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多的小喵咪啊~】
【天啦,這得收養多少流浪貓!】
【嗚嗚嗚,小哥是個大善人啊!】
【看得我頭皮發麻,我最怕貓狗了,不過還是很佩服小哥!】
網友大致數了一下,客廳至少有三十隻貓。
這得多大的耐心才能照料好這些小貓!
「所以馮珂,你今天要算的卦是?」
季慈也掃了一眼客廳里的小貓,笑眯眯開口:「我看你也不像是有煩心事的樣子。」
「那觀主今天就算錯了,我真有一煩心事。」
馮珂一臉頹廢,坐到椅子上後才開口講述自己遇到的怪事。
「我這兩周都在加班,差不多十一點下班。小區門口放有幾個大垃圾桶,我每次回家路過的時候總能聞到一股腥臭味。」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哪家丟的蝦殼之類的東西,畢竟這種東西放不了兩天就會臭。」
「最開始幾天我還沒怎麼懷疑,後來實在是太臭了。」
「小區裡的居民也是臭的受不了,就在大群裡面詢問到底是哪家吃魚蝦動物內臟之類的,讓他們把食物殘渣當天就扔。」
網友們也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顯然都在猜測。
【難道是死掉的老鼠?】
【不應該吧,垃圾桶每天都會做清理的,按理來說味道不會連續臭幾天。就算是蝦殼之類的,在空曠地方散發兩天也沒味了啊】
【這個天才三十度,就算是一些流食也不至於臭這麼快】
【說實話,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有部分網友也已經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馮珂看著網友的猜測,搖了搖頭,無奈繼續往下講。
「前幾天小區物業一戶一戶的詢問,結果大家都沒有買海鮮之類的東西。」
「都臭了快兩周了,大家也一點頭緒都沒有。」
「有沒有奇怪的地方?」季慈思考後開口詢問:「垃圾桶沒人翻過麼?」
「有的,最開始幾天有清潔工翻過。但翻出來的都是生活垃圾,翻了幾天後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後面就沒有再翻過了。」
馮珂老實回答。
「你還知道什麼?」季慈掐指一算,眉頭輕微蹙起,看向馮珂的目光一片幽深:「或者應該問,你還看到了什麼?」
【我靠我靠!觀主認真了!】
【剛才觀主是在算卦麼?我看到了!觀主在掐手勢!(震驚)】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害怕還是該好奇(睜眼)】
【本來聽著挺害怕的,被你們這麼一打岔,實在是害怕不起來(攤手)】
【不是,我怎麼覺得要往懸疑和恐怖方向發展了?】
季慈的話也讓馮珂陷入掙扎中。
季慈也沒催促,過了好一會兒馮珂才繼續接著往下講。
「昨天晚上下班要比平日晚一些,差不多十二點半才到小區附近。」
馮珂說到這臉上露出一抹惶恐的神色。
「我平日都是走路回家,昨天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我發現有人在垃圾桶前搗鼓東西。」
「我剛開始以為是居民扔垃圾,沒放在心上。結果沒走兩步,就聽到有貓叫聲。」
馮珂吞咽口水,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一絲顫抖。
「我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那人手裡拿著一隻貓。」
「然後我親眼看到那人把貓給生生解剖了!」
這話一出口,吃瓜網友頓時覺得自己手中的瓜不香了。
【認真的嗎?我開始害怕了!】
【誰懂啊,我把我的腳都縮進被窩了!】
【這是能聽的嗎?這是能聽的嗎?】
【好傢夥,直播間第一卦是兇殺案,第二卦還是兇殺案!】
【我覺得以後警察蜀黍沖業績看觀主直播間比較好!】
「你全程觀看?」季慈緊接著反問一聲,「你沒被發現嗎?」
「沒有,我就看了幾秒。看完後我直接跑走了,就怕被那人發現!」馮珂也是一臉後怕,「至於有沒有被發現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有膽子今晚再去看一次嗎?」季慈笑眯眯哄騙馮珂:「你放心,你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的。」
「啊?」馮珂沒想到季慈會讓自己晚上再去一次,有些慫氣,「我今晚不一定能碰到他。」
「不,犯罪嫌疑人會再次回到現場,更何況你們那老式小區連個攝像頭都沒有,不正是最佳作案現場麼?」
季慈說的很是篤定:「而且我敢肯定今晚十二點半,他還會出現在那。」
【答應吧答應吧,我也想看看!】
【我靠,凌晨直播這種事麼?如果是這樣,我就不困了】
【好刺激好刺激!】
【快答應啊!難道你想你們小區的人被臭死嗎?】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樓上你有點搞笑了】
馮珂看著飛速刷過的評論,猶豫了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行,晚上十二點二十,我會準時開播,你到時候只需要進入直播間,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季慈點頭,說完就把馮珂叉了出去。
「好了,下一個。」
【我靠,觀主可真是一點婉轉的話都不說的,人家怕的要死,結果哄完別人答應就拋棄了】
【渣女!】
【好了好了,第二個該到我了吧?求求了!】
【啊啊啊啊啊,到我啦到我啦!老天保佑!】
見季慈開始第二個連線,數名網友同一時間同時做法。
「觀主你好。」
第二名成功連線的是一名中年女子,有兩個濃濃的黑眼圈,臉上也寫滿了疲憊。
「你好呂愛霖。」季慈看著呂愛霖,語氣溫柔了許多:「你想問我什麼呢?」
「觀主,我感覺我要死了!」
呂愛霖痛苦的看著季慈,「我感覺我活不下去了!」
呂愛霖只用了一句話,成功讓剛才哭天喊地沒有搶到連線機會的網友閉嘴。
【我突然覺得我好像也不是那麼著急了】
【怎麼一來就說死,觀主直接改直播間名字吧?】
【這不是算卦直播,這是驚悚直播!】
「噓——」
季慈對著攝像頭比了一個噤聲手勢,這才看向呂愛霖。
「方便說說嗎?」
「可以。」呂愛霖痛苦抱頭,「我和我愛人結婚三年,一直恩愛,可是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一點都不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