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的選擇一樣,「我可以答應你,你把那個東西給我。Google搜索」
顧西越過她,出了門。
張鋒及時趕到,讓人帶著許總和許夫人回警局。
顧雲國打電話質問顧西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項目我花費了那麼大的精力才讓許總同意,結果你一過去,就把他們送進去了監獄,顧西,你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會讓顧氏在業內的名聲徹底毀掉嗎?」
男人最是了解男人,他們喜愛年輕貌美的女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顧雲國自己清楚,怎麼可能會有不是如此想的男人。
許總就是好色一點,但是公司業務上也是非常強的,這麼長時間根本沒有出過任何錯,現在顧氏和人合作一次,就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以後誰還敢和他們合作。
他現在有點後悔了,不該讓顧西過去的。
顧西冷淡的說,「你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就應該做了這個心理準備,我不希望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若是我再遇到了,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掛斷電話。
顧雲國聽著電話那邊出現的嘟嘟的聲音,屬於大男子主義的威嚴受到了挑戰,秘書端著煮好的咖啡過來,「顧總,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怎麼會那麼生氣?」
「還不是……」
顧雲國皺眉,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向其他的人介紹顧西,他鮮少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秘書自然是非常靈活的,見他有點沉默了,趕緊轉移話題。
「不論怎麼樣,還是你的身體最重要,本來工作上面的事情就那麼繁重了,其他的人,就算再不懂事,也不應該再讓你生氣。」
顧雲國嘆氣,是啊,一個在他的身邊沒有待多長時間的人都知道關心他,為什麼顧西是他的女兒就不關心他呢。
「顧總。」秘書看到他,過了一會,才說,「你看,我之前和你提過的那件事……」
顧雲國抬頭,隱約記得,秘書是和他提過的,好像是她的弟弟要進顧氏公司工作的事情,「這段時間有點太忙了,過幾天吧。」
秘書有些不高興。
本來之前都是說好的事情,現在顧雲國又臨時變卦了,不過本來也是那樣沒有承諾的事情,還不是顧雲國一句話的事情。
秘書有些著急。
她到現在都幾乎沒有撈到什麼好處。
顧西來公司,秘書去給她送資料,臨走前又有一些欲言又止,顧雪知道她和顧雲國的事情,但是顧西應該還不知道,如果顧西知道的話,徐婷知道的可能性會不會大一些。
這樣,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如果顧雲國為了堵她的口,會不會給她一些好處呢,她是家裡的長女,底下還有弟弟,他們一家都在農村,娶媳婦蓋房子壓力大,家裡的爸媽經常打電話,要她幫襯給自己的弟弟找一個工作,可是自己在南城也是勉強餬口,會有什麼樣的人脈啊。
她只有求助顧雲國,然而這樣的事情,她開口了,卻遇到了像現在這樣的困難,顧雲國不準備插手,秘書不想再等下去了,她總要拼一把。
所以又重新走回去。
顧西看到再次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抬頭,「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秘書看了一眼外面——她畢竟不想鬧得人盡皆知,也不想真的讓自己做過的事情讓所有的人都知道,畢竟知三當三不是一件能拿到檯面上面的事情。
「我,我和你顧總是……是……」
徐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顧西的辦公室的外面,她不知道為什麼,非常敏感的覺察到了現在的這種情況,好像自己現在只是站在這裡,能夠聽到驚天的大秘密一樣。
屏住了呼吸。
顧西看向秘書的身後。
而秘書沉浸在自己緊張的情緒裡面,該不該做,如果說出來了,壓在她心底的大石頭就能徹底的放下,所以現在秘書有一種心跳的非常快的感覺,嘴唇發乾。
「我和顧總……」
徐婷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那裡,手下意識的拽緊了手包,金屬鏈條碰撞發出聲音,猛然驚醒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的秘書,她猛的回頭,像是被獵人驚到的獵物。
看到了徐婷。
秘書的心突然無比的安靜了下來,本來她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徐婷知道,從顧雲國的態度裡面,她還是能夠看出來的,顧雲國不想讓徐婷知道她和顧雲國在一起的事情的。
有害怕,就有擔憂,而這也是她可以入手的事情。
秘書忽然露出來一絲充滿算計的笑容,走到了徐婷的身邊,俯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徐婷的面色大變。
秘書得意的離開了。
徐婷差點沒有站住,扶住身邊的扶手才勉強站穩。
顧西的聽力超絕。
「顧總的背後有一道長長的痕跡。」
若是平常都是西裝革履的,秘書怎麼會看到顧雲國背後的痕跡呢,很顯然,秘書說的這一句話就是一個逼著徐婷不停的胡思亂想的導火索。
徐婷顯然已經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了,無力的蹲下來,甚至不敢埋頭大哭,而只能將這些所有的事情深埋在心底。
顧西給她接了杯水。
過了良久,徐婷才平靜下來,只不過整個人還是有點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事,心中的不安被無限的放大。
「我早就該知道的……」徐婷忽然就流出淚水,痛苦不堪,「我早該想到的……」
顧雲國的異樣,她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比如明明她剛問過顧雲國吃飯了嗎,顧雲國說吃了,而不久之後,她又看到顧雲國在和人吃飯。
而當她問起來的時候,顧雲國就會隨便說是陪著客戶,幾句話敷衍過去了,徐婷是沒有工作的,她一直在家裡,顧雪小的時候,她就照顧顧雪,而現在顧雪已經長大了,完全不需要她照顧了,她就出去,和那些夫人們拉進關係,儘量的能夠幫助到顧雲國工作上的事情。
在外人的眼裡,他們應該是過著很好的生活的,或者說是他們的夫妻關係是不錯的,可是實際上呢,她和顧雲國都已經許久沒有坐下來,好好的吃一頓飯了。
就連這樣最簡單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做到,更不用說其他的事情了。
本來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就已經不像那些年輕的人一樣粘膩在一塊了,而徐婷也要學著照顧好家裡,可是什麼時候,她和顧雲國也算是同甘共苦,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徐婷痛苦的想著,被淚水模糊了雙眼看著顧西,竟然有些溫暖的決定,此刻至少她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一個人在她的身邊陪著呢,
「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呢?」顧西有點不明白。
雖然自己也驚訝這樣的事情,可是和顧西的關係到底又遠了那麼一些,顧西能夠做到無動於衷,可是這件事和徐婷的關係可是一點都不遠啊。
顧西自己就試想過,如果自己知道了傅夜沉做了背叛自己的事情,她一定不可能會像現在這樣安靜的,大吵大鬧都是有可能的,她肯定會去質問傅夜沉,而根本就做不到像徐婷現在這樣。
然而——「問了又有什麼用呢,事情的真假我已經確定了,再問下去,我和你……我和他之間的矛盾只會更大。」
徐婷以一個成年的女性的角度看到了這個問題,畢竟生活中的雞毛狗碎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又能問多少,她已經沒有多少心力處理這樣的事情了,只覺得自己的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徐婷擦乾自己臉上的眼淚,抓住自己的包,「我先走了,你不要告訴顧雲國我來過這裡,我……你就這樣說吧。」
為了以後,為了以後的這個家,徐婷最終還是選擇了忍耐,她的思想沒有改變,認為男人是一個家裡面最重要的人,認為他有時候犯了一些錯,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作為妻子,她能做的事情似乎就只有包容這一條。
顧西看著徐婷仿佛一瞬間不知道老了多少的背影,忽然有些明白了了人類世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真的能夠抹殺掉一個人的心智,讓她找不回來她最初的想法。
顧西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不知道坐了多長的時間,直到有人敲了敲自己的辦公室的門,是傅夜沉,他走進來,「坐著幹什麼呢,一直在發呆?」
顧西依賴的抱著他,「叔~」
「嗯?」傅夜沉在她的額頭正中央稍微一點,顧西的本體小鳳凰就出來了,被傅夜沉抱在懷裡,瞬移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傅園。
鳳凰樹上開滿了花,非常的好看。
入了冬,就算是穿著厚厚的衣服也沒有一套身上的羽毛那麼保暖,所以顧西就時常以本體出現,傅摩安也要出現本體。
就常常能夠看到有兩隻鳥在傅園飛來飛去。
今天是偏寵這部劇的一個中場轉折的戲份,也就是連清然和皇上決裂的一場戲,不過顧西一直都不怎麼能將那種憤怒的,失望的,無助的,同時又是十分矛盾的心情代入到自己的身上,
顧西遇到了自己工作上面的難題。
賈導演便給了顧西時間,讓顧西好好想一想,他先拍著其他人的戲份。
顧西把劇本蓋在自己的頭上,然後嗚咽的縮在的懷裡,演不出來就是演不出來,再想也演不出來,傅夜沉握著她的毛絨絨的爪子,「想不想到幻境裡面看看,可能會對你有所幫助?」
「不去。」小鳳凰的聲音悶悶的。
「過去這一道坎兒就好了。」傅夜沉勸說,「試試?」
「不要。」
「那就不要。」完全由著他。
幸好這邊沒有來什麼人,不然可真的要覺得這世界有點玄幻了,為什麼一隻小鳳凰好像都像是會說話一樣,像人的做法。
不過,平靜了一會,小鳳凰總算開始接受自己還是有依靠的這個事實了,會十分舒服的待在自己想待的人的懷抱裡面,一點都不想離開。
傅夜沉也差不多摸清楚了小鳳凰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是覺得那個劇本呈現給它的畫面實在太糟了。
就像不論做什麼,我們好像都需要有一個經驗,才會知道後續的事情怎麼做,而如果沒有這樣的經驗,就完全沒有下手的地方一樣。
現在顧西就是這種感覺。
找不到那種感覺,而且最重要的東西是,秦嬌不想那樣想,因為她想像不出來鳳墨寒對她做不好的事情,那樣會完全的破壞的鳳墨寒在她心中的形象的。
這個真的沒有辦法。
而傅夜沉知道了真相之後,沉默了一會,便過去找賈導演聊這件事,他沒有直接的說出來故意沒辦法做到這樣的事情的原因,而是講是自己這邊的原因,所以可能需要再推遲一段時間。
「沒問題。」賈導演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和不擅長的事情,在前邊的那麼多長,顧西已經表現的非常好了,如今只是遇到了她不擅長的視頻,自己不應該多加苛責。
「多謝導演。」
傅夜沉帶著小鳳凰回去。
他找了一個影片,周末的下午,便帶著小鳳凰在家裡的影視房子裡面看這些,一邊看一邊同小鳳凰解釋,演電影,不代表是自己需要親身感受這樣的事情。
而是電影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將別人經歷過的事情,通過特殊的技巧,煽情的表演,同觀眾共情,從而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樣的一件事。
所以這是一種很偉大的事情,因為影片傳遞的價值觀是非常高的,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是經過提純和升華的。
傅夜沉的聲音在小鳳凰的耳朵旁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出來,聽的她昏昏欲睡,直到傅夜沉揪著她的耳朵,她才有點恍然大悟的趕緊豎起來耳朵聽。
「我有再聽,你不要揪我耳朵,很丟人。」
「那你不要跑神。」傅夜沉笑著說。
小鳳凰的翅膀交叉在一起,覺得自己應該反駁他的話,可是又有點做不到,因為確實是事實,它剛剛跑神了,而且又被傅夜沉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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