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殷琳也沒想到。記住本站域名
曲澗兒的證件竟然那麼齊全。
她迷迷糊糊暗道:怪不得不演戲,有這硬核條件,她也擺!
這樣想著。
殷琳腦袋因為燒迷糊,指著左宸好奇:「那,曲老師……他、他是你老公嗎?不然他為什麼那麼聽你的。頭好暈啊,媽,我們能不能早點回去?」
她說完就抱著殷媽的胳膊頭暈腦脹,沒有看到曲澗兒的怔愣,左宸的笑眼。
殷媽卻好奇:「馬上回,咦,你們兩個難道認識嗎?」
曲澗兒笑著道:「我來解釋吧。」
她亮出自己走紅毯領獎的照片,和她被徐導歡迎的視頻。
殷媽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演員啊,年紀輕輕的厲害了,怪不得有渠道弄來這些東西。對,麻煩你看一看我閨女,她是不是沾了什麼髒東西,需要買什麼?」
對於曲澗兒既是明星,又為人迷信的重磅消息,殷媽表現的很平靜。
好像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曲澗兒再次看向小姑娘。
還是那句話。
一次遇見是巧合。
兩次就不是了。
能兩次危險的時候遇見她。
殷琳的運氣多多少少算不錯了。
一定是祖上積德行善。
曲澗兒的視線從殷琳的臉,掠上對方脖子處可以寄託靈念的項鍊。
此刻的殷琳沒了之前的精氣神,整個人好像靈魂不定的玩偶似的。
一看就是染上了怨氣。
曲澗兒皺起眉。
明明在她離開節目前。
已經順便把昏倒的幾人,所沾染的怨氣吸收了,眼前的小姑娘為什麼還會有?
想到這裡。
曲澗兒指了指角落的兩個金屬疙瘩:「兩位恐怕需要怨氣檢測器,再配合孽障淨化器,排除家庭一切烏煙瘴氣。」
殷媽抓住重點:「什麼是怨氣和孽障,這兩個機器比網上的質保久嗎?」
曲澗兒毫不猶豫地解釋。
說出人體有陰陽二氣。
當人死後。
陰陽失衡。
陰氣蓋住陽氣與死氣交纏。
而怨氣是人死後所產生的另一種氣息,可供亡靈吸收、修煉。
和能供人體吸收的靈氣異曲同工。
這就意味著。
有怨氣在的地方。
很大機率上會有怨靈。
反之亦然。
而孽障是一種手染鮮血、靈魂被打上因果的標籤的某種象徵。
凡見者、必斬之。
曲澗兒幽幽嘆氣:「現在的年輕人啊,大多都很信奉科學。而我們與時俱進,總而言之,我們會極力配合發展。」
她把自己說成是科學的代言人,好像攤位上擺著的不是非科學產品。
卻迎來了殷媽的重重點頭。
左宸:「……」她好像忘了我們都是封建餘孽,該怎麼委婉提醒?
殷琳:「……」等等,你以為換個詞,自己就不是封建迷信了?
***
一個小時後。
曲澗兒和左宸站在了一棟樓前。
殷媽扶著殷琳:「兩位大師,在外面能看到我家的情況嗎?」
曲澗兒眨眨眼:「如果你指你屋子裡散發的一黑一白,那我們看到了。」
在她的眼前。
普通的房樓被黑與白交纏。
一股氣息散發著善念。
另一股則滿是邪念。
一個人的家裡通常會有陰氣,是那個家的去世老人所留下的善念。
而此刻。
代表善念的那股氣息逐漸不敵。
可是很不該。
能庇護家族多年的善念,不可能抵不過一個外來的邪念。
曲澗兒看向殷琳:「你回家的路上,遇見什麼奇怪的人嗎?」
越靠近家裡。
殷琳的體質越差。
漸漸有暈倒的跡象。
殷琳虛弱道:「沒有奇怪的人……不,我好像遇見了我奶奶。她已經去世很多年,我以為那是幻覺,沒有在意……」
說著。
殷琳昏了過去。
殷媽擔心道:「琳琳!?」
左宸看了眼殷琳:「人與鬼之所以陌路,是因為長久待在一起會損傷人的陰陽平衡,輕則大病一場,重則死亡。」
曲澗兒拍了拍淨化器:「你再躲著不出來,就別怪我把你當場淨化了。」
「等等!兩位大師,我不是不想出來,而是不能。一旦我離開琳琳,那個邪念就會趁機占據琳琳的身體,我沒有辦法了。」
一縷善念從殷琳脖子上的項鍊里,飄了出來,化作一名年邁的老人。
老人慈眉善目,卻自覺做錯了事,不敢抬頭去看殷媽和殷琳。
在殷媽茫然無措時。
曲澗兒遞過去一副眼鏡和耳麥。
然後。
曲澗兒和左宸目睹了一場痛哭流涕。
原來。
老人正是殷琳已故的奶奶。
而她藏在殷琳的項鍊里。
就只是為了保護對方。
由於老人生前最放心不下孫女,她死後被祖先傳下來的八音盒所牽引。
替代八音盒之前的音靈。
短暫地成為了守護靈。
這也是殷琳為什麼在聽到八音盒音樂後,可以跑出X18樓。
也是殷琳為什麼發燒,不是老人傷害,而是貼身保護的後遺症。
曲澗兒抓住重點:「八音盒?」
殷媽激動地問道:「媽,是不是那個鏤空的木製八音盒?」
老人重重點頭。
正是因為八音盒的存在,她才能僅憑一縷善念,保存至今。
曲澗兒看了眼左宸。
左宸明白了曲澗兒的意思:「喜歡?」
曲澗兒清咳一聲,矜持道:「倒也不是那麼喜歡,就是好奇。」
自從遇見各種靈魄。
她現在有了收藏怪癖。
就想搜集所有類型的靈魄。
殷媽下意識搖頭,她解釋道:「那是我祖上傳下來的……」
老人打斷道:「琳琳的體質打小就很容易撞邪,最近越來越嚴重,這也是我不願意離開的原因。如果兩位大師能讓琳琳恢復成正常人,讓她以後都不會遇見邪祟,我們願意將八音盒送給兩位大師。」
因為是善念。
善念也是亡靈死後留下的一種執念。
她能清晰地看到身邊倆人的不同凡響,那種來自靈魂的警鳴。
正瘋狂叫囂著讓她遠離。
強大如曲澗兒、如左宸的道士,她活了那麼久,還有見到一個……
不。
倒是有兩個。
那也是一對夫妻。
只是他們行蹤詭秘。
有幸得見一面,夫妻二人滿目愁容,好像所做所為皆無定數。
卻固執地想要尋求一個答案,一個讓她們不再淚眼愁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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