純聊天嗎?
可是老天師明明親眼看到兩個人,然後她早晨也看到了。
老天師扶額,低聲對謝老夫人道:「女孩子哪兒有不害羞的。」
謝老夫人恍然大悟。
哦,也是。
謝老夫人不問話了,只道:「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靈灼挑眉看了一眼謝雲炎。
眼神的意思:看吧,這不就解釋通了嗎?
謝雲炎:「?」
這傢伙得意什麼。
那是他親奶奶,他奶奶那表情怎麼看也不像是信了她的話了。
至此,靈灼認為事情已經完美解決了,她抬起手看到手上的鐲子,回過勁兒來。
靈灼一邊往下扯鐲子一邊道:「這鐲子我就不能要。」
恩情是恩情,帶有特殊意義的鐲子不能要。
然而拽了兩下,靈灼詫異地發現這鐲子摘不下來。
謝雲炎在一旁瞥了一眼:「玉鐲覆了靈力,我奶奶說送你了,她不收回來這東西還不回去。」
靈灼趕緊抬頭望向謝奶奶:「謝奶奶,您把這鐲子摘下來吧,我不能收。」
謝老夫人:「哎呦,送出去的東西我可以沒有收回來的道理,給你就是給你了。」
謝雲炎蹙眉:「奶奶,這鐲子您先收回去,我和她真的不是——」
「你閉嘴。」謝老夫人訓了他一句,轉而對靈灼慈眉善目道:「你都說你,你對雲炎是救命的恩情,一個鐲子而已,我就送你了。你看你,皮膚白皙,戴上多好看。」
靈灼尷尬:「但我平日裡不戴首飾。」
這鐲子對她來說,倒不如換成錢呢。
謝老夫人含笑拍拍她的手:「這鐲子能隱形,讓雲炎先送你回家,路上跟你說說怎麼用。對了,你說你是孤兒,那你有地方住嗎?我這宅子很大,要不然……」
靈灼一個激靈,她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但就是覺得和謝老夫人聊天,仿佛在不自覺的被牽著走。
於是她下意識脫口而出道:「有地方住,有的,而且住的地方特別好,您不用擔心。」
啊。
話說到這裡,靈灼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DNA結果,這個時候應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