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考驗她?
慕攸寧淡然一笑:「那就在莫道長面前獻醜了!」
厲宴湊到慕攸寧身邊:「阿寧啊,不要跟我姑父生氣,他只是太擔心阿湛了,擔心你是騙子,畢竟他們被上當受騙很多次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無需擔心,我的年紀被人質疑是應該的!如果我有莫皆炘道長的年紀,就不會了!但我相信實力可以證明一切!」慕攸寧給了厲宴一個安定的眼神,看向賀金偉:「賀湛在昏迷前和一個朋友去了一個小鎮旅行,回來後就經常把自己關在臥室里,你們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起初你們有些擔心,便去了他房間偷看,發現屋子的牆壁上多了一幅畫。」
賀金偉冷聲問:「厲宴,這些事情是你告訴她的?」
「姑父!慕攸寧是玄學大師!她什麼都知道,只要她想知道,所有秘密都無所遁形!」厲宴嚴肅地說:「你可不要亂冤枉好人!」
面對賀金偉的質疑和不信任,慕攸寧勾了勾唇:「那是一副古畫,畫中是一個掩面的紅衣女人在跳舞,而事情就出現在那幅畫上!」
莫皆炘道長目光灼灼的看著慕攸寧,「小友,你很厲害,敢問小友師承何人?」
「師父?」慕攸寧眼神黯淡了幾分,「師父早已駕鶴西去!」
「不好意思,挑起小友的傷心事!」莫皆炘道長愧疚道。
「無礙!能被莫道長讚賞,若師父知曉一定非常欣慰。」
莫皆炘看向賀金偉:「那幅畫還在嗎?」
「還在,阿湛的東西我們都不會動,還掛在他的房間裡。」余琉荌道。
「去你家看看!」
賀家在楚城有名的富人區居住,比起慕家的央庭別墅是差一點,但也是雙層別墅,環境清幽舒適,別墅的裝修陳設都非常講究,看賀家人的面相就知道他們是不相信玄學一說的,所以家裡的裝修陳設並沒有設風水局,可偏偏形成了最好的風水局。
莫皆炘看了眼慕攸寧:「小友請!」
「莫道長請!」兩人互相推辭,態度謙遜。
「兩位大師,裡面一起請!」賀金偉雖然不相信慕攸寧,可慕攸寧的話讓他明白,這姑娘年紀是小了點,本事很大。
看到莫皆炘道長在慕攸寧的跟前姿態很低,仿佛他是後輩,慕攸寧是前輩,賀金偉對慕攸寧的態度也恭敬了很多。
賀湛的房間在二樓,一推開門就感受到一股濃郁的陰氣。
莫皆炘臉色凝重:「房間的陰氣太重,恐怕不容易對付啊!」
賀金偉和余琉荌的臉色瞬間慘白,「求大師救救我兒啊!」
莫皆炘搖頭:「我沒有辦法救!這幅畫裡的女鬼是一隻百年厲鬼,雖然我的道行在玄門中還算可以的,但無法對付這隻厲鬼!」
賀金偉和余琉荌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剝奪了一下,「莫道長,求你想想辦法,不管要多少錢都可以,求莫道長一定要救救我兒子。」
他們已經年紀一大把了,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還沒有結婚,更沒有孩子,他們老兩口實在不放心啊!
厲宴戳了戳余琉荌:「姑姑別著急,這不是還有一位玄學大師嗎?莫道長不行,難道慕觀主也不行?你們求一求慕攸寧!」
余琉荌眼睛一亮,抓住慕攸寧的胳膊:「慕攸寧大師,莫道長無能為力,還請你救一救我兒子!我……沒什麼可以感謝你的,只要你肯救我兒子,讓我傾家蕩產都行!求大師一定要救救我兒子!」
慕攸寧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那幅畫,確實是一隻百年厲鬼穿著一身紅衣跳舞,但畫的背景是在一座深宅大院裡,她指了指其中一座房子:「你們的兒子在這裡!」
賀金偉戴上老花鏡看著那房子裡的一抹身影,「求大師救救我兒子!」
說著,賀金偉朝慕攸寧深深鞠了個躬,態度真誠。
「小友,這隻厲鬼我確實對付不了,如果你可以救,還請你一定要救救賀湛。」莫皆炘神情凝重:「如果小友救不了賀湛,也不要勉強,咱們從長計議!」
慕攸寧轉過身看向賀金偉:「一百萬!」
賀金偉一口應下:「馬上轉帳!拜託大師了!」
厲宴立即上前:「阿寧,你讓我做得銀行卡二維碼已經弄好了,你是打入這張卡還是你自己的卡?」
慕攸寧:「我自己的卡!你們把解約的事宜完全弄好之後,以後就打入那張卡!一會把二維碼給我!」
「好的~」厲宴立刻退開,接下來不管他的事情。
慕攸寧看著畫像打了個響指,畫中場景猛然一變,深宅大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醜陋無比的紅衣女子,她的右邊臉頰滿是粉色肉疙瘩,左面滿是麻子,眼睛上面還有一片黑色的胎記,眼睛倒是清亮,不過透著委屈和難過。
看著女鬼的模樣,厲宴立刻捂住嘴巴,他差一點就吐了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鬼,還是那麼近的距離,心肝發顫,恨不得立刻離開,可他的姑姑姑父還在,他不敢離開。
女鬼鮮紅的指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變成變黑,眼神也逐漸凌厲森冷,房間的溫度也驟然下降,冷得大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打了個冷戰。
「小友小心!」莫皆炘見狀把賀金偉和余琉荌拉到身後保護起來,手裡也多了一把桃木劍,他凝重地看著畫中醜陋女子。
畫中女子見莫皆炘拿出桃木劍,一雙凌厲的眼神變得更加陰毒,她手一揮,刺骨的寒意逼進他們身上,年紀最大的賀金偉和余琉荌首當其中,哪怕有莫皆炘道長的保護,他們年邁的身體也被寒意侵蝕,眨眼間就倒在了地上,身體挺直,好像被凍僵了一樣。
厲宴也被凍得牙齒咯吱咯吱響,到底是年輕人,比起老人的抵抗力耐寒力強一點,勉強沒倒在地上,但卻靠在牆上支撐自己的身體。
莫皆炘想幫他們,剛拿出一道符篆,寒意就把手裡的符篆給沖跑了。
慕攸寧仿佛沒有收到寒意的吞噬似的,淡定從小布包里拿出四道符篆,準確無誤地丟在身後莫皆炘、賀金偉、余琉荌和厲宴的身上,身上的寒氣瞬間退散,一股暖意快速從腳底衝上身體的各個部位,轉眼都好了起來。
「小友,你不怕這股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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