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萬木大陣的一個小頭目和這個修士談了幾句,就把葉品帶到一個枯木的面前,只要葉品能夠把這個枯木催發出來,進遺址這件事就沒有問題。
葉品看了一下這段枯木,發現這應該也是一株靈木,現在雖然已經枝幹枯萎,但是在根部還有一點靈力殘存。
這是給自己公然的做了一點弊,葉品欣然的接受了。
他走近這截枯木,把手放在樹幹上,木系的法力噴薄而出。底部的那點靈力被吸引,似乎要往上面和這些木系靈力結合。
但是底部的土系靈力就像是一個盒子一樣,牢牢的把這些靈力固定在裡面,葉品發出的木系靈力撞在底部,就像是火焰燃燒鋼鐵一樣,雖然有點效果,但是實在是太少了。
估計要是這樣的靈力需要幾年才能見功,葉品果斷的換成了自己的乙木之力,這乙木之力就像是鋼刀刺破了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把底部的土系靈力攻破,和底下的殘存的靈力一結合,這截枯木瞬間變成了青色,有幾個綠色的小芽出現在樹幹上。
小芽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細細的枝條,上面還有兩片圓圓的葉子掛在那裡。葉品睜開眼睛,只見負責這裡的那個小頭目已經點頭哈腰的走到他面前說:「這位道友的木系修士簡直通天啊,通天。您裡面請,我親自帶你們過去。」
他們穿過了這個廢陣,來到一個有些破敗的洞口,這個洞通往地下,往裡面望去,一點光小都沒有,像是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
「怎麼這裡也不點一下燈呢。」葉品看著裡面問道。
「這裡面是一個破敗的洞府,地形情況很是複雜,但是絕對不在東海裡面。進來這個洞口,其實是進入了一個傳送陣,所以即使有燈,也會被傳送走的。」
「那知道在那裡嗎,進去那麼多的修士,就沒有修士想上洞府外面看一下嗎。」
「您可千萬不要攻擊洞府裡面的禁止,安海幫的那位大長老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去世的。」看守的那位小頭目告誡葉品,「其他的倒是沒啥了,裡面好東西早就被弄出來了。」
葉品聽了這個小頭目的講解,也知道了當年創造這個洞府的修士有多厲害。打一個比方,葉品他們來到東海以後,就招呼不到在中川城的桃竹山了。
畢竟是離的太遠了,他們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
但是這個修士直接在兩個地方建立了一個傳送陣,而且還用萬木大陣守衛這面,所以他比葉品他們要強大很多。
從洞口鑽進去,葉品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到了以後滿眼都是黃土的地方。
這是一個寬闊的巷道,裡面在牆壁上點了一溜的油燈,照的這巷道和白天差不多。在左右的洞壁上還有一些雕塑,葉品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應該是描繪了這個洞府的主人的一個故事。
從壁畫的看,這是主人當年去一個地方冒險,在一個大峽谷裡面斬殺了一頭厲害的妖獸,並從妖獸那裡得到了一個蛋。
葉品從這裡走出去,發現入眼都是一片黃土,並不是他們常見的褐色的土壤和石頭。沿著外面這條寬闊的大道,開始往裡面行走。
兩支香燃盡,葉品終於到了一個可以辨別方向的標誌物那裡。
這裡牆上的壁畫已經被弄的粉碎,還有幾個漆黑的銅釘在牆上。葉品拿出地圖一看,不緊為自己的運氣感慨。
這是是洞府的東南角,而大長老的屍體在洞府的西北角,也就是他要橫穿整個洞府才可以,這附近還不能御劍和用遁法,只能靠著葉品一步步的走過去了。
對著地圖看了一陣,葉品找准方位開始往前面走去,這裡有一些並列的巷道,但是目的地卻是千差萬別,所以葉品拿著地圖,仔細的對照行走。
走了大概一天的時間,葉品才走了不到五里路,連洞府的外圍都沒有完全穿過去,當然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這附近早就被修士搜索了好幾十遍了。
找到一個寬闊的巷道,葉品拿出自己你乾糧開始吃了起來,剛剛吃到嘴裡還沒有咽下去,只見巷道裡面突然出現了一股黑煙,還有幾聲修士的喊聲從裡面傳里出來。
葉品退回到了主路,做出了警戒的姿態,只見巷道裡面衝出來三位修士,他們看到外面的葉品也有些吃驚,不過還是大喊道:「趕緊的離開這裡,煉房爆炸了。」
葉品有些納悶,也沒有聽到什麼響聲,怎麼會爆炸呢,不過還是隨著這幾個修士往別的地方逃去,在路上總算是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這條巷道的盡頭是洞府里的煉房,雖然裡面的東西早就被搬出去了,但是裡面的火眼還是能用的,他們進來也不是為了煉器,而是在裡面修煉功法的。
這洞府的歲月已經很久了,洞府裡面的陣法也有些失效了,這次是煉房的排煙法陣失靈了,火眼裡面的濃煙全部到了煉房裡面。
這個濃煙有劇毒,所以還是要躲避一下的。
等找了一個開闊的平台,幾人總算是停了下來,在這裡他們拿出了一些補給品開始吃了起來,有修士看了葉品幾眼說:「這位兄弟看著面生啊,我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啊。」
「我不是平海幫的修士,是安海幫的。」
幾位修士瞬間就不理葉品了,他們三個湊在一起,互相敬酒,吃著預備的靈物,原本拿出給葉品的那一份食物,也被幾個修士拿回去了。
「安海幫又不知道拿出了什麼人情啊,這個洞府咱們想進得攢個兩三年啊。」
「你有什麼辦法,人家那裡就是人情多,當年為了幫助你們,我們是又出人,又出力的。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哈哈,更有意思的是咱們是什麼人,是海里的幫派,他們不想打劫來往的客船,還想不讓咱們打劫,管的也太寬了吧。」
「沒錯,不打劫,難道我們去累死累活的當水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