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很快打完電話回來,「那兩個人已經醒了,你有什麼想要問他們的?」
「警察叔叔,你讓人問問他們,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夢到孩子的哭聲。]|I{•------» «------•}I|[」
「孩子的哭聲?你的意思是……」
「玄學界有一種失傳已久的術法,將血脈親人的血肉封印,可將那人的一身血肉魂魄,轉化為運勢,帶給這人至少六個月的好運。」
「以血脈濃厚魂魄純淨者為優,最好的便是在母體剛剛成型的胎兒。」
「你的意思是……」警察叔叔的臉色很沉,「這裡的女人,全部都是因為這種作用被留下來的?」
「有時候,人的貪心,是很可怕的。」謝清然彎唇笑了笑,「警察叔叔,我不太會查案,還是要交給您,我會幫您聯繫特殊情況管理局,當然,您可以隨時來找我。」
警察叔叔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似乎還有些不可置信。
「我會去查另外的事情。」謝清然和他解釋,「那些屍體被擺放的形狀,讓我想起來一件事情,我需要去調查一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背後,還有別的術士。」
「丫頭,你小心些。」
「放心。」謝清然從口袋裡拿出來兩張符咒,「您這兩天不要碰水,尤其是沾染了奇怪味道的,比如說,血液。」
「那喝水呢?」
「在符咒十米範圍之內可以。」謝清然的臉色有些嚴肅,「包括這個屋子裡的所有人,這兩天都要這樣。」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情況不嚴重,只要您聽我的就好。」
「如果真的不慎碰……」謝清然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有一個在這別墅里被看管起來的人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竟然直衝沖的跑到了屍體之中,兩隻腳上沾滿了血,就連褲子上都有了點血跡。
他又哭又叫,明明臉上的表情害怕極了,卻仍然站在那中間,渾身發著抖。
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想要人來救他。
「不好。」謝清然快速趕過去,與此同時,手中的符咒被她打出去,化成無形的保護殼,將那個人整個包圍住。
然後,她放在身側的手往後微動,現在血跡之間的男人,像是被什麼猛的拉了一下,往前踉蹌幾步,離開了血跡中心。
兩名警察快速過去。
「別動他。」謝清然阻止了他們的動作,話說出口的瞬間,聲音都有些顫。
兩名年輕的警察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警察叔叔也連忙說了一句,「你們別碰他,後退。🍔💛 ❻9𝕤𝐡𝔲𝔵.𝕔ᵒ𝓂 🐺💲」
兩名警察服從命令,後退了幾步。
剛才還滿臉恐慌的男人突然爆發出極大的痛呼聲。
他瘋狂的在地上打滾,由於被謝清然的符咒給包圍了起來,在周圍人看來,他雖然在地上打滾,但是身上沾染的血跡沒有四濺,也沒有沾到別的地方。
謝清然沉著臉,讓那兩位年輕的警察再離的遠一些。
這兩位警察和她也都是熟人了,謝清然在安城的時候,是警局的常客,還幫助他們破了一些案子,抓進來過不少人,性格又好,和大家都很合得來。
此時看見謝清然這麼嚴肅的樣子,兩人問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自己看。」謝清然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地上疼得打滾的男人。
他沾滿血跡的兩隻腳在慢慢的消失,變成血水。
本來是應該流向更遠的地方,但是由於謝清然早早就用符術做了控制,那血水只留在原地,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接住了一般。
「這……這是……」
剛才要過去的兩位年輕的警察覺得後背發涼。
如果他們剛才過去,會不會也變成這樣。
「這是因為我的干擾,他才能只失去一雙腳。」謝清然低聲和他們解釋,「這術法的威力很大,尤其是這裡面的血液,只要沾上一點,整個人都會化成血水。」
若是她剛才沒有出手,男人會哭喊著,在原地站著,看著自己整個人變成一攤血水。
這血液吸取到其中的怨氣,害怕,各種繁雜的情緒之後,會變得更加厲害。
謝清然原本覺得這件事不大,本來是沒準備要來的,所以才會給警察叔叔打電話的時候,隨口提了一下這裡的情況。
沒想到,來了之後,才發現這是一環扣一環,複雜的厲害,還很危險。
警察叔叔的臉色很難看,想起來什麼,有些驚慌,「清然,剛才還有人碰到了這些血水。」
「是誰?」
警察叔叔讓那兩位年輕警察把那幾人喊過來。
那幾人去了別墅的後院,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沒有調查到的。
看見兩人急急忙忙的喊過來,還好奇的問了一句,「怎麼了,這麼著急?」
看見他們沒出事,兩人鬆了一口氣,讓他們快點跟上。
「怎麼了這是?」
幾個人一邊跟著,一邊疑惑道。
但是沒人回答。
他們的速度很快,來回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謝清然把他們打量了一番,鬆了口氣。
「清然,你看他們……」
被急忙喊過來的幾個人都特別茫然。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怎麼這麼著急喊我們過來?」
「是查出來結果了嗎?」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問了一遍紛紛看向謝清然,「清然丫頭,你也來了啊。」
「怎麼著,是不是查出來了?」
謝清然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你們幾個先別說話。」警察叔叔制止他們。
「清然,你看看,他們有沒有事?」
謝清然搖搖頭,「警察本來就和他們不同,他們做盡了壞事,碰到血水才會這麼快就有反應。」
「幾位叔伯阿姨有功德在身,暫時沒有危險。」
說完,她從口袋裡拿出來紙筆,準備現場畫符咒。
「怎麼了這是,我們出什麼事了?」
警察叔叔看了看他們,嘆了口氣。
謝清然快速的畫好幾張符咒。
她之前在南城受的傷已經完全痊癒了,畫起來符咒也不再覺得束手束腳的。
很輕鬆的就畫好了幾張符咒。
「清然啊你這是在畫什麼東西,看起來還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