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棲聞言輕挑眉梢,「我和他能有——」
話語戛然而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符子棲擦頭髮的動作慢了下來,垂下的眸子帶著兩分心虛。
陶惜有些奇怪,「能有什麼?」
符子棲繼續垂著眼睛,「沒什麼呀。我就是想說,我和他能有什麼呀。」
陶惜倒沒深想,反正任她怎麼猜測也猜不出來她的小棲棲是早戀了。
陶惜主動拿起吹風機幫符子棲吹頭髮,「沒什麼事便好。晏九少這人性情高潔淡薄,也不是個愛和人計較的性子,不過這晏小爺嘛……」
陶惜注意著符子棲的神情,「你和晏小爺應該也沒什麼吧?」
「沒啊,哦,不過他現在算我跟班。」
「跟、跟班?」陶惜咋舌。
符子棲道:「就是發生了一點小事,晏昭明暫時給我當跟班,過幾天我就把他還回去了,陶姨,你也放心,我沒什麼事,好好的呢。」
就算是有啥事,那也是別人有事。
陶惜點點頭,也沒說放沒放心,而是和符子棲說起另一件事,「之前和你說的搬到燕京的事情,這幾天我托人去打聽了一下燕京的房子,我看中了兩處,打算到時候去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買房子還是得你喜歡才好。」
陶惜已經打算好了,在燕京買的房產就放在符子棲名下。不過她還沒打算和符子棲說。
符子棲沒太在意,「行呀,要是我正好閒著,那就陪你一塊去。正好符家的事情我也了得差不多了,等我下次回去就直接搬出來了。」
陶惜有點驚訝,「棲棲呀,符家那邊,沒有人為難你吧?」
符子棲彎唇一笑,「他們倒是想為難我,也沒這個本事呀。」
陶惜一聽這話不淡定了,「他們真的為難你了?」
見陶惜氣鼓鼓的,符子棲有點無奈,「陶姨,你看我現在有哪裡不好嗎?有為難我的人,都被我反擊回去了。就符家那些小蝦米,能影響我嗎?」
陶惜緊繃著唇,不過手上的動作還是溫柔仔細,她語氣不明的,「棲棲,你別太小看符家的人,太自私自利的人,他們的狠辣是遠遠超出你的想像的。」
說完,陶惜很快做好了決定,「這樣,我儘快把手裡的工作做完,能快一點在燕京落腳就快一點!」
「棲棲,你也準備一下,後天,不!明天,我們就去看房子!」
符子棲看陶惜這雷厲風行看得有點愣。
符子棲咳了咳,「陶姨,不用急的。」
陶惜不贊同,「你不是也不喜歡符家的嗎?既然如此,我們就早點把房子買好,你也早點搬出來。」
「……那個,真不用急,我也沒這麼快回去,我可能還要在南水市多待兩天。陶姨,你就按原本的計劃來就好,不用急急忙忙的。」
陶惜問:「你還有什麼事要做嗎?」
符子棲道:「就是小事,小事。哦,是晏昭明的事!我是陪他的!」
陶惜皺了一下眉,沒問了。
符子棲鬆了口氣。
她要做的這件事在陶惜看來可能有點危險,所以還是先別讓她知道的好。必要時候也只能拿晏昭明來當一下擋箭牌了。
陶惜拿梳子一下一下梳好符子棲的頭髮,還有點濕,於是又開吹風機吹了一會兒。
等吹乾了頭髮,陶惜才把吹風機放好,摸了摸符子棲頭,「好了,吹乾了,今天早點睡,別熬夜,知道嗎?」
符子棲乖乖點頭。
陶惜又問:「明天想吃什麼?」
符子棲想了想,說:「土豆燉牛腩!」
這是陶惜的拿手菜,也不知道為什麼,陶惜燉湯都不大行,做這道菜卻做得很好吃,反正每次都是可以把人舌頭香掉的那種好吃。
符子棲想到了隔壁客服的二傻子晏昭明。
嘖,真是便宜他了。
**
深夜。
萬籟俱靜。
柔軟的大床上,符子棲忽然睜開眼。
那一瞬間,她清透的瞳孔閃過一道暗芒。
符子棲聽著窗外突至的風拍打著樹葉的沙沙聲,唇角翹了翹,帶著幾分狡黠。
喲,看來,她有事幹了。
符子棲掀開被子,快速換下了睡衣,然後輕輕開門,走進了隔壁的客房。
晏昭明在床上抱著枕頭睡得正香。
符子棲瞥見了他嘴邊可疑的液體:……
默默動了動眸子,她猶豫了兩秒,要不要喊這個拖油瓶。
「臥槽!」晏昭明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穿邊站了個人影。
等他借著月光看清模樣後,「符子棲,你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呀?」
符子棲:「……」
行吧,不用猶豫了。
符子棲拎起他的領子,「穿衣服,跟我走。」
晏昭明:???
「去哪?」
符子棲:「閉好嘴,穿好衣服,跟我走。還有。」
符子棲十分嫌棄的瞥他,「把口水擦擦。」
晏昭明:「……」
他抹了一把。靠!糗大發了!
符子棲:沒有最嫌棄,只有更嫌棄!
晏昭明也不困了,快速套好衣服,跟著符子棲出門。
下樓時被符子棲抓住,「陶姨住樓下呢!走陽台!」
「啥?」晏昭明瞪大眼,還沒來得及誓死反抗天就被提拉著領子從二樓陽台跳下去了。
他是真的恐高呀!
甚至連抱著符子棲的腰喊爸爸救命的機會都沒有。
晏昭明落地後,吞了吞口水,可以說驚魂未定,也可以說是還在狀況之外。
符子棲不滿地敲他腦袋,壓著聲音:「快走!」
晏昭明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才算緩過來了。
符子棲沒再管他,蹲下身,在地上畫了什麼東西,緊接著,就和晏昭明消失了!
只有淡淡微風,呼聲拂過。
晏昭明暈暈乎乎的還沒站穩就被符子棲摁下去了。
晏昭明擦了擦眼睛,「這……」
「閉嘴,別說話。」符子棲低聲。
雖然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他的第一反應還是捂住了自己的嘴。
然後才開始打量周圍,不由驚詫。
這裡不是田家嗎?他們白天才來過的。
如果不是在做夢的話,晏昭明記得,半分鐘前,他們還是在陶姨那兒吧?怎麼一轉眼就到這裡來了?
對了!晏昭明想起,符子棲好像是在地上畫了什麼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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