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然反駁,「喜歡不喜歡都不是你做他們感情中的第三者的理由。🍪😝 ➅➈ⓈĤ𝕌ⓧ.¢𝐨𝔪 ☮♜」
「我當時被打,他像天神一樣降臨在我面前……」
「所以你就要恩將仇報?」謝清然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萍萍抬頭看著她,似乎很不理解,為什麼謝清然非要懟她。
謝清然懶得跟她多說什麼,眼前的女人很明顯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她口口聲聲說著什麼真愛,其實對於唐斯也並沒有多麼喜歡。
而現在,她說後悔了,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後悔了。
還可能是因為什麼都沒得到,自己卻要因為這些丟了命,說不定死了以後都沒有好日子過……
付出的代價太大,得到的卻又太少,讓她覺得不甘心,才會後悔。
如果真的後悔了,她就不會在現在再說起什麼她真的愛唐斯之類的話。
她的解釋太多,一邊說著後悔,一邊又要和謝清然說她為什麼會愛上唐斯。
謝清然不慣著她,她自己的時間,為什麼要浪費在一個陌生的人身上。
更不要說,這個人讓她還心生不喜。
「我沒有……我沒有恩將仇報,我只是……」
謝清然覺得這個人的腦迴路還真是奇怪。.•°¤*(¯`★´¯)*¤° 6❾ⓈнⓊⓧ.Čo𝐌 °¤*(¯´★`¯)*¤°•.
「你自己說的,他救了你。」
「可你不是也知道,他有馬上就要結婚的愛人,他的愛人已經懷了他們兩個的孩子,他們明明是那麼幸福,就因為你被破壞了,你這還不算是恩將仇報的話,那什麼才算?」
謝清然微微歪頭,「所以,做錯了事情,得到懲罰不是應該的嗎,在你妄想用那種辦法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時,就已經註定了,這代價會格外大。」
「你很有可能承受不起。」
「可是,我都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了,他還是沒有多愛我幾天。」萍萍說著,突然有些想笑。
她也確實笑了,笑的悽慘無比。
可這並不能讓謝清然同情她。
「你還是執迷不悟。」謝清然低頭看她,「到現在還在想著什麼情情愛愛的,難道你父母就不無辜嗎?」
萍萍抱著頭,聲音痛苦,「我只是喜歡上了一個人,這樣就是罪大惡極嗎?」
「在那樣的情況下,他救了我,我……」
「是。」不等萍萍說完,謝清然就煩躁的打斷了她的話。
萍萍愣愣的看著她。
謝清然繼續一字一頓開口,「你就是罪大惡極。」
「我……」
謝清然突然笑了一聲,「所以,你想讓我說什麼呢?」
「說你只是追求真愛而已,並不是做錯了事?」
「說你很冤枉很委屈?」
「還是說你想讓我說,你做的沒有錯……」
謝清然搖了搖頭,語氣諷刺,「到了現在,你還在為自己找藉口。」
謝清然很討厭這個女人的話。
好像她用那種法子拆散了一對相愛的人並沒有錯,好像當別人愛情里的第三者並沒有錯,好像她什麼都沒有做錯,做錯的都是別人。
「是唐斯不應該救你對嗎?」
「你就應該在那樣的環境裡,放任自己繼續糟糕下去。」
「還是說,每一個救了你的人,都能被你當成真愛。」
「如果這樣的話,那你的愛,也太廉價了吧。」
謝清然拍拍手,「你這個人我挺討厭的,反正你現在也沒有真的覺得自己錯了,我也懶得幫你什麼。」
「你是否道歉,要不要去見見你的父母都和我無關,反正你最後的生命就只剩下了不到七天,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隨便你。」
「不過,我在你身上留下了咒術,你如果想要害人或者還有繼續害人的念頭,我會立刻把你送下去。」
「地界那邊,我也不會幫你說一句話的哦。」
謝清然眨了兩下眼睛。
萍萍卻感覺自己好像渾身都被冷汗包裹。
「不……不要,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
她捂著臉,「是我自私,是我貪圖不應該屬於我的感情,我錯了,求求你,你說過了要幫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的。」
「那你準備好之後應該怎麼做了嗎?」
「我去和唐斯道歉,我去和他的愛人道歉,我想再去見見我的父母,跟他們道歉……」萍萍哽咽了一聲,「是我錯了,我大錯特錯。」
謝清然知道,她其實仍然是自私的。
說這些,似乎也只是為了謝清然能夠幫助她。
不過,那又如何呢,她自己願意騙自己,和謝清然可沒有什麼關係。
謝清然能幫她在這幾天讓她恢復健康,在她死後和地界那邊說讓她少受點罪,已經是她格外心軟了。
不過,本來也就是交易的事情,不能完全歸結為謝清然是否心軟。
謝清然讓她恢復健康之後,又和這邊組織的人處理了一下那個男人的事情。
這組織里的兩個青年可能是對萍萍有些心軟,畢竟這麼年輕就……而且聽她的話,她的父母就只有她這麼一個孩子,從小寵著長大的,也不知道她父母得知白髮人送黑髮人會如何痛苦。
萍萍準備回去,這兩個青年就結伴送她回去。
謝清然和趕過來的男人處理她帶來的這個人。
「謝小姐,他手上有不少人命,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和京城警方聯繫。」
謝清然點點頭,「我知道,我已經通知過了。」
她和京城的警察有不少認識的,帶著這兩個人來的時候就已經給一位警察叔叔發了消息。
正好對方還沒睡,得到消息就趕到警局,已經在和同事準備過來了。
男人聽見謝清然的話,停頓了下,「謝小姐做的準備……」
謝清然掀起眼皮,不解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男人心想,看起來一個小姑娘,辦事怎麼這麼利落?
不過他和謝清然也算是合作過幾次了,雖然說,幾乎都是謝清然自己帶著罪人過來,但也算是認識了。
謝清然在辦這樣事情的時候,冷靜到幾乎有些冷漠,有超乎常人的淡定,哪怕他在玄學組織待了這麼多年,面對一些事情,還是會心軟。
不過謝清然能分的很清。
她天生就是一個做術士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