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然後來去他們發現的那處地方,布置了多個結界。♡💗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雖然也不知道能管多長時間的作用,至少一天時間是絕對可以的。
布置完成之後,謝清然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看了一眼自己設下的結界,並沒有被裡面的怨靈和厲鬼發現,她停留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好像修煉還是很重要。
謝清然現在卻一點也沒有修煉的心思。
她竟然還在想著謝父謝母和她說的關於訂婚的事情。
不知道紀沉會不會想要訂婚。
她其實並不知道,可是,她知道紀沉對自己的心意。
她其實也很喜歡紀沉。
不過在喜歡之餘,還留下了很多的理智。
她不是很想耽誤紀沉。
和她在一起,不穩定性太多了。
但是,想一下把紀沉拱手讓人,她又覺得很難過。
謝清然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
可是,這件事情,終究也是要好好考慮考慮的。
山洞那邊的事情,謝清然還沒有什麼頭緒,她乾脆把白興召喚了過來。
白興正在睡覺,突然憑空落下,倒在了謝清然面前的土地上,他發出哎呦的聲音。«-(¯`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謝清然是在謝家的後院裡,白興直接掉在了地上,雖然不疼,但是把他給嚇到了。
「祖宗,怎麼突然召喚我啊?」他整理了一下自己亂糟糟的衣服和凌亂的頭髮,「我睡的正香呢祖宗。」
謝清然已經提前把這裡布置上了結界,不會有人發現。
她聲音壓低,「這裡的有關部門發現了兩個千年的厲鬼,是不是你們的問題?」
「啊?千年的?」白興聽謝清然這樣子說,表情也嚴肅了許多。
「不是,祖宗,你確定沒看錯嗎,兩隻千年的厲鬼?」
「是我聽人說的,不過,我也親自去看過一眼,他們說的沒錯,確實是兩個千年厲鬼,還有數不盡的怨靈。」
「他們似乎想要等待人類術士進入,你應該知道後果吧。」
白興嚴肅著臉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你現在能帶我去看看嗎?」
「如果很麻煩,我還要回去找同事過來幫忙,說不定連我上司也要一起出動。」
謝清然點了點頭。
她帶著白興一起過去。
到了地方,白興仔細的看了看著附近的一切,表情很不好看。
「這個地方目前很危險。」
「所以我才把你找過來。」
其實如果是他們兩個進去,聯手的話,這山洞裡面的東西,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對手不對手的先不說,他們能大大方方的在這裡安家,裡面應該還有更多東西。
而這麼多的怨靈,他們如果想要解決的話,至少也要一天的時間。
解決的速度太慢,而且時間太長,結界不一定能撐得了那麼長時間。
如果在他們正在和別的怨靈動手的時候,厲鬼和一批怨靈跑了出去,對人間來說,會是一場災難。
至於他們現在為什麼還沒有出去,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
謝清然冷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也看到了吧,這裡面的怨靈數不勝數,門口有兩個千年厲鬼把控,而且,我們看不見,裡面會不會還有厲鬼。」
「還挺神奇的,我工作這幾年,也沒遇見過一個千年的厲鬼,沒想到現在,一下子遇到了兩個。」
「說不定還不止兩個。」
白興感慨了好一會兒。
謝清然翻了個白眼,「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現在要怎麼辦?」
「祖宗,你先等一會兒,我先回……」
「地界嗎?」謝清然問。
「對。」
「我跟你一起去吧。」謝清然說。
白興意外了一下,隨後說好。
他可是知道,這位在地界的身份比他高的多了。
謝清然和白興一起來到了地界,白興人緣還不錯,剛到地界大門,就有地界的差使和他打招呼。
白興一路走過去,幾乎都在打招呼。
謝清然覺得有些神奇。
曾經病怏怏的似乎多說幾句話都能咳的吐血的人,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說起來就很是讓人意外。
謝清然在地界不是每個地界的差使都能知道的,她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了,有些魂體升了職,就不在原來的地方工作了,或者還有轉世的,還有換了工作的。
反正,熟悉的魂體變少了。
這樣一來,麻煩也多了一些。
白興被同事叫過去,有事讓他去做,他就讓謝清然先在遠處等著,他馬上就回來。
謝清然就答應了。
沒過多久,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勾勒出優美的身材,妝容精緻,但是看向謝清然的眼神中,是滿滿的惡意。
「你是誰,你怎麼會跟在白興身邊?」女人似乎是質問一樣的語氣讓謝清然挑了挑眉。
她在地界囂張慣了,還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怎麼,和你有什麼關係?」謝清然下意識的就懟了回去。
「你是個人類吧,呵,竟然還能靠著白興的關係,以人類的身份來到地界,我看你真的是不怕死。」
謝清然眨了下眼睛,「所以呢,和你有什麼關係?」
女人氣急,「我告訴你,我和白興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奉勸你,最好趕快給我離白興遠一點,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死?」
女人威脅的話讓謝清然聽著格外有趣。
她看著眼前的女人,明明對方並沒有什麼實力,卻還自信的厲害。
可能是因為她們這裡有熱鬧可看,很快,就有魂體走了過來。
然後,有一魂很驚訝的大喊,「啊,這不是……」
謝清然看過去,對方就閉上了嘴,示意自己不說話了。
謝清然這才算是滿意。
她看著眼前的女人,說,「我不信。」
然後,她輕笑著詢問,「要不然,你現在讓我看看,你要怎麼讓我死?」
「說實話,我真的挺好奇的。」
對方咬了咬牙,抬起手來,濃郁的血一樣的顏色幾乎發黑,浮現在她的手心。
「這可不是我要殺你,是你自己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