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上將一陣頭暈目眩。【Google搜索】
就在他以為必死無疑時,一雙手把他推回生命流暢的那條分界線。
他心生喜悅。
以為是第二軍團來人了。
他就發現他被救回了戰艦。
被救回了第三軍團的戰艦!
而他肖想的第二軍團正與他遙遙相望,隔著兩所戰艦,卻仿佛隔了十萬八千里。
曲澗兒走出機甲,抱懷笑道:「體驗感怎麼樣,這要是別人,可萬萬沒有讓我免費放過的道理哦。」
話音未落。
齊上將瘋狂搖頭。
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
危險瀕臨所散發的氣味還在刺激他的鼻腔,他視線慢慢被紅色占據。
他不會看錯。
那就是一雙血紅的眼睛。
齊上將大吼道:「魔鬼,你是魔鬼!」
岳中將挖苦:「嘖,我怎麼不知道咱們的齊上將還有失心瘋的毛病,敗給小輩確實丟臉,我要是你,確實也會難以接受。」
他自動理解成齊上將是接受無能,壓根就沒有往深處想。
畢竟。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
誰又能相信血紅眼眸真的存在呢?
見周圍人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他覺得惶恐萬分。
魔鬼正在占據人心。
披著人皮即將成為人類一員!
齊上將驚恐萬狀。
太可怕了。
對方還是可以救治人類精神力混亂的存在,真實版的天使與惡魔嗎?
不。
是惡魔偽裝成天使。
他看破了曲澗兒的偽裝。
可是周邊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關鍵是曲澗兒沒有當著眾人的面濫殺,眾人看不到曲澗兒的可怕。
此時此刻,齊上將只覺得自己是曲澗兒手裡逃不掉的獵物,曲澗兒之所以這麼簡單放過他,只是想看他垂死掙扎。
他知道了。
他知道齊奇為什麼那麼痛苦慘叫了,是曲澗兒,齊奇一定是被對方折磨致死!
就在這時。
齊上將期待已久的救星露臉了。
可齊上將再也沒有心思開心。
吳寒州身形出現在光屏上,他道:「來的真是不巧,幾位窩裡鬥呢?」
他親自出現。
就是為了來接齊上將。
可見,齊上將的重要性。
吳寒州心情不是很好,無非是齊上將被抓,他要費心才能把人「贖回來」。
要動腦子。
心情自然不好。
關跋不再虛與委蛇:「如果是正常交涉,第三軍團歡迎至極,可你帶著二十七所軍艦,是來恭賀我們抓住叛徒的嗎?」
他故意反著說。
是想看第二軍團的態度。
他們之間已經到了鬧得不可開交的地步,只差最後撕破臉皮。
只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才知道,戰在爭的前面,有戰鬥就一定會有犧牲。
他不想手底下的部將受傷。
關跋想知道吳寒州是不是已經做好今天就對付他們的準備。
他知道第三軍團爭不過。
可他甚至沒來得及讓戰士們離開。
徒增犧牲者。
並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好在,左宸在今天之前離開了,否則,他都無法向帝國、向左家交代。
畢竟。
失去左宸。
比失去一個軍團還要可怕。
數以億計的公民靠著左宸才過上好日子,左宸一旦出事,帝國經濟必定倒退百年,軍團被吞就被吞,反正都是帝國里的軍團,都是為了帝國的統一。
關跋甚至生出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只為了不要徒增犧牲。
此時。
關跋的思緒很亂。
第三軍團的戰艦加在一起也沒有一百艦,而第二軍團隨隨便便就派出二十幾艦。
何來的可比性?
他看了眼曲澗兒的方向。
不用宣之於口,他已經看到曲澗兒的強大,但一人的強大無法扭轉戰局。
他究竟該怎麼辦?
岳中將的思緒同樣亂。
他讓小兒子把消息帶出去,卻只有左宸願意來,這無疑是沒用的。
吳寒州提醒道:「如果關局座慧眼識珠,知道第三軍團的未來,可以早做決定,我們也不會不樂意提早歡迎你們的加入。」
他其實也沒想過在今天圍攻。
帶那麼多人只是想展示威風八面,伺機嚇一嚇第三軍團的人心。
不過。
如果能一舉拿下。
也不是不可以。
關跋想了想:「倘若我們同意合併,你們會保證第三軍團的戰士們安然無恙嗎?」
岳中將皺眉搖頭:「局座!」
吳寒州笑得很開懷:「這是自然,畢竟,他們同樣是帝國的戰士啊。」
無恙?
絕無可能。
等到第三軍團投降,與吳家不對付的人全部都要與死神作伴。
關跋的心理正在做思想戰爭。
他何嘗想要妥協?
不戰而降?
可是他不是一個人。
他的背後有千千萬萬的戰士。
那都是人命。
犧牲任何一個都是帝國的損失。
他要顧全大局。
既然沒有人能幫助第三軍團,他只能把犧牲最大程度地縮小化。
不就是淪為階下囚。
日後會過上暗無天日的生活。
甚至第二軍團還有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全家人的生命。
但與戰士們比起來。
他們關家人的命不值一提。
關跋閉上眼:「那好……」
曲澗兒拍了拍衣袖,接了話:「那好,你們什麼時候摒棄第二軍團的軍徽,加入我們第三軍團?都是帝國的軍團嘛,不要那麼見外。其實我們也早就想合併了,這不是怕你們不樂意嘛,所以才沒開口。既然你們上趕著,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關跋:「……」你在說什麼?
岳中將:「……」論語言表達的重要性。
吳寒州氣到倒吸一口氣:「你是……呵,少尉啊,輪得到你一個小兵在這說話?」
被押住的齊上將:這句台詞好熟悉,我不久前應該也說過同樣的話。
曲澗兒走到齊上將身邊,利索地摘掉對方的軍銜貼在自己肩上。
把現場驗證身份玩到飛起。
吳寒州不氣反笑,他冷笑得看著曲澗兒的方向:「你以為摘掉他的軍銜就是你的了嗎?沒有兩名少將以上的人舉薦……」
關跋突然道:「我和岳中將都同意。」
吳寒州:「……」瘋了!?
岳中將:「……」這就崩潰了?那你可能更不想知道他是怎麼成為上將的。
曲澗兒委婉道:「來者即是客,小吳啊,我們很欣賞你的積極配合。」
她不搭理其他人的崩潰。
只看向吳寒州。
吳寒州氣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他的性格一直都是生人勿近。
對誰都愛答不理,就像是一匹獨狼,但現在卻恨不得朝人破口大罵。
哪怕形象有失,他也不想讓眼前的人逞一時之快!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