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意外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徹底結束後,已經天黑了,曲澗兒只能儘可能地趕在半夜前回到左家。
一路上急到氣喘吁吁。
險些忘了用風咒加快速度。
當曲澗兒提著東西,風一般路過大堂內坐著吃夜宵的人後。
左宸二伯的夫人皺眉:「她是不是太沒有禮貌,看見我們也不知道打招呼。」
左老二擺擺手,卻是很隨意的態度:「肯定是有原因的。」
左二夫人陪著人吃夜宵,自己一筷子沒動:「你倒是好脾氣。」
左老二放下筷子:「小宸認定了啊,你還不了解這孩子嘛,就連大哥也插不上幾句話,你就算有意見,也要忍著。」
左二夫人起身只道:「自己兒子非要娶古家女,我都說不過,面對向來有自己想法的侄子,我能敢有什麼意見?」
她是布萊克家旁系家的女兒,能嫁給左家的老二,已經屬於高攀。
但她很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娶到布萊克家的人,她早早就相中了索菲亞。
左老二眼中除了溫柔,就是無奈,十分費解:「你啊,都是要有孫子的人了,怎麼又提陳年往事?他們現在不是挺好的。」
左二夫人不想承認左之景和古思雨的恩愛,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一想到沒有屬意的人當兒媳。
一想到左之景和索菲亞一個無意,一個無情,想到她不得不放任左之景在左宸力挺下,娶了古思雨。
她就是氣左宸的插手其中。
哪怕古家也是九大家族之一。
可,古思雨根本不受重視。
甚至可以用棄子來形容。
導致她一度認為,左宸是不想左之景娶一個家庭背景有權威的人。
不想要左之景擋住他的路。
可左宸一個活一天少一天的人,應該不會有這麼長遠的想法。
畢竟。
一旦左宸活不過哪一天夜裡。
左家都將是左之景的囊中物。
這些話,左二夫人一直藏在心裏面,從來不敢說出來。
她看著屬於左宸住處的方向。
心裡是對曲澗兒的權衡。
能讓左宸記掛切且帶回老宅的人,會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藝人?
看來。
她要好好調查一下了。
而曲澗兒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此刻,她正徘徊在左宸的臥室門前。
糾結對方有沒有睡。
猶豫要不要敲門進去。
然後,她就聽見門開的聲音。
一扭頭。
左宸穿著睡衣。
目光幽怨地站在門口。
左宸輕嘆氣,示意進來。
他沒有告訴曲澗兒,其實他並沒有鎖門,他有給人留門兒~
曲澗兒揣著東西進了屋。
她還體貼入微地關上房門,拉著左宸的袖子來到光線下。
曲澗兒設下懸念:「送你個東西~」
那賊兮兮的模樣。
把左宸好一頓折磨。
某人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
被心念的人牽引著。
那滋味別提多酸.爽。
伴隨著曲澗兒的靠近。
某個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貪饞地聞著屬於對方的清淺氣味。
踩著高跟鞋的曲澗兒微踮起腳。
她沒有察覺氣氛的變化,只把一副眼鏡戴在左宸鼻樑骨上。
左宸瞬間沉默:「……」
他在心裡遺憾嘆氣,暗想:哦,原來是送給我眼鏡……眼鏡?
曲澗兒一臉求誇獎:「其他眼鏡就算材質特殊,也比不了我在鏡片旁刻的符文,它還能短暫地抑制住精神力暴動。」
左宸心中一暖:「謝謝,我很喜歡。」
原來粗神經的人還有細心的一面,知道他戴眼鏡的主要原因。
他正要繼續說些什麼。
眼前人當著他的面變了個魔術,999捧玫瑰花出現在二人面前。
曲澗兒一邊說,一邊撒花瓣:「恭喜我們可可愛愛帥到爆炸的宸宸生日快樂!」
她雖然糙。
卻有自己的浪漫。
簡直可以用「男」友力爆表來形容。
得知左宸過生日,她不明白左家為什麼沒有給對方準備生日宴。
但她作為左宸的鐵友。
必須要拿出自己的一份心意。
在出左家的路上,她就搜索了「生日當天送什麼比較有意義」的論壇。
親手製作和玫瑰花排在榜單第一和第二,她當即決定去往最近的眼鏡店。
至於玫瑰花。
當初行走江湖,為了能混口飯吃,除了撿破爛,她連胸口碎大石都能拿捏。
憑空變物?
手到擒來!
卻完全沒有想到一個關鍵問題,她似乎忘了看論壇收禮人是女性,還是男性。
如果把性別一顛倒。
或者,曲澗兒不變玫瑰花。
某個男人的臉可能還沒有那麼黑。
左宸甚至在想。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竟然讓曲澗兒一而再、再而三,把他當成女閨蜜來看待。
雖然左宸很開心。
但架不住問題的嚴重性。
他示意曲澗兒坐下來好好說。
曲澗兒眨了眨眼,她不明白眼前人為什麼突然間那麼嚴肅。
左宸正色:「我是男人。」
曲澗兒露出賊溜溜的視線。
她不經意看了看左宸一馬平川的胸脯,和某處不可描述的地方。
曲澗兒認真點頭:「我認同。」
左宸一陣倒吸氣,但他深知糾正曲澗兒的奇特想法為主要。
他單手拿起玫瑰捧花,擋住了面前人越來越奇怪的視線。
左宸揉了揉太陽穴:「所以,你不要把我當成女人對待,什麼閨房、稱呼、玫瑰花,都是形容或者對待女孩子的。」
曲澗兒毫不吝嗇地讚美,說出心裡的想法:「講真,你是我見過最爺們的一個,我一直把你當鐵漢子看待。」
左宸難得嚴肅,說起話來一套一套:「不要用看待,要對待。你的行動,也就是你的對待,完全和看待是反著來的。」
他並沒有被曲澗兒這話取悅。
涉及男性尊嚴和驕傲的問題。
他還是決定和人促膝長談。
曲澗兒撓了撓頭:「我可能是有那麼一點……好吧,很多。」
她本想倔強倔強,但身邊人的目光太過嚴肅,讓她不得不承認。
曲澗兒撇嘴:「我以為你會喜歡,我都不介意你把我當男性對待。」
左宸目光如炬。
絲毫不為所動。
甚至很想說這根本就是兩回事!
曲澗兒轉移話題:「好吧好吧,大不了我以後注意點兒。我來的路上蛋糕店鎖門了,都沒有蛋糕讓你許願,還想現場做一個,你再嘮下去,就過了夜裡12點。」
她可能是有些神經大條。
不過她攝取詞彙量,向來只根據需求。就像「閨房」二字一樣,在她看來,只要是住了很久的臥室,都可以這樣形容。
本來要改一改。
但她見左宸不是真生氣。
也就隨心了。
反正等她喊習慣、做習慣了,一切還不是她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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