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我是不是被不乾淨的東西沾上了

  從刑偵大隊出來,慕攸寧沒有立刻回到玄清觀,而是跟著時野去了一趟厲宴那。Google搜索

  厲宴正躺在床上睡覺,凍得渾身哆嗦,「為什麼一到了晚上,我就這麼冷啊!救命啊!阿寧啊,慕觀主啊,你啥時候回來啊,快來救我狗命!」

  身上毛毯把他裹成了熊,還是冷!

  開空調,還是冷。

  家裡的電暖風都開著,放在床邊開著,還是冷。

  冷得牙齒咯吱咯吱響,哈一口氣,一團白霧繚繞,眼睫毛都染上了晶瑩剔透的水晶。

  【是誰在唱歌,溫暖了寂寞……】手機鈴聲響了,厲宴哆哆嗦嗦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實在不想伸出手接電話,但看到來電顯示是慕攸寧,眼睛一亮,救星來了。

  咬咬牙,呼出一口氣,伸出手,一把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拿了過來,哆哆嗦嗦地劃開接聽鍵:「阿寧,你回來了嗎?」

  厲宴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的主心骨回來了,他哇的一聲哭出來:「阿寧,你快來救我,我要被凍死了。」

  慕攸寧:「在家等我,我兩三分鐘就到!」

  厲宴高興地如同孩童一樣嗯嗯唧唧,掛了電話後,厲宴的手機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也不去撿,眼睛咕嚕咕嚕地看著四周:「小鬼,你們有本事別跑,慕攸寧要來了,等她來了,你們就魂飛魄散吧!」

  這話落下,厲宴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冷了,他一個激靈把自己塞進毛毯里,警惕地看著四周。

  慕攸寧和時野到達厲宴的公寓時,就已經感受到一股寒氣,幸好寒氣的主人沒有害人之心,否在厲宴早就面見西天如來了。

  慕攸寧和時野如閒庭散步似的走到公寓門口,掐了一道簡單的法訣,門鎖就開了。

  兩人大搖大擺推門而入,進入客廳,隨意掃了一眼,這個厲宴雖然一個人住,打掃的挺乾淨。

  來到臥室門口,站在門口感受到蝕骨的寒意,慕攸寧拿出一道驅寒符放在門把手上,然後推開門。

  一進去……

  就看到無數個電暖風圍著床一圈,都開著最大溫度,就連空調暖風也是最大溫度。

  看著里三層外三層裹著毛毯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厲宴,慕攸寧不由得笑了出來:「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打了,打不通!」厲宴道:「我也找了趙婆婆,可這段時間趙婆婆太忙了,壓根顧不上我,其他大師我信不過,只好硬抗了!那個阿寧啊,你快救救我吧,我真的快成冰雕了,渾身上下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慕攸寧走了過去,從空間符篆中拿出一道驅寒保暖符篆貼在厲宴的眉心,旋即念了一道咒語。

  厲宴只覺得渾身上下暖洋洋,那令他銷魂蝕骨的冷氣從他的身體裡撤離。

  厲宴覺得自己活了過來,立刻丟掉毛毯,關掉空調以及電褥子,還有一排排的電暖器。

  「阿寧,表弟,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厲宴問。

  慕攸寧:「剛從刑偵大隊出來,就知道你遇到點小麻煩!」

  「小麻煩?!!」厲宴差一點跳腳:「阿寧,我差一點凍死了,怎麼能算是小麻煩呢?」

  「誰讓你沒事幹亂跑瞎說話的?」慕攸寧皺眉:「你快收拾一下,我們在客廳等你!」

  厲宴快速換了一身得體的休閒家居服從臥室里出來,看到時野慕攸寧竟然挨著坐,時野還摟住慕攸寧的肩膀,慕攸寧沒有拒絕,而是任由他抱著,當時厲宴就:「!!!」

  我不參與的這二十來天,你們發展神速啊!

  坐到他們倆的對面,黑眸肆意打量著兩人:「你們兩個……」

  慕攸寧抬眸直視厲宴的戲謔:「給你重新介紹一下,時野,我的助理。其他身份,暫定!」

  意思還是沒拿下唄。厲宴笑了笑:「表弟,你跟著阿寧好好干,保證你前途輝煌!」

  時野幽幽道:「沒凍夠?」

  厲宴心中警鈴大作,時野還是那個時野,不能招惹,不能因為時野在慕攸寧面前表現得那麼平易近人,就以為他真平易近人,那是最要不得的。

  旋即厲宴看嚮慕攸寧:「阿寧,我是不是被不乾淨的東西沾上了?求救命啊!」

  慕攸寧淡定地翹起二郎腿:「厲宴,我們二十來天沒好好吃飯了,你……」

  「明白明白,我馬上安排!」厲宴立刻打電話給阿姨,讓她火速過來做一頓豐盛的飯菜,工資三倍開。

  阿姨一聽,笑眯眯地去超市買菜、買肉去了。

  「大神風餐露宿,一路奔波,辛苦了。我去給你們準備熱水,沐浴用品,稍等,等洗完澡,再說,不急,我的事情一點都不急。」慕攸寧都回來了,怕個毛啊!

  慕攸寧沒有拒絕,這二十來天,她身上確實髒的不像話,玄清觀還沒有開始重建,一切雖然都有,但沒有這麼方便,她不想讓趙婆婆一把年紀了跟著操勞,本來就已經讓他操勞了。

  慕攸寧和時野各自洗完澡,身心都放鬆了很多,等他們下樓的時候,阿姨已經在做飯了。

  看著厲宴戰戰兢兢的樣子,慕攸寧道:「十天前,你去哪兒了?」

  「十天前?」厲宴皺眉想了想:「我陪手裡的藝人去劇組了,那個地方比較艱苦,身為經紀人,必定是要跟過去看一看的。」

  那個村子叫河明村,都是樸實善良的山民……「

  「那可不一定,我跟你說,河明村有個寡婦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旗袍皮鞋扭著小腰,惹得河明村不少人都跟她那什麼,我們到了河明村之前是不知道的,到了才知道村里唯一的小賣部是她開的,我去裡面買了幾盒煙,然後就被她盯上了,我當時就頭皮發麻……」

  「然後你就罵了他一句不要臉的賤貨!」慕攸寧接話。

  厲宴愣了愣,「是,可村裡的人都這麼叫的。」

  慕攸寧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繼續說道:「你可知那名寡婦為何成了寡婦嗎?」

  厲宴皺了皺眉:「好像是說他男人去了一個煤礦挖煤,結果礦塌了,她男人被埋了。這件事情在當時鬧得挺大,gj補了他們一大筆錢,她這個小賣部就是靠這筆錢開起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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