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兒來到純科公司的等候室,就察覺到這裡的氣息是獸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倚在靠背上。
如果孟琅琊沒有說錯。
薄家人似乎遺忘了「無名氏」。
還是那種故意為之。
如果是故意遺忘她的救命之恩。
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倘若薄家僅僅是簡單的遺忘舊主,曲澗兒並不會有太多波瀾。
畢竟人之本性。
可是。
背後的故事很可能不簡單。
曲澗兒眉頭緊蹙。
阿貓本就沒有阿狗來得忠心,要不是有阿狗在,阿貓很可能會離她而去。
她到現在也不知道原因。
不明白阿貓為什麼這樣。
其實。
那場死亡她完全可以避免。
只是,她活夠了,而她想讓有機會化成人形的他們代替她活下去。
她救下他們。
沒有想要回報。
但,如果難得的好意沒有被珍惜,而是被反腳踩在地上。
那她不是不可以收回那份好意,讓薄家和古家淪為一樣的境地。
思著、想著。
純科來人了。
負責人一臉高傲:「過來試拍吧。」
那一副赫然看不起人的模樣,讓曲澗兒手上打人的基因動了起來。
她並沒有像其他影后、歌后一樣站起身,而是穩坐如山。
負責人一眼看向曲澗兒,語氣不善:「曲老師有什麼疑惑嗎?」
曲澗兒道:「你媽是陰陽人嘛,不然為什麼生出你這麼個陰陽怪氣的人。」
負責人一噎:「你!」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曲澗兒這麼個公眾人物,會那麼不客氣。
負責人握了握手中的智腦。
冷靜了幾秒。
負責人道:「叫你一聲曲老師是純科的尊敬,可不是讓你耀武揚威的資本。」
曲澗兒不買帳:「嘖,光屁股推磨——轉著圈的丟人。看你這德行,地位不高髮際線倒挺高的嘛。說起資本,你難道就不是仗著純科的資本,對我們毫不客氣嗎?」
她依舊穩如泰山。
坐在那裡譏諷人的模樣,讓負責人想起了她們分公司的總裁。
在負責人還想要說什麼時。
曲澗兒又道:「我不善言辭,可也不是受了氣就忍氣吞聲的人。實在是你們太過分,純科很了不起嗎?明明只是合作,弄得倒像是我們求著你們把代言給我們似的。」
在場人:「……」您就這還是不善言辭呢?謙虛到家了吧!
負責人深呼吸:「既然你看不上我們,那就走吧!」
她到底不是會罵街的那種人。
只是驅趕著曲澗兒離開。
卻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
曲澗兒順著地圖導航朝外走去:「走是要走的,只是在走之前,我要以消費者的角度,看看你們的產品。」
負責人茫然後就是阻止:「你說什麼?沒有這規矩!」
曲澗兒充耳不聞。
在見到純科里的人態度後,她救不想爭取這份代言了。
但來都來了。
她當即想到自己手生很久的煉丹,再聯想到靈氣面膜。
既然有意向進軍「婦女之友界」。
自然要觀摩、學習一下。
此刻。
她褪去演員的外衣。
像個視察的領導一樣。
大刀闊斧地走在公司里。
負責人跟在她身邊,都像是隨從,看得在場其他人一陣唏噓。
跟了一段路。
阻止了一段路。
負責人沒空納悶曲澗兒怎麼會知道她們公司不外傳的內部地圖。
只攔在曲澗兒面前。
負責人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你再這樣失禮,就別怪我聯繫保安、上報給高層領導,純科以後絕不會與你合作!」
曲澗兒捂著胸口,眼神躲閃:「那你、你想聯繫哪個高層?」
負責人見人示弱,冷哼道:「說出來嚇死你,自然是我們分公司的薄總,他可是我們聯邦薄家的直系公子。」
薄家。
即使是帝國人,也是熟知的。
只因聯邦是總統制,而聯邦每30年一任的總統,不是出自孟家就是薄家。
薄家在聯邦的地位。
如同左家在帝國的地位。
如果是普通的演員,在聽到這裡,確實有可能被嚇到。
但曲澗兒是誰。
她現在滿眼「你真他娘的幼稚」。
曲澗兒是想見薄家人。
倒是真沒想到會那麼快見。
她推波助瀾。
順勢表演一個害怕到站不穩的模樣。
全然沒有之前的囂張。
這讓負責人好一頓出氣。
腳下更加快了上報的速度。
***
薄爾站在落地窗前,他直直望著窗外飛馳在空中的懸浮車。
這些天。
他一直在做一個夢。
而這個夢,導致他放棄薄家在政治領域與孟家的敵對,來到了帝國。
他主動提出擔任分公司的總裁。
這一行為讓薄家人都以為他瘋了。
可是。
只有他知道他沒瘋。
那個夢太真了。
真的就好像他親身經歷過一樣。
夢中。
他目睹了一隻不能化形的小野豹,和一頭愣頭愣腦的小灰狼相依為伴。
不知怎的。
在他的視野里。
人類變成了嗜血怪物。
啃食同類。
以血為食!
有一天。
他們身陷桎梏。
在野豹被蠢狼護著時。
他感受到野豹的痛苦:野豹並不想拖累那一頭狼。
可還是成了累贅。
再之後。
他發現它們被一個人類所救。
野豹警惕萬分。
它想帶著狼一起離開,卻被那頭死命都要認主的蠢狼,給蠢呆了。
薄爾也不明白。
狼為什麼非要留下?
那名人類看起來明明可怕極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
他發現了那人的善。
那人嗜肉。
卻從來沒有打過野豹它們的注意。
野豹漸漸得打消了敵意。
但面上絲毫不顯。
當野豹在知道可以化形的隕石後,它十分想看一看它們的人形。
但蠢狼一心只在那人身上。
只惦記化形會不會有危險。
直到那人為救野豹它們死去,灰狼後悔選擇化成人形啦。
它反過來責怪野豹的慫恿。
說什麼如果不是它吵著要化形,那人也不會為了救它們爆體而亡。
蠢狼離開了野豹。
野豹徹底成了孤身隻影……
這個夢讓薄爾夜不能寐。
薄爾呢喃道:「無名氏?曲澗兒。」
他手中的智腦播放的赫然是《末世錄》的片段,這是他第110次觀看。
對於曲澗兒這個參演者。
他抱有無數個猜想。
再一聯想到孟家最近的行徑。
他的那個猜想越來越清晰。
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曲澗兒。
而當公司人找他時。
他下意識回絕。
然後就聽到對方道。
負責人認真點頭:「也是,曲澗兒根本配不上面見薄總您。」
薄爾猛得回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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