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悠閒的日子。Google搜索
持續了好幾天。
直到曲澗兒終於想起來,她好像忘了打開手環上的通訊功能。
「……曲同學你好。」
曲澗兒:「你好。」
「能告訴我們,這些天,你是怎麼抓上來十幾種變種魚的嗎?裁判的手機終端快被咱們生命研究院的研究員打爆了。」
聯絡曲澗兒的人很茫然。
木星的土壤沒有被環境污染,是整個星際3000以來,保存最好的無主之地。
能出現什麼珍品都不意外。
曲澗兒可以抓到魚也不讓他們意外,意外的是連續幾天,都能抓到價值百萬的變種魚,這已經足以撼動全星際了。
不禁讓他們心聲一致:這年頭,變種魚遍地都是了嗎?
就聽見。
曲澗兒:「無它,運氣。」
手環對面的人明顯愣了,他們以為曲澗兒再怎麼著也會用手熟來回復。
到時,他們就能讓曲澗兒傳授經驗,最起碼不至於現在雙雙沉默。
冷靜一會之後。
「那這些天的籃子、取火、竹筏等,你都是怎麼想到並製作出來的?」
曲澗兒:「這種常識你們不知道嗎?」
「……」誰知道!?
【好了,凡爾賽直女鑑定完畢。】
【嗚嗚嗚,我們是連常識都沒有的人,說出去太丟臉了。】
【淨說大實話,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是全能型巨佬嗎?】
見手環對面又是一陣沉默。
曲澗兒不耐煩道:「問完了沒,我要去加速比賽結束的進程了。」
不知怎的。
聽到這段話的人,都沉默了,不是覺得曲澗兒自大妄為。而是他們非常相信她能做得到,正因為相信,這才沉默。
他們早早就目睹曲澗兒怎麼戴著眼鏡,用檢測器尋找亡靈。
然後勾肩搭背,威脅對方幫她尋找十種可食用植物的線索。
眾人一邊感慨曲澗兒不是全能,起碼不知道都有什麼植物可以吃。
卻不知道。
曲澗兒的籃子裡早躺著十種植物,只是她不知道競賽策劃會不會整么蛾子。
唯恐對方說她的植物,並不在百科植物全書記載之中,不給她算在內。
她這才想起了威脅亡靈。
曲澗兒把竹筏扔到海的這一邊,還沒走多久,就看到了起爭端的熟人。
「這是我們先找到的!」
「你說是你們找的就是了嗎?那我們還說這一片都是我們的!」
「你們這是強詞奪理!」
曲澗兒在一旁又聽了一會,發現原來是離炎和坎淼兩人,他們先找到了一株植物,但非常不幸運地被人截了胡。
離炎的脾氣本就不好,他強忍著才沒有用火靈的能力,把對面的人烤焦。
世界上只要還有風火水土,他們這些自然類靈魄就會存在。
但因為靈氣的匱乏。
他們用了很久才化形。
化形後。
為了不引人注意、為了融入社會、為了獲得更多的靈氣。
他們不斷體驗人類生活,獲得人類資金,一直以來他們過得都很好。
直到三十年前。
帝國的某些人瘋了一般尋找靈魄,企圖吞噬他們達到實力的增長。
因為學校是唯一一個既不用太暴露,也可以拿到獎金的地方。
正所謂燈下黑。
他們決定藉助學校的庇護,因為模樣不會變,所以每過幾年就要換個高中。
由於要購買能產出靈氣的玉石,他們的獎學金消耗很快,這是他們第一次報名這種全星際的大型競賽。
誰知道。
會遇見那麼噁心的截胡。
當離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火爆的脾氣時,曲澗兒出現了。
曲澗兒微笑道:「我知道你們需要臨時裁判,所以,我出現了。」
那人看了眼曲澗兒,亮了亮自己的校徽:「那你說說這株植物是誰的?我們是伊頓貴族學院的學生,你想清楚再回答。」
如果說能和馬德皇家學院想抗衡的,那只有伊頓貴族學院了。
而在這些貴族學院的學生看來,離炎他們破爛的衣服,一看就不像是能上得起好學校的人,自然就想到了截胡。
本以為曲澗兒會懂得看眼色。
就聽見。
曲澗兒挑眉:「我覺得是我的。」
為首的學生先是點頭,然後瞪大眼:「算你有眼光……你說什麼!?」
【我就知道。】
【怎破,對此,我毫不意外。】
【麻麻問我為什麼狂笑不止。】
【是我們變了,還是看透了她?我們竟然已經做到面不改色了。】
【話說,這些人憑什麼搶植物,就因為他們是貴族學院的人嗎?】
【快別說了,也不怕被註銷帳號。】
這時。
曲澗兒擺手道:「不好意思,怪我說順嘴了,那這草就算你們的吧。」
她一副不在乎植物的歸屬的模樣,成功迎來了離炎他們的怔愣。
離炎懵了:「等等,你說什麼呢?」
他不明白,曲澗兒看起來不像那種會退縮,會息事寧人的人。
為什麼突然這樣?
然後。
他就聽到對面的囂張話。
「算你識相,就你們這打扮,這輩子也沒見過高等公民吧。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只收費一株植物,夠便宜你們了。」
「走了走了,既然拿到了,就不要跟他們說那麼多,免得掉價。」
離炎眉尾一揚:「你!」
坎淼急忙攔住人:「冷靜點。」
離炎根本冷靜不了:「我不需要冷靜,虧得乾風那傢伙信任她,她就這樣把我們要到手的東西拱手讓人?」
那些人一聽離炎不忿的聲音。
頓時轉過身來。
而這一轉身。
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
曲澗兒抽出籃子邊掛著的編織藤鞭,她十分遺憾地看向幾人:「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植物來。」
那些學生愣了。
反應過來後就是狂笑。
然後,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無論是在場的人,還是直播間裡的人,全都目睹了曲澗兒的強盜風格。
等到有其他學校的學生過來時。
那幾名猖狂的貴族學院學生,正抱頭蹲在地上,面樹思過。
新來的學生們:「老實把你們的手環交出來……抱、抱歉,我們問錯人了!」
話說一半。
新來的那些學生們,就發現這些蹲在地上的人,是身穿貴族校服的人。
他/她們急忙轉移話題。
再然後,這些人就看清這些學生的臉上,被抽出的「米」字。
因為參賽成員過多。
市場太飽和。
所以,競賽一直都允許採取淘汰制度,比如,把他人的手環搶走。
但此刻,這些學生顧不上去搶,紛紛震驚地看著狼狽的貴族學生們。
等等,這還是他們知道的那個不可一世的貴族學院學生!?
這時。
曲澗兒出現了。
那些人立馬轉移目標:「你,說的就是你們,把手環和植物交出來!」
這些學生仗著人多,得意得說完,就看見貴族學院學生的臉色大變。
頂著「米」字,驚恐地互相使眼色:這些人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可怕,我們已經夠慘了,他們等下會不會被現場做掉啊!
這些貴族學生對曲澗兒的影響,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恐懼之中。
摻雜了敬意。
看得那些新來的學生一陣懵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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