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三天了,但是宮崎耀司還是沒有醒來,在這三天裡,織田靖彥每天一個電話,詢問他們總長的情況,但都被星玄給圓過去。【Google搜索】
「少爺,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但是為什麼還不醒過來呢?」賽巴斯對著在一旁悠然喝茶的星玄問道。真是搞不明白,明明宮崎耀司現在還處於昏迷,少爺怎麼一點都不著急,萬能執事在心裡腹誹道。
「『身病易治,心病難醫』,這次伊藤忍的背叛給他的打擊太大了,加上過去伊藤忍對他的態度,讓他產生了生無可戀的想法,他現在應該是固守在自己的回憶里,那回憶正是他最初的執念。」星玄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
「那麼該怎麼讓他醒過來呢,總不能讓他一直沉睡下去吧?」賽巴斯還是不解。
「賽巴斯,你是不是和人類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讓你習慣於用人類的思維思考問題。」星玄瞥了賽巴斯一眼,眼中是明晃晃的鄙視。
賽巴斯:「……」智商被人鄙視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
「既然宮崎耀司對於伊藤忍的感情源於最初的執念,那麼將執念打碎不就是了。」
聽到這個答案,賽巴斯表示,還真是簡、單、粗、暴啊。(咬牙切齒中)
星玄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放下茶杯,來到宮崎耀司的身前,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將神識探入他的識海內。
星玄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日式庭院,庭院中央是一棵巨大的櫻花樹,櫻花樹下有一個身著粉色和服的精緻小娃娃,他正微笑著對一個神情桀驁的小孩伸出雙手,那個小孩猶豫了一下還是握上了他的手,然後他高興地笑了。
這個場景不知道循環了多少次,星玄嘴角抽搐,宮崎耀司你夠了,你對伊藤忍的執念到底多深啊,從你昏迷到現在就一直不停循環,他可不打算繼續看下去。
「忘字心中繞,前緣盡勾銷。」
星玄掐了一個法訣,將宮崎耀司對伊藤忍的執念全部抹去,隨著執念的消失,眼前的場景盡數化作虛無,那個精緻的和服娃娃也不見了,取代而之的是一個成年男子,正是成年的宮崎耀司。只不過,在施法過程中出了一點「意外」,星玄的一縷神識與宮崎耀司的識海融合在一起了,想分都分不開。不過,這種意外你信嗎?反正我是信了。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宮崎耀司睜開眼,看著在這一片虛無里,唯一的一個人,溫和的問道。其實,宮崎耀司自己都在驚奇,混黑道的自己應該對這個人保持警戒心才對,但是莫名的卻對眼前這人有種親近感。
「我叫龍星玄,這裡是你的識海。」看到宮崎耀司迷惘的深色,星玄停了下來,思考了一會兒,斟酌著說道,「其實,我們現在你可以理解為靈魂狀態,因為你總是不醒過來,所以我只好用這種方法來找你了。」
星玄的話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他暫時遺忘的記憶,因為伊藤忍故意泄露雙龍會情報,導致自己中了山口組的埋伏,身受重傷,自己最後的記憶是倒在一條小巷裡。
「忍。」宮崎耀司嘆了一口氣,或許自己真的應該放下了,自己追了這麼多年,為他收拾了那麼多爛攤子,他真的是累了。
「看樣子你是真的放下了,在這裡先恭喜你了。」星玄鼓掌笑道,「我該慶賀困龍終於升天了嗎?」
「多謝,請問是你救了我嗎?」宮崎耀司被掌聲驚醒,聽到星玄的話,才想起自己是被人救了,他不由得為自己的走神感到尷尬。只是他並沒有發現,在星玄面前他並不是帝國顧問或者雙龍會黑龍,而是真正的宮崎耀司。
「我只是偶然遇到你,順手把你治好罷了,沒什麼好謝的。」星玄表現的雲淡風輕,「我們現在還是先出去吧,你的身體雖然被我保養得很好,但是如果長時間不活動還是會有影響的。抓緊我的手,我帶你出去。」說完將自己的手伸到宮崎耀司的面前。
「那就麻煩你了。」宮崎耀司也不矯情,淺笑著將手放入星玄的手心。當他將手放入星玄手心時,他感受到一股滿足感,好像和星玄在一起才是自己真正的歸宿,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也不想探究。
當宮崎耀司睜開眼睛時,看到了一間充滿中國古風的房間,他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傳來一種久違的輕鬆感,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感。
「宮崎君,醒了嗎?先穿上衣服吧。」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正是那個自己夢中的少年,他還記得當他鬆開自己的手時,自己心裡的失落和不舍,難道自己天生喜歡男人,宮崎耀司自嘲一笑,剛剛放下忍,又馬上喜歡上一個救了自己,比自己小五六歲的男孩子(又一個被外邊那張嫩皮騙了的人)。
「宮崎君,你沒事吧?」星玄看到宮崎耀司在那裡愣愣的出神,心裡懷疑他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呃,沒事,沒事。」宮崎耀司意識到自己的出神,看著星玄手裡的衣服,這才感覺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他竟然沒穿衣服,真的是快沒臉見人了。
「咳,宮崎君。」星玄看到他尷尬的神色,猜出他在想什麼,解釋道,「因為要給你泡藥浴,所以便把你的衣服都脫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沒事。」宮崎耀司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介意,「你救了我的性命,並且還幫我治好了身體,我怎麼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就介意呢。」
宮崎耀司便接過衣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星玄,星玄會意,「宮崎君,先在這裡穿衣服吧,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說完,便起身向門走去。
「那個,請等一下。」宮崎耀司突然叫住了星玄,看著星玄疑惑的目光,一句話脫口而出,「我覺得宮崎君太生分了,叫我耀司吧,我叫你星玄可好。」話說出口,又有些後悔,自己這樣太輕率了,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輕浮的人,此時的宮崎耀司已經沒了平時的穩重,顯得有些患得患失。
「我知道了,耀司。」星玄一愣後,便從善如流的改口,然後便開門出去了,只留下宮崎耀司獨自回味剛剛自己的名字被星玄念出後那種悸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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