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當時覺得很震驚,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這麼想。♔🏆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他當時剛剛得知雲玲懷孕,得到了雲玲說可以結婚的驚喜,正準備和雲玲商量婚禮的事宜,整個人心都軟的不像話,就和萍萍多說了些。
家暴只有一次和無數次,唐斯告訴她,不要把對方的喜歡看的太重要,因為當他把拳頭對向你的時候,是否喜歡這件事,也應該再好好考慮一下了。
他和雲玲也會有生氣的時候,話趕話說的著急了,唐斯直接跪在雲玲面前求原諒。
他脾氣也急,但是喜歡一個人,是從骨子裡就能透露出來的,你的大腦都知道這個人是你最喜歡的,一定不能傷害。
唐斯覺得,如果哪一天他朝著雲玲舉起手,哪怕會克制的不傷害她,那也是他不敢想像的事情。
愛是讓她不開心了自己都會覺得難過,怎麼可能會舉起手讓她害怕。
誰又能保證有一天舉起來的那個巴掌真的不會落到對方的身上。
那時候唐斯剛剛得知自己馬上就要當爸爸了,雲玲也答應和他結婚,正是最心軟幸福的時候,他就多勸解了幾句。
萍萍對那個男人的喜歡幾乎是病態的,明明已經被打的渾身是傷,還要對唐斯說上一句,是真心相愛的。
正在和雲玲真心相愛的唐斯聽完只覺得可笑。
他耐心的幫助了萍萍,但是也沒有花太多心思,除了剛開始,後面就只是給她找了律師幫忙。
沒想到事情過去後不久,萍萍就開始天天來找他。
現在他想起來,只覺得自己當時的心軟就是個笑話。
喜歡一個人沒錯,但是,唐斯明明已經說過自己馬上就要結婚,他們還有了自己的孩子,萍萍還非要借著真愛的名義湊上來,就是一種錯。
沒有後來者居上,也沒有真愛無敵,況且還只是一個人以真愛之名的追趕糾纏。
在場的人,除了謝清然以外,誰不是見慣了各種事情,就連謝清然,也見到過一些關於真愛和小三的事情,但是,眼前這種情況,還真的讓人意外極了。
謝清然煩的不想再多看對方如何敘述自己的真愛,她直接伸手,萍萍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逐漸升起。
「這……」謝璟身邊的男人驚訝道。
謝璟反而沒什麼表情變化,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小侄女特別厲害這件事。
「你……你是誰?」萍萍害怕的看著自己的腳都落不了地,掙扎了幾下,卻怎麼也動不了。-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她驚恐的看著謝清然。
謝清然歪頭很可愛的笑了一下,「我來看看你的真愛還有多少存貨。」
說完,在她手指的引導下,一條條粉色的流光慢慢的被她從萍萍的身體裡面給引導了出來。
「你幹什麼,你住手,住手……」萍萍瘋了一樣的大喊。
「這種恩將仇報的真愛,還是丟了吧。」謝清然彈彈手指,所有流光盡數消散。
而與此同時,唐斯覺得自己好像突然就輕鬆了許多,他震驚的看向了謝清然。
謝清然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表示這沒有什麼大問題。
唐斯更加震驚了。
「這……我是不是就不會再受控制喜歡她喜歡的無法自拔了?」唐斯連忙問。
謝清然看了他一眼,又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只見一縷淺金色的光芒注入唐斯的眉心,「嗯,對。」
「然然,你剛剛是……」謝璟自然注意到了那淺金色的流光。
「哦,那個啊,這個術法對人的生命危害還挺大的,看這個女人就知道了。」
「我這是保護他的,不然,他大概就只剩下三年的壽命了。」
「那現在呢?」陸航追問了一句。
「已經恢復原本的命數了,不過還是有些傷害,這段時間要好好休息,注意調養身體,沒什麼大事,不用擔心。」
謝清然的話很能讓人信服,大家都鬆了口氣。
要是因為這種事讓自己好好的兄弟突然就要早死了,任誰都會覺得震驚不可思議。
不過,唐斯也真的有些倒霉。
萍萍卻像是聽到了什麼讓她不可思議的話,「不可能,不可能的,明明活三年的是我,我就是想和他好好的在一起三年,到時候我死了,他就會恢復正常了。」
謝清然擺擺手,「你想什麼好事呢,這種禁術,現在這個玄學界都沒什麼人知道了。」
「如果真的能讓一個人那麼喜歡另一個人,還對另一個人沒有半點影響,說不定跟你一樣的人還會更多。」
謝清然認真普及知識,「你最多還有七天的壽命,他本來最多只能活三年,不過有我在,他恢復了,就剩下你了。」
「不過我很奇怪,看你的面相,你還有一對非常愛你的父母,怎麼,你就只想為了你的所謂真愛活三年就夠了,不用想著為父母養老的嗎?」
「你的生命就只有所謂的真愛嗎?」
「家人在你眼中算什麼?」
「朋友呢?」
謝清然特別認真的表達自己的不解,而萍萍在她的問話下沉默了。
「我的……父母。」
「對啊,你都不在乎他們的嗎?」謝清然特別不理解。
「你不用跟我多說那麼多。」萍萍又滿臉恨意的看著謝清然,「你別騙我了,你就是來幫助他們的,你就是來幫助那個女人的。」
「憑什麼?憑什麼?」
「我只是喜歡一個人,我有什麼錯?」
「你大錯特錯。」謝清然比她還橫,「你恩將仇報害人害己,傷害無辜是錯,只顧自己開心踐踏生命是錯,執迷不悟不顧父母也是錯。」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種錯的離譜的人。」
謝璟看著謝清然認真訓斥的樣子,也看向對面的萍萍。
那女人看起來瘦弱的像是一陣風就能颳走,身子看起來有些病態,連模樣都有些病態,但是剛剛還充斥著偏執恨意的臉上突然變成了迷茫的神色。
「你現在還有幾天的生命,想好要怎麼做了嗎?」謝清然追問。
「比如,和被你自己的自私傷害到的人道歉。」
「還有,去看看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