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品昂首挺胸的說道:「我是現任的顧家家主,你又是什麼人啊。」
老嫗看著葉品哈哈大笑起來,她在附近也是出名的修士。葉品不認識她,所以她判斷葉品不是周邊的人,很有可能是顧家請來的外援。
羞花婆婆站出來說道:「老馬婆子,他確實是我們顧家的家主,我們顧家現在已經重新起來了,不是之前那散沙的樣子了,給你身後的修士帶個話,讓他不要打顧原的主意了。」
「哪個犄角旮旯找出來的啊,我再稱量一下他的斤量。」老馬婆子一點沒有因為三當家的死而退卻,「三娘,試試他的厲害。」
在她的身後,轉出來一位女修。這位一身的風塵之氣,臉上也畫著紅色的濃妝,穿著一個抹胸,手裡拿著一副手絹。她是老馬婆子的徒弟,手段毒辣也是四野有名的。
葉品剛要再接再厲,鳶飛雪拉住他說:「夫君,我去試試。」
葉品點了點頭,沒有再往前去,站在飛劍上給鳶飛雪押陣。
三娘看到鳶飛雪過來,眼睛亮亮的說:「哎呦,哪裡來的這麼個標緻的小姑娘。要不跟著我干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鳶飛雪也不搭話,直接御使她的寒魄劍刺了過去。三娘一伸手,她手裡的手絹直接施展擋在了她的身體的前面。
鳶飛雪一看她打算防守了,心裡說不上來有多高興呢。別人還是有點怕一心防守的。鳶飛雪有自己的靈符,可是能夠任性的使用的。
先祭出一道天雷符打算看看她的實力,天空中的的雷霆迅急的落下。三娘趕緊的御劍躲避,落在地上的雷霆劈出一個大坑。
三娘剛要出言諷刺幾句,鳶飛雪伸手我指,六片雪花出現,這些雪花足有三尺多寬,在空中旋轉著飛向三娘。
第一次躲過去很容易,但是這些雪花慢慢的就分布在上下左右。三娘一時不察,三片雪花交替的穿過她的身體,下場可想而知了。
雖然三娘不是老馬婆子喜愛的弟子,可是三娘的死還是讓她惱羞成怒。拿著她的拐杖想要親自下場。羞花婆婆也御劍出來,兩個紫府修士互相都很忌憚,最後也能各自回營了。
葉品這面的大陣剛剛開始建造,還得一段時間,雖然葉品他們幫不上什麼大忙,可還是跑前跑後,一點架子都沒有。
老馬婆媳連折了兩個修士,回到大營之中,趕緊到大帳里請罪。原來大營里負責的是梁州的護衛隊,現在他只能屈居次席。在主位上的是一個年輕的修士,他也就中人之資,沒有什麼地方是十分出眾的。
至於他為什麼能夠做主呢,因為他是曹家的嫡次子,也是這次入侵的一個幕後黑手之一。他知道這次老馬婆子帶人出去,所以問道:「馬前輩,這次出去怎麼樣啊。」
老馬婆子把過程說了一下,聽說折了兩個修士,大帳里的修士嚷嚷開,有的不服想要親自出手,有的卻說要從長計議。
等大家的聲音小了一點,這位曹家的嫡子說:「真是丟人啊,讓築基四五層的修士,這麼耀武揚威,你帶上營地里的五層高手,再走一趟,務必取勝。」想了一下又補充道,「曹大忠,你也走一躺吧。」
曹大忠是曹家的奴僕,他天賦極佳,所以被曹家的家主收為義子。不過這些嫡系子弟還是把他當做奴僕一樣的看待。
把事情安排妥當以後,大家都退了下去。只見外面進來一位女修說:「你直接派出築基九層的多好。派出個五層的,萬一敗了怎麼辦。」
「姐姐,不會的。我們還要占領顧原呢,要是勝之不武,以後可不好治理。」
「你想的可真多啊。」女修有些生氣的說。
「大姐,你別生氣了,新婚燕爾的就讓你幫著我操心,沒事,我再派出兩個築基後期的就可以了。」
「顧原也有我的一份嫁妝,你好自為之吧。」女修說完就離開了。
老馬婆子在大營里待了三天,費了很大的事兒,才挑出一些高手。然後帶著這些人,再次往葉品他們的大營處飛去。
三天的時間,葉品他們已經把外面的大陣建好了,正在弄裡面的。聽到老馬婆子再次過來了,葉品帶著十幾個修士,來到營地外面等待她。
「老馬婆子,你怎麼又過來了。」葉品大聲的呵斥道。
「顧家主,老婆子帶來了我們那裡的高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老馬婆子說完,曹大忠就從後面出來了,囂張的看著葉品幾人。
「土雞瓦狗,插標賣首。」沈真御劍飛出。
曹大忠看著沈真,嘴角露出一副嘲諷的笑容。他抬手就是兩粒種子飛出,這兩粒種子在空中變成兩根樹藤,朝著沈真抽了過來。
沈真祭出自己的寒鐵盾,想要擋住兩根木藤。接著一把金刀呼嘯著往曹大忠的腦袋上劈去,現在的金刀閃著寒光,一看就知道鋒利異常。
曹大忠控制兩根木藤,其中一根盤了起來,成了一個木盾,擋住了沈真的金刀。另一根抽在寒鐵盾上,接著化為繞指柔的柳條,直接在寒鐵盾上生根發芽了。
沈真頭上流出了冷汗,他原本以為就是普通的纏繞術,沒想到是這麼厲害。他靜了靜心,一張天火符扔在了盾牌上,想要燒死這柳枝。
然後伸手一指,五把金刀飛出,或砍或削,或劈或剁,都朝著那面木盾使勁呢。曹大忠甩手扔出一把種子。這些種子幾粒紅色的飛到了寒鐵盾上,在天火符的燃燒中,開出了一朵朵紅色的花朵。
剩下的種子在空中變成了綠色的軟藤,這些軟藤纏在金刀上,讓金刀的威力下降了三層多。
「羞花婆婆,這是什麼厲害的功法啊。」
「這是曹家的百木神苗功,看樣子這位應該是曹家的高手。」
沈真臉色發紅,一把足有三丈的大刀,從空中垂直的落下。曹大忠再次扔出種子組成盾牌,可是大刀在距離盾牌一丈多寬的地方直接消散了。
曹大忠這一下仿佛是打在空氣中,把自己弄的法力不暢。剛剛理順自己的法力,頭上的盾牌突然破碎。
在曹大忠的驚愕下,一把水色的刀,直接把他劈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