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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最頂端是局長辦公室,也可以概括為異能局閒人免進的地方。
而就在這一天。
局長辦公室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位客人從一樓打到了頂樓。
最後,一腳踩在辦公桌上,與捧著保溫杯喝茶的局長來了個死亡凝視。
某個局長:「……」
他默默放下杯子。
同時。
也讓異能局其他人退了出去。
曲楷有一張極英俊的臉。
哪怕上了年紀。
歲月卻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此時此刻。
他的眼眸晦暗。
令人辨不明其中隱藏的情緒。
他努力隱藏內心的激動,實在不是他不冷靜,任誰察覺到從未散出波動的生命寶石,發光發熱後,也不會平靜。
曲楷是曲家當代家主。
他有一個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那就是尋找到他的大哥。
自他父母雙亡之後,這件事除他以外,沒有任何曲家人知曉。
知曉他還在鍥而不捨地尋人。
是他們不便打擾。
都怪曲家的家訓與歷練太過殘忍。
違背常理、使人哀慟。
讓他的大哥——曲棣,對家族失望,讓他們就此失去了一個優秀的領導者。
俗話說不想成龍的蛟,不是好蛟。
其實他們曲家人這麼歷練後輩,也是希望有後輩可以成功化龍。
望子成龍不外乎如此。
只是,不是所有人都想成龍,也不是所有人都想繁衍生息。
他大哥就是其中之一。
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疾。
不願意遵從父母意願聯姻。
寧可被抽去蛟筋,也不妥協。
曲楷想到這裡。
他沉默地看著眼前的曲澗兒,多像的一張臉,多像的脾性啊。
他怎麼也沒想到。
時隔多年。
他並沒有見到大哥。
卻見到了他大哥的孩子。
曲楷從領口掏出一顆碎裂的紅色生命寶石,這種生命寶石是曲家專有。
就像可以觀人是否康在的命燈一樣,生命寶石也有這種功效。
生命寶石里有曲家人自出生,就被儲存下來的一滴精血,每當遇見精血同源者,生命寶石就會發光發熱。
而一旦生命寶石碎裂。
就意味著精血同源者死亡。
多年前,寶石碎裂時。
曲楷的心都停滯了。
但他仍然帶著一絲希望。
希望可以再次遇見他的大哥。
這次把碎裂的寶石帶在身邊。
曲楷聲音微不可覺地顫抖,他小心翼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即便有生命寶石作證。
但他仍然迫切地想要得到確認信息。
以至於一時間失態。
曲澗兒樂了,她收回左腳,嘲諷道:「這位局長,你前腳剛讓手底下的人去抓我,怎麼現在就不認識我了呢?」
別看她表面平靜。
內心的震驚不如眼前人少。
如同第一次見曲澤一樣。
她也看不透眼前人。
結合眼前人的地位。
曲澗兒越發確定原主身份的不簡單。
那麼。
原主父母更不可能簡單。
曲楷愣住了,他讓人抓眼前人了嗎?他讓人抓的不是帝國的曲澗兒嗎?
等等。
曲澗兒。
這個姓氏……
他當初怎麼就不覺得巧合呢?
上天都給他提醒到這份上了。
他竟然還渾然不知。
想明白後。
曲楷恨不得回到過去。
踹飛之前下命令的自己。
他正煩惱自己兒子傳遞給他的消息,琢磨怎麼把曲瓏瓏給弄回國。
聽到曲澗兒這個人力量受限,隨機也沒有如往常一般讓人打探真假。
命令下放後。
他還在想這樣做是不是在與帝國為敵,算不算是挑起禍亂。
正想著。
大門被踹。
桌子被踩。
曲澗兒出現在他眼前。
事情轉變的太快。
曲楷有些消化不良,忙道:「這是個誤會,你聽叔伯給你解釋……」
曲澗兒拿出雙魘刀。
架在了曲楷的脖子上。
曲澗兒莞爾一笑:「真不好意思,父母去世前不曾留下家中還有其他人的話,攀親戚者一律按心思不軌者處理。」
她的聲音冰冷且充滿了敵意。
讓曲楷不自覺打了個冷戰。
雙魘刀透露出來的陰狠之息,讓他的心裡也不免生出恐懼。
但他更多的是無盡的茫然。
他的大哥是有多厭惡曲家啊?
甚至到死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知道曲家,知道曲家還有他們。
曲楷搖著頭:「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聽我慢慢給你解釋。」
不得不說。
眼前侄女的冷漠,帶給他的感受,比讓他邁上最殘酷的刑場還要痛。
曲澗兒收了刀。
她也想知道原主父母。
那是她兩輩子都沒有感受到的父愛與母愛,她不需要,卻也心存渴望。
曲楷把生命寶石放在桌子上,把一個曲家小輩也不知道的消息,告訴了曲澗兒。
很多年前。
曲家上一任家主育有二子一女,大兒子曲棣好似奉天承運,事事拔尖。
然而曲家注重後嗣與血脈。
他們不顧曲棣的意願,思想落後又腐朽,私自給人許了一門佘家的親事。
親事一出。
曲棣就仿佛變了一個人。
從乖巧懂事到叛逆跋扈。
反抗的極其激烈。
甚至不惜抽去蛟筋,也要擺脫這門婚事,拖著重傷也要離開家族。
最終。
曲棣成功了。
自此。
銷聲匿跡。
曲楷說到動情時。
甚至站起身。
講得激昂澎湃。
曲澗兒坐在曲楷原來的位置上,她把一雙修長的腿交叉搭在桌子上方。
時不時點了點頭。
曲楷感慨間不忘讓曲澗兒收斂:「是曲家不肯低頭,也是你父親的性子太過執拗,本不必鬧成這樣……你收斂點兒。」
他看著曲澗兒旁若無人的模樣。
很想說一句虎父無犬子。
德行跟他大哥一樣一樣的。
曲澗兒晃著腳尖:「都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你們曲家嘖嘖。」
曲楷無奈地糾正了一下:「是我們曲家,孩子,你也姓曲。」
曲澗兒卻聳肩道:「不好意思,我的曲是我父親的曲,不是你們曲家的曲。」
她不想與原主父母的家庭有太多關係,這樣會讓因果關係糾纏不清。
問這麼一句,只是她對父愛母愛的一絲渴望,所造成的影響。
曲澗兒拍了拍褲腿,朝門口的方向走:「好好管教你手底下的人吧。」
這顆炸彈不用拆了。
因為她已經確定它是啞彈了。
說著。
曲澗兒離開局長辦公室。
剛一出門。
就看到一群人。
他們警惕得看著曲澗兒。
唯恐曲澗兒一言不合就胖揍他們局長,雖然他們也很想揍,但也僅限於想想。
曲澗兒摸著下巴道:「你們在這等我,是想公平搏鬥嗎?」
眾人:「……」並不是!
他們怎麼跟是來討打的。
只是想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
好奇為什麼沒有打鬥的聲音。
他們可是放下了手中的活。
冒著有可能被波及的危險前來吃瓜,現在瓜沒吃成,瓜皮還要砸中他們?
還讓不讓他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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