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神經病是講不通道理的。
靈灼判斷謝雲炎現在腦子不好,沒什麼理智。
或者說這個東西不是謝雲炎,是他體內那股力量。
謝雲炎說過這種力量不是所謂的邪神或者什麼別的人,但估計也會在某種時刻占據她的身體。
所以沒辦法了,只有安撫了。
叫他一聲也不會少塊肉。
靈灼呼了口氣,微笑:「阿炎彆氣,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喝我的血,你乖一點,我就給你喝,好不好?」
謝雲炎果然聽話,僵硬地點點頭。
靈灼稍微鬆了一口氣:「那你先放開我。」
謝雲炎:「不要。」
靈灼:「……」
謝雲炎的手指按上她白皙的脖子:「就這樣,給我。」
靈灼:「……」
MD。
唉,怎麼說呢,拿人好處就要付出代價。
十大功德的線索還要仰仗這小子,人家也替自己拿下那塊地了,現在犯病了要把自己當血包,自己也只能認了。
至於什麼姿勢。
隨便他唄,又無所謂。
靈灼想通之後把脖子一側道:「趕緊吸完完事,我警告你,適量啊,要是把我血吸乾了,我死你也得死。」
謝雲炎突然湊進來,額頭一下子抵住靈灼的額頭,兩個人幾乎是負距離了,靈灼被死死地壓在身後的草地上。
謝雲炎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
靈灼這輩子除了以前養過的一隻小土狗,再未曾跟誰有過蹭鼻尖這麼親昵的動作,一下子呼吸都停滯了。
他真把自己當狗了不成!
謝雲炎卻是蹭了僵硬的靈灼好幾下,滿是依賴的開口:「不會讓你死,捨不得。」
靈灼瞳孔地震。
啊啊啊啊啊,這個被力量控制了身體的謝雲炎好奇怪啊啊啊啊!
她還是覺得原本的謝狗比較好!
這個、這個好肉麻,好、好怪。
靈灼忍不住推他:「你別離我這麼近!好奇怪!有點噁心!」
謝雲炎臉上似乎一瞬間閃過委屈的表情,但靈灼堅定不移地認定自己是看錯了。
對,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和謝雲炎只是單純地利用關係,可沒這些亂七八糟的曖昧氛圍!
她盼著謝雲炎趕緊吸血然後變正常。
還好謝雲炎大概是真的到極限了,湊到她脖子上張開口咬了下去。
靈灼被生生咬破皮膚,疼得她蹙了眉,但只要開始了就行。
開始了就意味著很快就結束了。
被吸血的感覺說不上來,跟針管抽血沒什麼區別,血液被吸走,涼涼的。
剛開始疼,後面就不咋疼了。
靈灼在被喝血的功夫腦子還有功夫想三想四。
謝雲炎的身體,到底算不算人類身體啊。
他身體那股力量,到底怎麼回事。
還有自己的血,為什麼這麼管用。
因為是純陰之體?
那她是不是只要是純陰之體都能成為謝雲炎的解藥。
他為什麼身體裡會有那種東西?是因為他是純陽之體嗎?
那力量到底是什麼?
正想著,謝雲炎停下來了,她感受到脖子上的謝雲炎舔舔了下自己被咬過的地方。
靈灼整個人都麻了:「我真是忍不了了,你真的太狂了。」
還敢舔自己,他是真的癲!
靈灼的手攥成了拳頭。
今晚不揍他頓,是難消她被占便宜的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