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結束,等待

  飛過去阻止她,「顧西,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否則今天我們所有的人都得葬身在這裡,還是說,傅夜沉付出的這些,你如今都一切要毀滅了嗎,你就一點都不怕他生氣嗎?」

  釋迦飄飛在半空之中。記住本站域名

  「還是覺得你覺得他付出那麼多才換來這一切如今都被你給毀滅了,如果他真的還在這個世上,知道你做的這些,你覺得他會生氣嗎?」

  頭髮散開,像是彩緞一樣在空中漂浮著,聽到釋迦的話之後,顧西突然一個邪笑,「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在意他的想法,你如果真的在意的話,你就不會做出要封印他的事情了,釋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中在想什麼,可是我不會讓你如願的,這六界既然是因你而受到受到災難,那麼也應該因你而結束這場災難。」

  陣法重啟,必須需要有一個人再次去以身殉道,而那個人以及最有威望的人,毫無疑問的,那就是釋迦,就算他不想做,可是其他的人也會逼著他做。

  這樣,釋迦最初的那個想法就沒有達到,也就是說,現在他遇到的局面是和最初傅夜沉遇到的局面是一樣的。

  這六界要逼著釋迦做出以身殉道的選擇,如果他不做的話,那麼他在六界人之中的信仰可能會比傅夜沉還要低,因為傅夜沉已經做了,可是他留下來就是為了享受著六界的成果啊,而不是為六界付出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釋迦突然感覺到大腦炸裂,頭部非常的疼兒,趁著這個時候,顧西化作一道光沖向釋迦,那迦和帝釋天從兩邊同時的跑了過來。

  那迦攔著顧西,現在這個時候你不是他的對手,因為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為了你的安全,你就聽那個齊舒的,跟著他離開,就算是報仇,可以慢慢來。

  那迦,如果你還顧念最後一絲我們曾經站在一起的那種友誼,現在這個時候就不要阻攔我做這些,你也可以幫著釋迦攔著我,但是你不用去說這些話,讓我覺得我做的事情是沒有意義的。

  那迦愣了一會,就在這一瞬間,顧西已經越過他,直衝向釋迦,而還有帝釋天也飛了過來了,兩人在空中直接動起來了手。

  而因為他們動手而形成的力量,無時無刻的不折磨著其他剛剛醒過來一點的那些仙人們,他們覺得頭昏腦脹,甚至覺得身上像是被車碾壓了一樣的那麼疼。

  甚至還沒有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顧西又突然的和釋迦動起了手了呢?那隻小鳳凰他們知道啊,可是世釋迦是誰呢,釋迦是成佛的那麼長時間的人,又是無色界的主人。

  如今顧西在無色界的地盤上和釋迦動手,那豈不就是挑戰佛界的權威嗎?顧西不想活了嗎?傅夜沉已經死了,難道這隻小鳳凰也被傅夜沉的離去刺痛到了?

  然而這些種種的疑問都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他們,因為顧西已經要做出了和帝釋天同歸於盡的選擇。

  當兩個人打架的時候,即便是兩個歹徒,如果這兩個人中有一個人不怕死,拼了命一樣要打倒先和他動手的那個人,而另外一個人就會非常的吃虧,因為他不能向對方的那個人那樣,那麼肆無忌憚到一點都不顧及著自己的性命動手。

  他想活下去,那就意味著他自己有顧忌,沒辦法拼命。

  這就應了那句老話,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顧西已經天不怕地不怕了,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感覺到恐懼呢呢?

  所以他的腦子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贏,贏了眼前的這個人,然後她才能接著做她想做的事情。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帝釋天就註定不是顧西的對手,因為顧西的那種打法已經不算是正常的交手了,他幾乎算是拼了命,帝釋天的肩膀受了一拳之後,顧西幾乎也是吊著一口命。

  然後跑向釋迦。

  而這個時候釋迦體內正有兩個人正在爭奪著這具身體的主動權,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顧西的到來就相當於給他帶來了壓迫感,以及可能幫助他們這兩個人做出一個鑄就什麼樣局勢的選擇。

  一個是真正的釋迦,而另外是一個占據這具身體很長時間的那個假的釋迦,這兩個人在感覺到顧西逼近的時候,都一致地停下了交手,然後準備先對付顧西。

  因為這具佛身真的要毀了的話,他們兩個人都不會撈到好處的。

  可是在對付顧西的時候,選擇什麼樣的手法,以及不能傷害到顧西,在這個選擇上面,兩個人又出現了不同的選擇。

  真正的那個釋迦,那自然是以善意為先,以秉持著不傷害任何一個人為首要點,真正的釋迦當然是不想傷害這隻小鳳凰的,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有那麼一絲微妙的情誼。

  而對釋迦來說,任何涉及到他生命的危險時候,他完全的可以毀滅掉面前的一切,任何想要殺死他的人,他都要殺死對方,這樣才能求得自己的心安。

  而兩個人就是這樣的一個不合的抉擇,給了顧西一個機會,讓她一次擊中了這兩個人的身體,就像一個準備開始膨脹起來的氣球一樣,在膨脹的過程中,突然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的撞擊。

  那麼這個氣球會因為外面的薄膜承受不住而砰的一下炸開,而現在兩個釋迦爭奪身體的時候,突然受到顧西的這一下攻擊,這個原理和那個炸掉的氣球也是一模一樣的,因為承受不住那種力量,所以兩個人都同時的遇到了那種巨大的震盪一般,腦子嗡嗡的響。

  幾乎有十多秒鐘的不清醒,而就是這個時候就足夠顧西帶著釋迦沖向那個已經啟動起來的陣法。

  把釋迦的佛體投向陣法,那迦以身殉道的目的算是達到了,而一切風平浪靜恢復了平靜之後,所有的一切就都慢慢的回到了軌道上面。

  帝釋天抬頭望著天上,那迦也有點不可思議,他沒想到顧西就那麼容易的將這件事情做到了,而突然一下子,還蔚藍的天空突然變得陰雲密布,隱約中有火光閃現,噼里啪啦的,像是夏天下雨前的那是那種聲聲震雷一般不息。

  所有人都同時面色一變,因為這個徵象預示著無色界發生的事情觸動了天道律法,而這些就是天道律法對造成無色界內發生的那些大混亂的事情的人的懲罰。

  天雷不可避免,而且是不死不休,如果不承受的話,那什麼這些天雷就會一直跟著你,直到你死的內一天,顧西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因為是她將釋迦的佛印真身投向了那道陣法裡面。

  而她沒有的那個釋迦投進去,即便她想投的是那個假的釋迦,但他們現在兩個人共用同一具身體,他沒有辦法叫兩個人分開,所以只能那麼做。

  所以今天的這些天雷她是不受也得受,正是因為知道,所以顧西連一點的抵抗都沒有,而事實上她這個時候也已經沒有了抵抗的能力了。

  一下子對上帝釋天和釋迦這兩個幾乎是能夠和傅夜沉一較高下的這世界上少有的高手,顧西就算修為再大,如今也算是幾乎被透盡了,他幾乎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當地一道天雷降下來的時候來得那麼兇猛,齊舒面色大變,他用盡畢生的力量直衝向顧惜而去,在天雷降下之前,他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護著顧西為他承受的第一道天雷,顧西勉強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齊舒慘白的臉色。

  「好了,到此為止吧。」顧西推開齊舒,「你再承受一道天雷就此會灰飛煙滅的。傅夜沉讓你做到的你已經全部做到了,我本來就是上古的小鳳凰,承受幾道天雷,不過是受些皮肉之苦。」

  顧西將他推開,因為她說的是實情,但是齊舒仍然記得傅夜沉在走之前對她的囑咐,他要照顧好顧西,這是主子對他的命令。

  如果他沒有做到主子吩咐給他的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他也不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固執的想要替顧西再次承受第二道天雷而過,顧西一咬牙,直接劈暈了他,將他的身體推到一邊,然後在第二道天雷之前用自己身上僅存的一點靈力布下一個結界,起碼不會讓那些天雷的餘威再傷害到他。

  齊舒已經為自己做的夠多的了,就算是傅夜沉吩咐他這麼做,那麼顧西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在這些天雷下。

  而且,顧西說的那些也是真的,這些天雷劈打在身上,雖然就像那種一刀一刀的凌遲的一樣的那種痛苦,可是絕對不會損害她的根基,她也不會因此而死掉。

  而齊舒卻是有可能的,所以受點苦算什麼,只要沒有死掉,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一個人敢做敢當,傅夜沉也教過她的,她沒有必要逃避這些,而即便是真的逃了,那麼她也會看不起自己的。

  直到天雷降下之後,天道重新恢復了平靜,天上的烏雲密布的那種景象散去,又重新被蔚藍蔚藍的平靜的天空所取代。

  那些仙人們一個一個的早已經昏了過去,沒有一個人醒來。

  今天的這場大戰呢,在後來的歷史中有記載,不過唯一不清楚的是,造成後來這場大戰的那隻小鳳凰到了哪裡去。

  ……

  而此時魔界一片欣欣向榮,不再是那種灰暗陰沉的顏色,而被各種花花草草以及其他的花呀草呀那種鮮綠的顏色所取代,特別的鮮艷。

  整個魔界變得像凡間一樣,特別的有生氣,就算是行走在魔界中的人也是非常有活力的,不再是死氣沉沉的。

  傅摩安踢了一隻球,一下子把家裡的門窗玻璃給踢碎了,玻璃破裂的聲音特別的刺耳,小傢伙嚇得不輕,顧西從屋子裡走出來。

  「媽媽。」

  小傢伙抱著她,眼睛裡面都是討饒的小表情,非常的可愛,顧西都已經忍不住要笑了,但是想到這小傢伙不管教不行了,就只得又狠狠的板起來臉。

  「你爸不在,管教不了你了是吧。」顧西挽起來自己的袖子,一道紅繩細細的纏繞著雪白的臂彎,雖然有些破損了,但是還是一點都不影響美感。

  紅色最襯白色,看著特別的白皙,小傢伙抱著顧西的手臂,撒嬌這樣簡直就是信手拈來,「媽媽,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嘛,我一定會把玻璃修好的,也不要告訴爸爸好嗎。」

  顧西覺得她不在的那段時間,小傢伙跟著傅夜沉,但是實際上卻是自己獨自一個人生活,所以就有點補償他的想法,在做事的時候就會慣著他,可是沒想到這小傢伙本色囂張,沒到一天就完全的暴露了本性。

  上房揭瓦,下水摸魚,時不時的再打碎一個玻璃,偶爾的會打碎一兩個瓶子,或許傅夜沉都不知道魔界還有這麼多的東西能破壞。

  「你不要撒嬌。」顧西嚴肅的說,「你最好說清楚多少天能夠將玻璃修好,這一次我可不會和上一次一樣讓你一拖再拖,不然拖到最後你又要賴掉,這樣下去,等你爸回來了,他該要訓我了。」

  「那媽媽不要告訴爸爸好嗎,這樣爸爸就不會知道了。」

  「不行的。」顧西拒絕,「我們應該要告訴你爸爸的,就算我不告訴他,等他回來以後,他也會知道的,所以你想好了嗎,給我多長時間,你才能修好那些玻璃。」

  或許是看到了顧西的態度已經沒有辦法緩和了,所以小傢伙才說了一個三天的時間。

  「好,既然第說三天,那麼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安安,你爸爸也說過的,做事要言而有信,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並且這個時間也是你自己選擇的,所以你一定要做到。」

  小傢伙退去青澀,變得認真起來,重重的點點頭,「我會的,媽媽,對不起,我不該這麼的頑皮的,也不能讓媽媽生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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