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跋返回來沒有別的什麼事,無法是覺得這樣直接離開不太恰當。【Google搜索】
他想回來一趟,代替軍團全員對庫里表現出熱烈的歡迎。
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推開門的方式不對,他竟然看到左宸和庫里坐一張椅子,他怕不是眼瞎了!
按理說,在戰場訓練出一雙鷹眼,他根本不會看錯任何事情。
可是。
先不說左宸和庫里的關係好不好,左宸的性格就不是那種會和人親近的。
所以他可能是開門方式不對。
關跋連忙關上門。
這時。
想要跟著進門的岳中將,差點被懟到了鼻子,岳中將剛要破口大罵好友,對方竟然心事重重地又一次打開了門。
岳中將:「……」
屋內的場景驟變。
曲澗兒好好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左宸亦是如此。
仿佛剛才的一幕都是關跋的錯覺。
曲澗兒故作鎮定:「有事?」
關跋:「……」你們坦率的讓我有些許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左宸正色道:「局座想說什麼?」
關跋還在沉默中。
岳中將道:「是這樣的,我們僅代表全團,熱烈歡迎庫里成為上將。」
他們還要忙於調查齊上將。
開門方式、看錯什麼的,他還是暫時拋之腦後吧。
說著。
他拽著關跋離開了。
離開的途中。
岳中將低估:「他們怎麼那麼奇怪,不、不對,是氣氛有些奇怪。」
關跋面色沉重:「如果我沒有看錯,像你嫂子喜歡看的那種gay gay劇……小曲還救過我,我要不要給她透風報信?」
他雖然希望自己看錯了。
但他卻不認為自己會看錯。
心下都是對二人的質疑。
但人品問題很難說。
他不能僅憑一雙眼就斷定一件事。
要再觀察觀察吧。
岳中將聽不懂好友的話。
他猶猶豫豫還是沒問出口來。
與此同時。
被二人琢磨的倆人正在隔空相望。
曲澗兒面無表情得看著左宸:「人設崩塌你值得擁有。」
左宸轉移話題:「鎮定劑事關重大,他們還不知道吳家叛國,我要離開一趟。」
他確實要克制一下了。
否則。
謠言隨時會四起。
眼下正好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他想要迎來某個人的擔心。
就聽見。
曲澗兒溫溫柔柔道:「不著急回來。」
左宸:「……」怎麼和我預想不一樣?
他以為她會說些什麼感人的話,為愛人關係更好的明天添磚加瓦。
哪曾想,曲澗兒語氣里的迫不及待、喜不自禁都快要溢出來了。
不過。
在二人離開之前。
曲澗兒勾住左宸的脖子,把人往懷裡帶,一抹輕吻落在臉頰。
剎那間。
左宸心裡那頭名為獨占欲的野獸,被好生地投餵了一小口蜜糖。
對此。
他還算滿意。
只是離開的左宸還不知道,這次離開後,他們未來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相聚,而且,有關他們的某種謠言會同時出現……
***
天邊陰雲密布、雷鳴電閃。
滾滾硝煙由遠及近。
岳玥跪在塵土飛揚中。
她調查的結果終於有了成效。
關家和岳家在留心齊家,齊家何嘗沒有避著她們這兩家人呢?
所以。
唯有沒有進軍團的她可以暗中調查,只是她不會操縱機甲,只能眼睜睜看著敵我雙方交易,完好無損地退出。
她搜集好雙方交易的證據,本想悄悄跟過去,但半途中卻被發現了。
一番打鬥後。
機甲破損。
她根本無力反抗。
齊家的人來到岳玥面前,聲音帶著嘲諷韻味:「不自量力。」
他揚起機甲左肩上的武器,對準了岳玥的腦袋,只待按下發射按鈕。
突然。
他的腰部受到重創。
他被一個低能機甲撞到牆面。
齊家人從坑洞中走出來,他瞠目結舌地看著視平線兩個逃跑的小黑點。
他的A級機甲竟然被低能到沒有級別的機甲,給撞飛了?
殺心湧出。
他要將這倆人挫骨揚灰。
「需要幫忙嗎?」
和齊家人交易的女人隱在暗處,她笑著調侃被撞飛的齊奇。
齊奇被踩中痛處:「用不著!」
他敗給庫里也就算了。
不得不離開第三軍團也就算了,因為他有的是去處,所以他並不鑽牛角尖。
但是。
晚上例行交易信息時被人撞見。
殺人滅口時還被阻攔。
三番五次的碰壁。
已經讓他的心情糟糕到極點。
現在追殺兩個殘人,還需要幫手?
說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他還要臉呢!
齊奇把一整天聚集的憤怒,都發泄在追殺上,他獰笑得看著逃跑的兩隻蟲子,已經想好要怎麼折磨了。
此刻。
他就像一頭髮了瘋的野獸。
沒有人性,只知道宣洩情緒。
齊奇冷冷道:「跑吧,我就喜歡這種追逐的快感,我給你們機會跑。」
岳玥被人背在肩上,她不知道救她的人是誰,但她並不想連累對方。
無論級別與性能,每架機甲在設計時都會安裝一個黑匣子。
那是為了防止有人犧牲後,來不及留下遺言與事故的起因。
岳玥把黑匣子遞給人:「把我放下吧……你去岳家,把它交給岳中將。」
背著岳玥的喬納森沒有說話。
在認出岳玥後。
喬納森就知道對方的目的。
結合岳玥的身份,除了對方想要為岳家做出貢獻之外,他想不到其他原因能讓岳玥女扮男裝隱入以男性居多的新兵團。
他沒有家姐的能力,無法掌控一整顆星球,也沒有胞兄的醫術,在醫學界混得風生水起,但他會努力得活著。
因為雙目先天性失明,即便從小錦衣玉食,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7歲那年。
當醫學給了他又一雙眼。
他以為自己會迎來光明。
年幼的他想要分享這份喜悅,卻只能呆呆地看著家人從他身邊走過。
忙碌的家人並不關心這些。
他看著同齡人都有家人陪伴,在他人的潛移默化下,他覺得自己是被拋棄的孩子,是個不被問津的孩子。
生來就是黑暗裡的枯草。
只會在暗無天日的角落腐爛。
永遠不會被人關注。
為什麼別人會有家人?
為什麼他有家卻似無家?
為什麼偏偏是他沒了眼睛?
苦澀的怨念如同荊棘一樣纏上喬納森,死死纏住他的心臟。
因為這些觀念他差一點就擁有一個畸形童年,好在他遇見了光……
回憶至此。
喬納森只道:「你會活下去。」
岳玥怔愣:「你是喬納森醫生?」
她以為救她的人,是和她有著同樣任務的人,都是想要找出軍團內鬼的人。
岳玥怎麼也沒有想到,救她的會是只有幾面之緣的喬納森醫生。
她來不及思考對方為什麼出現。
只是抗拒著,想要讓對方先逃。
奈何對方根本就不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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