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澗」曲兒的追夫火葬場

  「青天白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左小宸,你不守武德,說好的克制……」

  曲澗兒無力捶床。【記住本站域名】

  左宸認真道:「克制了。」

  曲澗兒:「……」

  她沉默了好久。

  在昨晚,她才知道筆記上的「正」字代表什麼,那都是某個人心眼比針小的見證。

  得知真相後。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悄咪咪地把腮幫子鼓起3毫米,以示抗議。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

  她要學會「自我救贖」。

  在左宸換衣服時。

  曲澗兒悄摸著溜出房。

  她決定去隔壁洗漱。

  以防止某人的「獸」性大發。

  不久後。

  曲澗兒認真地皺起眉頭。

  她總覺得這樣不大行。

  她才成年沒幾天。

  在成年界屬於羽毛未豐的那類人,稚嫩的shen經不起長此以往的「糟踐」。

  於是乎。

  曲澗兒跑路了。

  而察覺到曲澗兒出臥室門的某人,他不以為意地一笑。

  他還沒有意識到,當他從換衣間出來時,會迎來了空空如也的別墅。

  很快。

  左宸笑容逐漸消失:「……」

  離家出走?

  是你能幹出來的事。

  而某個卷三小隻跑路的曲澗兒,此刻已經坐在了白薇和孟青揚二人之間。

  毫無電燈泡的自覺。

  白薇:「……」

  孟青揚給白薇剝雞蛋,好奇道:「曲姐怎麼有空回道觀?」

  曲澗兒嘆氣:「你不懂,當你的家裡有需要嗷嗷待『哺』的人,你就會感同身受,體會到那種水深火熱的感覺。」

  孟青揚:「……」我總覺得你這個嗷嗷待哺和我理解的嗷嗷待哺不一樣。

  白薇道:「別搭理她,成天到晚不安生,她出現的地方准沒好事,趕緊吃,再等幾分鐘,估計這頓飯也不能安生了。」

  她毫不隱藏自己的「嫌棄」。

  無比認同曲澗兒攪事精的體質。

  她怕她們現在不吃,待會真發生點什麼,她們就只能餓肚子了。

  白薇不知道為什麼。

  和曲澗兒待久了。

  她的直覺也准多了。

  曲澗兒痛心得看向白薇:「想當初你還會叫我小祖宗,現在的你卻只會嫌棄我,薇啊,霸霸心痛。」

  白薇:「……」我為什麼嫌棄你,你心裡沒點ABC數嗎?

  曲澗兒一拍大腿:「你怎麼不理霸霸,太好了,這麼熱的天,霸霸就需要你的冷暴力,可以降溫啊。」

  白薇瞪了一眼曲澗兒。

  她無力吐槽對方,不去糾結現在是冬天的問題,只希望曲澗兒趕緊閉嘴。

  但是曲澗兒向來沒有自知之明。

  她放下和人搶飯的筷子,哥倆好得把胳膊搭在白薇肩膀上。

  曲澗兒嚴肅道:「我掐指一算,一年一度的花朝節要到了,你是不是連個轉帳的人都沒有?沒關係,我大發慈悲的出現了,你可以轉給我,我不允許你輸給任何人。」

  她表現的大方慷慨極了。

  甚至搬出節日做掩護。

  在經歷了三千年後。

  如今的星際沒有了七夕乞巧節和白色情人節,但保留了一個新的節日。

  花朝節是種遊覽賞花踏青的節日。

  在那天裡,少年少女會把紅繩和彩箋結在花樹上,謂之賞紅。

  白薇面無表情地道:「如果我沒有記錯,花朝節是二月二。」

  言外之意還有幾個月。

  曲澗兒手一揮:「這有什麼,我們提前過節又不違法。」

  白薇:「……」我就該沉默。

  曲澗兒見自己成功惹得人斜眼看她,她自豪得就要繼續招惹人時。

  她們所在的地方被驟風席捲了。

  孟青揚只來得及護著白薇,根本顧及不上滿桌的早餐。

  白薇咬牙切齒:「我花了20塊錢買的菜,讓老孟煮的飯,曲、澗、兒。」

  曲澗兒搖著頭,連忙甩鍋,她像個指揮打仗的將軍,一聲令下:「喂喂喂,跟我可沒關係啊,這風來的詭異,一看就是有偷襲者,大柱大壯大聰。」

  三小隻分別掠出。

  最後將一名少年捕獲歸案。

  曲澗兒笑眯眯地哄人,沒讓人吃成飯,真不是她的錯。

  白薇當然知道錯不在曲澗兒。

  只是曲澗兒這賤兮兮的德行就得治,她故意不搭理人。

  最終。

  曲澗兒花費了幾顆曲氏牌高級護膚丹,才把人的情緒成功穩住。

  等到孟青揚去「審訊」驟風少年時,曲澗兒抽空調出了聊天頁面,把她勉強維持住友誼的豐功偉績,告訴了左宸。

  左宸先是詢問曲澗兒有沒有受傷。

  曲澗兒回了個完好無損,又告訴左宸,她這套被白薇預定的護膚丹,裡面都有什麼樣的昂貴配料。

  左宸強調:【我知道你想表現,放心,我不會為你分攤這筆超額費用。】

  曲澗兒見拉攏投資商的目的沒有達到,猛的一噎:【……如果我說我有事呢?被襲擊、受傷了呢?】

  左宸正經:【那你把定位發給我,我親自給你送慰問金。】

  曲澗兒剛要發共享位置。

  然後get到左宸的小心思。

  她立馬止損。

  沒有把自己的位置告訴左宸。

  曲澗兒開始暴發戶言論:【不用了,我現在有的是錢!】

  她沒有遺忘自己是在「離家出走」。

  此刻的她把自己看做在逃小嬌妻……嬌夫,追「夫」火葬場還沒有開始,她發四,她絕對不能輕易被人找到。

  這樣想著。

  曲澗兒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走到審訊場地上。

  曲澗兒看清了少年的模樣,算了算對方的生平事跡:「哦?」

  一下子沒能算出來。

  曲澗兒還以為自己功力退化了,或者是之前言靈術受影響波及到了卜卦。

  於是乎。

  她又算了一遍。

  算是算出來了部分。

  而胸口也開始隱隱作痛。

  反噬感和算不到左宸時類似。

  想到這。

  曲澗兒眼眸一凝:「你叫什麼名字?」

  她現在已經知道,當初算不到左宸,是因為左宸是她命定的「老婆」。

  左宸是她唯一算不到的人,而眼前人她可以算,但算到得卻不多。

  這就代表著和她有密切關係,而這份關係只能是來源於原主。

  對於原主,左宸解釋的也很模糊。

  只能說,原主是她的來世,是她自爆於末世,死後投胎的人身。

  但她死後並沒有轉世。

  靈魂也並沒有被分割。

  而是一整個靈魂轉移在原主身上。

  就像左宸。

  因為靈魂分割兩半,本是帝王之命的人,卻能遭歹人算計。

  雖然這一切都在晴晨的計劃內,但也可以因此看出,氣運要想被奪,靈魂必須「脆弱」,弱到恰好可以被他人掠去氣運。

  原主前16年沒有曲澗兒的靈魂,那麼,原主靈魂自然也算不上完全……

  眼前少年的出現。

  讓曲澗兒突然有一個猜想。

  原主是不是也被取走了氣運!?

  否則。

  怎麼解釋她明明有一對道士父母,人美心又善,還能悽慘成這樣?

  這個念頭普一出現。

  便久久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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