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蠢貨給我弄過來。」
下一秒,他命令保鏢。
保鏢們衝過去。
誰曾想,張雪莉忽然大喊,「楚風我不要跟你分開,他們要拆散我們,不要……」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原本在大哥面前,一向乖得跟孩子似的楚風,眼裡冒出猩紅, 憤然反抗。
「誰敢動本少爺?誰敢?滾!」
楚風掄起拳頭就朝最近的保鏢打去。
可他怎麼會是保鏢的對手。
三個人三兩下就將人制服。
「楚辭!你敢動我?我要告訴媽,你放開我,放開我……」
此刻的楚風就像是只失控憤怒的小獅子。
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他不正常。
楚辭起身,走到楚風面前。
所有人都伸直了脖子,想看楚辭到底想幹嘛。
可光線加角度,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只看到楚辭好像從懷裡做出一個掏的動作。
張雪莉挪了一下身子,她的角度稍微比其他人好一點。
好像是一張什麼黃色的東西。
她再挪了一下,想看的更清楚。
楚辭突然看過去,嚇了她一跳。
「想看?」
楚辭冷笑一聲,張雪莉面色僵硬,扯了一下嘴角,「坐的太久了,腿麻。」
楚辭嘲諷的勾了一下嘴角,突然說了句話,「想算計我楚家的人有很多,而成功的至今還沒有,他們最後的結果都很悽慘。」
張雪莉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心瞬間就涼了。
他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些什麼。
張雪莉猛站了起來,「我不知道楚大少什麼意思,我身體不舒服,就先走了。」
她拿起包包就想走。
楚辭怎麼會讓她跑了,給保鏢使了個眼色 。
保鏢立刻擋在她面前。
張雪莉嚇得聲音都在抖,「楚大少你什麼意思?」
楚辭懶得理他。
「雪莉,你不要怕,他不敢對你怎麼樣,你信我,我明天就跟我媽說娶你進門。」楚風看到她要走,一副害怕的表情,生怕失去他。
楚辭不再浪費時間,將蕭瑾言送來的符紙貼到他腦門上。
那些殭屍都是貼腦門,應該是這樣用的吧?
楚辭還在擔心沒有用,已經打算好如果沒用,就只能打電話請二哥來一趟了。
結果那符紙貼上去,楚風鬧騰的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效應,還是他看花眼了。
楚辭看到那符紙上隱隱泛出金光。
突,楚風震驚的爆吼一聲,「臥槽,我都幹了什麼?」
「大哥我錯了,你快放開我,好痛啊,嗷嗷嗷……」
楚辭示意保鏢放開他。
楚風得了自由,伸手將腦門上的符紙拿下來,「什麼東西?」
結果一看符紙,背脊發涼。
剛才的事情他當然記得。
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感覺一看到張雪莉就心臟發燙,失去理智,不由自主的去追捧她,就好像被什麼控制了一樣。
楚風本來這幾天就因為那女鬼的事,心裡都有了心裡陰影。
這又來一次!
直接嚇得躲到楚辭身後,指著張雪莉,「大哥,這是妖孽,這是妖孽,你趕緊打電話給蕭二哥,讓清清小姐姐過來將她收了。」
「這個妖艷賤貨迷惑我,她也看上了我。」
接下來就是楚風自我表演時刻,像個女人一樣哀哀嗚嗚。
難道他真的要去整容嗎?為什麼這些髒東西都要纏著他。
嗚嗚,老天為什麼要讓他長得這麼帥?
長得帥就算了,還這麼有錢。
關鍵是他不想要死人啊。
如果這些鬼是個活人,他就看在她們這麼喜歡他的份兒上,勉為其難同意跟他們交往一下吧。
可偏偏這些妖艷賤貨全都是髒東西。
誰願意跟髒東西在一起,除非他也死了好吧?
這都是做了什麼孽啊。
肯定是他上輩子做了太多好事了,才會導致他這一輩子長得這麼迷人又有錢。
無敵啊,真是寂寞。
那自戀的樣子楚辭聽到眉頭都實在沒忍住,狠狠的跳了跳。
「閉嘴。」
楚風立刻閉嘴。
對於這個大哥,楚風是又愛又怕,在父母面前都敢放肆的他,對大哥有種很深的敬畏和恐懼。
這種兩種情緒從生來就好像帶在骨子裡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愧疚感。
這些感覺加在一起,讓他對楚辭言聽計從。
大哥一句話,楚風能指哪兒打哪兒。
「將符紙收起來,貼身放。」
楚辭記起蕭瑾言的話。
楚風巴不得,要不是這符紙,他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對大哥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這符紙一看就是真的,肯定是清清小姐姐畫的。
楚風麻溜的符紙疊了又疊,最終衣服的內里。
果然有種踏實的感覺。
他一臉惋惜,如果清清小姐不是蕭二哥的女朋友就好了,說不定還能撬個牆角。
可偏偏她就是。
這世界上有兩個人不能惹。
一個是大哥,一個是蕭二哥。
他每次看到他就怕,去撬牆角他有預感會死的。
況且就看在大哥的份兒上,他也絕對不能翹蕭二哥的牆角。
哎,錯過啊,錯過……
楚風嘆一聲,一副表情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
楚辭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又不安分,臉色微冷警告他,「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裡好好呆著,沒有我的准許哪兒也不能去,你的所有卡我都會凍結,你要是敢跑……」
「不要啊,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發誓……」
楚風一臉著急,呆在家裡?
呆在家裡他會死的,會悶死的,絕對不行。
楚辭冷著臉,那樣子根本沒得商量,示意保鏢將人帶走。
任憑楚風怎麼哇哇大喊,最終被保鏢拖走,消失在眾人眼前。
屋子裡更安靜了,所有人恨不得做隱形人。
楚辭這才看向張雪莉。
此時她臉色煞白,早已經沒有剛剛的自信和得意。
「楚大少,拘謹扣留是犯法的,我不懂楚二少什麼意思?我跟他就是你情我願,既然他這麼絕情,為了自保不要我,我張雪莉也不稀罕,讓我走,我以後都不會跟他聯繫了。」
楚辭不得不佩服這女人,這時候居然都還能為自己邊界,的確很有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