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兒和榮媛所在的星艦被團團圍住,她還讓榮媛放寬心。
說什麼來的人都是熟人。
當星艦被吸入對方的飛船內。
曲澗兒依舊渾身冒著淡然。
與曲澗兒相比之下。
榮媛就正常多了,在艦門被打開後,她強忍著才沒有拔腿就跑。
剛想和曲澗兒商量怎麼辦時。
以藍鬍子為首的人走了出來。
榮媛小聲嘀咕:「聽聞星匪是一批殺人不眨眼……」
話音未落。
一個粗狂的聲音出口打斷。
「小姑娘,可不敢這樣亂說,我們現在是好人了!」
這段時間裡。
藍鬍子一直兢兢業業地帶著人,哪怕首領不在,他們也不敢重操舊業。
眼瞅著帝國的軍團內訌。
他正琢磨要不要兩邊拱拱火時。
血瞳主動聯繫了他。
藍鬍子嚇得鬍子都揪掉了兩根。
當下火急火燎得巡查。
很快就查到這艘漆黑星艦。
但是。
預料中的緊迫沒有看到。
他只看到一個讓他不得不重視的人,聽到一句讓他下意識反駁的話。
藍鬍子站直身體,禮貌地問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星團副首領藍鬍子,兩位小姐日安,需不需要我們的幫忙?」
榮媛一噎。
饒是她見多識廣。
在看到藍鬍子努力擠出和善笑容,卻怎麼看怎麼凶神惡煞時。
都無法無動於衷。
榮媛:「……」
曲澗兒熟絡道:「日安。」
這回。
輪到藍鬍子等人沉默了。
藍鬍子再次看向曲澗兒的方向。
他定睛看了看曲澗兒,全身肌肉在見到曲澗兒的笑容時一瞬間繃緊。
無他。
他在曲澗兒身上看到了威脅。
曲澗兒不能當著榮媛的面,和人相認,她剛要想辦法支開人時。
星艦外趕來一批戰艦。
不僅有第三軍團。
還有第二軍團。
很快。
三方之間構建了聯絡連結。
曲澗兒打眼一看。
全息投影里都是熟人。
除了第三軍團的關家人。
許久未見的吳寒州,也出現在第二軍團背後,他一眼看向榮媛。
然後。
篤定曲澗兒是和星匪一夥的人。
吳寒州冷笑:「舍妹告訴我,帝國有人與匪徒勾結,原本我還不信,呵。」
他周身縈繞著凜冽的氣息,說話間,一股象徵寒涼的韻味撲面襲來。
仿佛瞬間就能把人的心冰凍三尺。
三言兩句便可以將人定罪。
好一個喧賓奪主。
而這個計謀。
正是吳寧璇提供的。
在曲澗兒算到榮媛的劫數,先行一步時,吳寧璇就想好了。
以蝶蝶的多重身份。
絕不會輕易戰隊。
既然蝶蝶無法被請到吳家。
那就要把這個威脅剔除。
如果能趁機把蝶蝶解決那很好,如果不能,可以挫傷對方的名聲也足夠了。
所以。
吳寧璇藉助韓夢的手,給代殷等人下了個暗示,催眠了所有人。
暗示大家:曲澗兒獨自去追星艦,無非是和匪首匯合。
她無形之中把蝶蝶與綁架一事掛鉤,顯而易見目的很不單純。
在她看來。
蝶蝶這麼高身份的人輕而易舉找到榮媛,又雀躍地想要救人,本身就有嫌疑。
既然對方認識第三軍團。
吳寧璇就找來第二軍團。
先發制人,不怕對方不慌。
可是。
吳寧璇從未想過榮媛會認識蝶蝶,而正因為認識,所以蝶蝶才會積極救人,她自然也不會想到榮媛會為蝶蝶發聲。
吳寧璇都不知道。
吳寒州自然更不知道。
以至於,榮媛擋在曲澗兒面前反駁吳寒州時,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榮媛冷哼:「好一個栽贓陷害,我還沒有問帝國的管理不當,害我命懸一線,你們倒問起我朋友的不是。怎麼,打量著蝶小姐無罪,所以硬要塞一個錯,給她?」
就在剛剛。
榮媛看到了榮教授的回信,由於自己平安被救,所以她想報個平安。
讓對方安心。
同時。
她偷偷拍了張身邊人的照片,在對方那裡得到蝶蝶就是蝶小姐的確定。
暗道:自己怎麼降智了。
明明蝶蝶處處都透露著與蝶小姐有關聯的氣息,她還是沒能把二人聯想到一起。
甚至在之前還誤以為蝶小姐是佘家人,她真是蠢笨如豬。
乾脆別當人魚了。
改姓和朱家人一樣得了。
現在得知蝶蝶就是蝶小姐後。
榮媛對身邊人的感激突破天際,恨不得把人供在家裡。
自然見不得曲澗兒被污衊。
於是乎,在三方會面的今天,一場冤假錯案還沒有開始就被人翻了案。
藍鬍子嗤笑出聲:「瞧瞧,我就說軍團的人道貌岸然嘛,還沒弄清楚就胡言亂語。你說這人和我們有勾結,這事我怎麼不知情?敢問中將同志,從哪得來的消息啊?」
他被軍團圍住絲毫不慌。
甚至和人當場掰扯起來,大有得不到回答就不罷休的趨勢。
關跋正是被曲澗兒救下的人,他老練道:「閣下這句說錯了,不是所有軍團都像吳中將這樣不分青紅皂白。」
在今天之前。
關跋一直留意曲澗兒。
畢竟。
在曲澗兒被法院判下無證行醫後,他無法及時給予幫助,已經心懷愧疚。
今天剛一得到曲澗兒的信息,他立馬就帶著幾艘戰艦趕來了三不管地帶。
雖然沒有見到曲澗兒。
但見到第二軍團的吳寒州吃癟。
他的心情還是無與倫比的愉悅。
吳寒州臉色鐵青。
他何曾被人這樣指著懟?
何況還都是他無法直接對著幹的人,心下對蝶蝶更加沒有好印象。
吳寒州只道:「先不說她,你們這些星匪為什麼出現,難道是好心救人?」
他自然不能自己推翻自己的言論。
只能轉移話題。
藍鬍子理直氣壯:「是啊,自從我們血瞳首領來了後,我們星團全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根本見不得惡人欺負無辜少女。」
他說著話。
同時把來龍去脈簡單解釋一遍。
避免被人再拿來說喬。
曲澗兒:「……」
她還真沒料到會來那麼多人。
一下子給她整不會了。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
開始了倒打一耙。
曲澗兒搖頭:「我為國除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倒好,上來就潑我一身髒水,你讓我看到了第二軍團的無恥。」
她不由分說給人掛上無恥的罪名。
的虧她沒有關上錄製。
否則還記錄不了吳寒州的嘴臉。
她說著就伸手索要精神賠償。
某人這副見錢眼開的模樣,成功讓藍鬍子怔愣在原地。
藍鬍子抿嘴:這個戴蝴蝶面具的人怎麼那麼像首領!?
在曲澗兒沒有要來賠償。
露出不悅氣息時。
距離曲澗兒不遠不近的藍鬍子再次頓住身形,一個陰冷可怖的念頭,像閃電一般,驟然貫穿了他的腦海。
這熟悉的、可怕的氣氣勢。
眼前人就是他們首領吧!?
即便真不是。
也得是他們首領的姐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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