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澗兒這邊治療時。【記住本站域名】
與此不遠有個小型研究所。
這個研究團隊由梁老帶隊,來考察影視星為什麼能讓精神力混亂的人安靜。
團隊其中就有關蕊。
關蕊是關家的人,在她們小組除了梁老外,沒有人知道。
以至於同組的人光明正大給她使絆子,擠掉了她陪梁老外出的頭銜。
因為忙於實驗。
她無心去爭這些小事。
索性就讓人陪著梁老。
她今天正做著實驗,突然心裡一咯噔,一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蕊蕊,你快看,又有一個精神力由混亂轉而成暴動的人。天怒英才啊,而且,他竟然距離我們這麼近,欸。」
關蕊的同事捧著手機感慨。
不得不嘆一句世事難料。
關蕊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她握緊拳頭、渾身顫抖。
同事嚇了一跳:「蕊蕊你怎麼了,你別嚇我,蕊蕊,你慢點跑!」
關蕊不知道自己怎麼跑出研究所的,她腳步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她和父親見面就吵的事,全家都知道。可她怎麼能原諒父親缺席了她整個童年,她做不到不去埋怨父親的失職。
可現在。
她向來仰慕的父親,肩負帝國公民安全的第三軍團局座,正瀕臨死亡?
而她以研究生的身份參與實驗,為的就是將父親的精神力治好。
卻還是無用武之地。
關蕊的腦子混亂不堪。
她一邊祈禱父親的無恙。
又恨自己不爭、恨她被人搶先一步,否則陪同梁老外出、遇見父親的就是她。
關蕊瘋了一般駕駛懸浮車往事發地開,一路上闖了無數紅燈。
卻依舊怕自己慢了一步。
很快。
關蕊看到人山人海。
她站不住腳。
淚眼朦朧得推開人群。
關蕊痛喊:「爸……嗝?」
她的哭聲戛然而止。
懸浮車一直停在路邊。
被人群圍著的關爸躺得安詳。
但如果仔細聽,還能聽到對方平緩的呼吸聲,甚至是鼾聲。
關蕊眼淚橫流。
她不解得看向自家護衛。
護衛長:「大小姐?先生沒事!」
關蕊下意識看向梁老:「老師,是您救了我爸爸對不對,我替我全家謝……」
話音未落。
關蕊自己頓住了。
她的視線一直在尋找梁老,就發現,受人尊敬的老人正圍著一個少女。
梁老激動得像個二傻子:「你這一手厲害啊!太不可思議了,你叫什麼名字,是怎麼知道這種辦法的?你願意拜我……不、不,前輩,我願意拜您為師!」
他在極力地推銷自己的才能,明確指出曲澗兒收了他這個學生,百利無一害。
曲澗兒:「……」我不想被老百姓的視線戳死,還有,你又來了一名女學生,因為你的崩人設,人家都石化了!
梁老卻不動如山,他已經到了退休年齡,卻仍沒有退出一線。
不是貪戀權貴。
而是見過太多生死。
他不忍讓帝國英雄沒有犧牲於戰場,而是死於精神力混亂、暴動。
今天他和學生外出。
本來就想見一見影視星的星主,和人商討一下對空氣的研究。
遇見關家人是他沒有想到的。
更沒有想到的是曲澗兒,她竟然有辦法治療他都無能為力的精神力暴動。
這是天降福音。
是帝國之幸。
梁老無比認真道:「敢問老師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他日學生好登門拜訪!」
戴著口罩的曲澗兒:「……」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我叫曲澗兒?
無所謂曲澗兒怎麼想。
總之。
梁老這番話最讓周邊人震驚。
尤其是跟著梁老的女學生。
她的臉皮如同被人撕扯下來,然後被扔到地上狠狠抽打一般的難堪。
女學生原本想著趁機羞辱曲澗兒一番,萬萬沒想到事情反轉的如此猝不及防。
打她個措手不及。
她已經完成碩士論文開題報告,就快要拿到梁老的書面推薦位。
卻在此刻得罪讓梁老也尊稱的人。
眼前人似乎是行業大佬,可是,她為什麼可以這麼年輕?
可惜。
此時沒有人去關注女學生的心理活動,大家的關注點都在曲澗兒身上。
好奇她是怎麼治療的。
在場人的內心都已經被八卦之火,折磨得痛不欲生,奈何有人不以為意。
曲澗兒聽到不耐煩:「好了,我知道了,想學是吧,學費給足,現場教學。」
梁老一愣。
他以為自己要跟很久才能有進展,已經最好入土前也未必能參透其中真相的準備,誰知道曲澗兒願意教。
拿錢就能學。
還是現場教學。
莫不是天上掉餡餅?
梁老激動得難掩淚水:「老師……」
曲澗兒打斷:「停,想學從現在開始就可以保持沉默、遣散人員。」
她本就沒有打算藏著掖著,畢竟左宸的精神力混亂人盡皆知。
如今突然穩定許多。
各路人馬早就聞風而動。
要不是不敢。
他們恨不得綁架左宸親自逼問。
所以,行蹤詭秘又醫術精湛的大佬身份的出現是必然的。
在曲澗兒收了錢,開始教學時。
關蕊下意識迴避。
梁老認真道:「小蕊過來一起學。」
關蕊難掩激動:「謝老師。」
那名女學生眼珠子一轉,也想過去。
梁老皺眉看了一眼,卻終究沒有開口,他知道這名學生的內心其實不壞,只不過急於求成,不大瞧得起同齡。
他只希望僅此一事。
對方能漲漲記性。
梁老嚴肅道:「小胡,給前輩道歉。」
叫小胡的女學生知道形式比人強,為了能學到東西,毫不吝嗇自己的歉意。
曲澗兒卻沒有搭理:「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別人道歉我就會原諒的高人嗎?」
這句話的槽點有點多。
但沒有一個人吐槽。
小胡握了握拳:「前輩!?」
曲澗兒笑意不減:「你是自己滾,還是我踹呢?」
小胡的臉瞬間通紅。
在精神力研究這個領域力,她憑藉28歲的年紀取得今日的成就。
不可謂不高。
她向來桀驁。
哪裡受過這種氣。
但她又渴望知道曲澗兒的方法。
糾結之下臉色一會青、一會白、一會紅,像調色盤一樣精彩。
梁老自然不能不站在曲澗兒那一邊:「聽前輩的,你先回去。」
小胡不甘心地離開。
走之前。
她怒視了一眼關蕊。
心裡戲卻不少:
原來你是關家人啊!
憑什麼你就可以留下來?
一群趨炎附勢的人,我的成就遲早有一天會超過你們的,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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