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他不做,釋迦那一關可不好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迦折起來紙,開始按照上面的步驟一步一步的來,半個時候之後,那迦看著已經大成的陣法,想好了去見釋迦。
釋迦大喜。
「那迦,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是我應該做的。」
那迦不敢居功,他這樣的態度得到了釋迦的滿意,他吩咐屬下做事情,屬下把這件事做好,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若是給他一點好臉色,那迦就順著杆子往上爬,那自己這個尊主的面子就一點都沒有了。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讓你受累了,我知道這本來應該是帝釋天的事情,是它把這件事交給了你來做,你放心,你做的努力我心裡都記得,你想要的東西我也會給你的,回去吧。」
那迦並沒有就此起身離開,衣袖在風中輕輕的晃動,蓮台上早就已經沒有了舍利子的存在,就連它的替代物都沒有了。
那枚舍利子是能夠看到佛尊情感的最重要的一面鏡子,如今鏡子沒有了,連最微末的那一點情緒波動都已經察覺不到了。
其實那迦能夠感覺到,顧西在釋迦的心中始終是特殊的存在的人,至於原因,大概就是當初的那個舍利子的化生。
「尊主,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釋迦慢慢的轉過來身,看著他,似乎是在窺探他的內心在想什麼事情,「如果你是想問那隻鳳凰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或許再過不久,你就能和那隻鳳凰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因為,所有的一切就快要結束了,我們所有人都會如願的。」
釋迦的這番話更讓那迦確定了釋迦是在計劃著什麼。
「尊主,能告訴我具體是多長時間嗎?」
「你早晚會知道的,對了,樹鼠一族的事情我想了之後,發覺讓帝釋天去做有點不太合適,帝釋天生性弒殺,就算是現在有了改變,也不能保證樹鼠一族在他手下還有活路,正好這段時間你沒別的事情了,我就將整頓樹鼠一族的事情交給你如何?」
樹鼠一族的力量雖然翻不起來什麼花樣,但是有時候弱小的人用的好了也是一個不錯的劍的,比鋒利的劍還好用。
樹鼠一族的族長死在了傅夜沉的手裡,那麼傅夜沉就成了樹鼠一族最大的敵人了,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或許,樹鼠一族會是他對付傅夜沉的最大的助力也說不定。
「尊主,我……」那迦下意識的不想接下這些事情。
「那迦,你要知道,我交給你的這些都是讓你歷練的,你只有收服更多的人,之後才能有更大的權利對付帝釋天,你沒有感覺到嗎,帝釋天一直想把迦樓羅部取而代之。」
那迦確實已經感覺到了,但是現在釋迦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那迦總不相信那迦會捨棄帝釋天而站在迦樓羅部這邊。
釋迦只會選擇更強大的力量,也就是帝釋天,而迦樓羅部只會是他捨棄的那個。
所以那迦有點搞不明白釋迦自己現在的做法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
「你知道,我也不能明顯的偏向你,可是我的心裡,還是希望迦樓羅部能夠一直存在的,等那隻鳳凰回來之後,由它帶領著你們,迦樓羅部成為八部之首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不斷的壯大迦樓羅部的力量,樹鼠一族雖然力量弱小,但是百丈之冰非一日之寒,弱小的力量慢慢積攢也能變成很強大的力量,所以那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釋迦看著那迦,聰明人應該都知道怎麼選擇。
「尊者的意思,以後她回來後會繼續管著迦樓羅部?」
「嗯,它本來就是天地間第一隻擁有浴火重生能力的鳳凰,號召力還是非常強的,況且,這也是你所願意的不是嗎?」
釋迦早就已經看透了那迦心中所想,「我自然也是希望它能回來的,而且你不是知道,我一直都是非常想要它和虬螭一起回來這裡,不過,是他們拒絕我了,不想要,那迦和迦樓羅兩部卻一直在八部中,我和你們一樣期待他們的回歸。」
無盡海邊。
這裡靈力微弱,所以一進這裡的邊界,顧西就能恢復人身了,結界內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一座小木屋和院子。
顧西的心中有了猜測,「這裡就是我們以前生活的地方嗎?」
傅夜沉是告訴過她的,他剛撿到她的時候,因為還沒有適應外面的環境變化,只能待在這個大結界裡面,不能隨便亂跑,所以傅夜沉就帶著它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回的龍族。
這麼多年,應該一直沒有人過來,所以小木屋還一直保留著。
「嗯,裡面應該還有一些生活用具,我們要先打掃一下這地方才能居住。」
「好。」
顧西挽起來袖子,對於整理房間的事情還是十分上手的,準備做,傅夜沉踏進木質的屋子裡面,看到屋子裡面的擺設還算整潔,簡單的生活用具一應俱全,就是少了蔬菜和食物這些東西。
剛出生的時候,小鳳凰是不需要這些的,它只需要吸收天地精華就可以慢慢的長大,因為沒有吃東西的習慣,所以大多數時候就是白天玩耍,晚上睡覺,而離開這裡之後,小鳳凰就有吃東西的習慣了,只不過再也沒有回到這裡過,這也就導致這裡一直都沒有準備食物。
在小木屋裡面轉了一圈的顧西好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捂著肚子有些委屈巴巴的看著傅夜沉,「那要是我的肚子餓了怎麼辦?」
「我已經讓齊舒送過來一些了。」傅夜沉環視了一周,「先去打掃你左手邊的屋子,晚上我們就先住在那裡。」
「好的。」
打掃到一半的時候,送食物的齊舒也過來了他不知道和傅夜沉說了什麼東西,齊舒離開的時候傅夜沉的臉色也臭臭的,好像一點都不高興,搞的顧西都有點不敢靠近他了。
只能慢吞吞的收拾自己的屋子。
雖然都是木製的,但不論是桌子還是床,製造的都是十分精巧的,顧西發現,還有很多的小玩具,風箏骨架,還有用來磨牙的東西,東西齊全的都有些超乎顧西的想像。
「西西,收拾好了那間屋子就先洗手吃飯。」
「好。」
倚在門邊,伸出腦袋,能夠看到傅夜沉在廚房裡面忙碌的背影,空氣裡面飄著的還有菜香的味道,勾的顧西的肚子叫的咕咕叫一樣。
可是她剛剛看到了傅夜沉非常難看的臉色,現在並不敢出去,有點害怕傅夜沉把怒氣撒到她的身上,所以還是躲起來更安全一點。
「我知道了,我現在這邊還沒有收拾好,等一會兒再過去吧。我現在還不太餓。」
顧西也知道這個辦法肯定拖不太長的時間,但是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要是時間再長一點,傅夜沉的心情就變好了呢,那樣她就不會被牽連到了。
可是磨蹭的時間再長也有到時間的那一刻,就像路再長也有走到盡頭的那一刻,再拖下去,傅夜沉就真的要發現了。
顧西有點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要是說謊被傅夜沉抓到的話,肯定後果會更嚴重的,所以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傅夜沉把盛好的一碗米飯放在桌子上,顧西那麼長時間了還沒有過來,那麼一間屋子,難道還沒有收拾好嗎?
就算是沒有收拾好,也應該先吃飯,他擰著眉,走過去敲了敲門,「西西,」發現門打不開,應該是有人在裡面給掛上了。
怎麼會突然把門給堵上了?
這讓傅夜沉更加好奇顧西在裡面幹什麼了?好好的怎麼把門給關上了?
「西西,把門打開。」
顧西坐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設才把門打開,儘量讓自己非常平靜的面對傅夜沉,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樣。
不過她越是這樣做,就越是顯得非常的可疑,所以很難不起疑,「就是打掃一個房間,你怎麼還把門關上了。」
他看著小姑娘有點心虛的表情,就這一會兒的時間,顧西也應該做不出來什麼錯事吧。
「那個……那個什麼事情也沒有,我們,我們快去吃飯吧。」
一邊說估計一邊打量著傅夜沉的表情,好像比之前的臉色好了一點了,那就是說她拖延的這一點時間有效了,傅夜沉的心情已經慢慢的變好了啊,所以他心情忐忑這一會兒,應該也是非常值得的。
看傅夜沉的表情都沒有變的太壞,顧西在徹底的放下心來坐在那裡吃飯,等自己的一碗米飯都吃完了之後,傅夜沉要把碗接過去給她盛米飯。
趁著這個時間點,顧西才有點不那麼故意地詢問傅夜沉,「齊舒過來的時候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我剛剛看到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沒有什麼。」傅夜沉不打算和顧西說這件事情。
還是那個顧西發現的那個陣法的事情,實際上傅夜沉已經猜到了一點東西,知道釋迦拿那個陣法是要做什麼的。
如今既然那迦已經把最後一點殘存給修補好了。那麼這一天:他和釋迦真正對上的那一天,應該也已經快到了。
傅夜沉想,或許他和釋迦也需要真正面對的那一天,然後所有的這一切才能全部都真正的結束。
而且釋迦欠他們的也應該通通都要還回來,不然。顧西和他們的孩子受的那些苦,他要向誰去報仇?
「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嗎?」顧西有點不相信,畢竟就像傅夜沉非常了解她一樣,小鳳凰就算是有點偶爾的神經大條,但是在正事上面她還是非常的能感覺到的?
所以就拿剛才傅夜沉的表情來說,絕對不是像傅夜沉說的那樣,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沒有。」傅夜沉認真的說,「還沒有說你,剛剛收拾房間怎麼收拾那麼長時間?」
好像又繞回來了。
「就是有點時間長了。」顧西吃完最後一口米飯,「我吃飽了,我幫你刷碗吧,我刷碗可厲害了。」
「不用,既然房間還沒有收拾好就過去收拾吧,剩下的我來做。」
「好。」顧西和他講,「那下一次換我給你做。」
晚上的無盡海邊,是非常漂亮的,波光粼粼,閃閃發光,淡淡的藍色,非常的漂亮,「沒有想到我出生的地方竟然是在那麼一個漂亮的地方啊?」
「對,就在那裡。」
傅夜沉帶它來到一塊石頭旁,顧西左右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出來這塊石頭有什麼的不同,「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
傅夜沉沒忍住笑了出來。
「誰說你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只不過是你的落地在這塊石頭上面罷了,上古鳳凰本來是打破天道而出生的,至於你真正的父母是誰,若是仔細算,應該是天是地。」
顧西抬頭,好奇的看著頭頂,黑乎乎的天空,都沒有星星,「如果他們有和我們一樣的人身,你覺得,他們會對我很好嗎?」
傅夜沉扶著她的腦袋,把她擁到懷裡,「當然,我們小鳳凰這麼可愛,誰會不喜歡?」
小鳳凰同樣也用自己的翅膀回抱著傅夜沉,覺得傅夜沉說得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錯,它這麼可愛,誰會不喜歡它呢?
傅夜沉最喜歡它了,其他的很多人也應該會喜歡它的。
傅夜沉低頭笑著,看著它,他其實還是喜歡這樣有點莫名自信的小鳳凰,不想看到她那種憂鬱不開心的模樣,那不是屬於它的表情。
「可是叔。我們會在這裡住多長時間呀?」
本來在無色界裡住的就是好好的,傅夜沉說要住在這裡。
反正都是跟傅夜沉在一起,顧西自然是不挑這些的,但六屆仙人同聚無色界在即,他們卻離開了無色界。
不知道怎麼回事,顧西總覺得心頭有些不安,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事情逃脫了她的掌控,或者說是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要發生,而她,仍然沒有意識到。
這樣的感覺是令人非常抓狂的,完全沒有辦法忽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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