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品見那位黑衣修士躲過了毒針,金磚出手直奔他的腦門,在離他幾丈時,又想噴出地心金火要他的命。
這個黑衣修士認出了火焰的來歷,直接用真水布滿了自己的護罩,並不害怕葉品的火焰。
鳶飛雪一道鋒利的冰刃直接打在護罩上,只把護罩打的有些變形,也沒有突破黑衣修士的防守。
黑衣修士在空中的飛劍化做一道流光,直直的刺向葉芙。葉芙祭出的盾牌擋住了飛劍,接著一道天雷符打向黑衣修士。這道靈符在空中化做幾道雷蛇,劈在了他的護罩上。這次護罩直接被劈爆了,餘下的力量直接把黑衣修士打的吐了一大口鮮血。
葉品趁機再次祭出毒針,這根毒針閃著藍幽幽的寒光,飛向黑衣修士。黑衣修士的衣袖裡飛出一面黑色的旗子,在半空中輕輕地一搖,一片雲霧籠罩了他的全身。黑旗又搖了第二下,一排閃閃發光的水刃,奔著葉品三人打來。
葉品的毒針打到雲霧中,就仿佛失去了力氣,直接被雲霧包圍了。但是黑衣修士這排水刃,讓葉品三人躲在盾牌後面抬不起頭來。
再說沈真和夏姑娘這面,他們二人對付惡道士還是可以的。這個惡道士也不過築基三層,修為沒有高到哪去。惡道士一抬手,兩枚黑漆漆的棺材釘射向沈真和夏姑娘。沈真用寒鐵盾一擋,兩枚棺材釘並沒有進入的很深,堪堪只有半寸。不過從這一點開始,沈真的寒鐵盾開始變黑。沈真一下斷了和神識的聯繫,夏姑娘祭出自己的手帕擋在了前面。
「好惡毒的道士,這種黑血釘好久都沒有人用了,你不但是個土匪還是滅絕人性的土匪。」
「廢什麼話,等我抓住你們兩個。一定好好的炮製一下,哈哈哈哈。」
沈真祭出自己的金刀劈向惡道士,夏姑娘的蛇脊劍也在外面變著方向的騷擾。惡道士直接祭出一個白骨的圓環,抵擋住了金刀和蛇脊劍。接著再次飛出兩枚黑血釘,打向沈真和夏姑娘。
夏姑娘的手帕要比寒鐵盾厲害很多,黑血釘打在上面直接就被彈走了。夏姑娘接著發出法術,一顆丈高的大樹,射出無數的枝條,這些枝條被抵擋了一些,剩下的悉數插在惡道士的護罩上。
護罩直接被刺穿,不過惡道士的那件道袍也是一件不錯的防禦法器,樹枝打在道袍上並沒有破防。趁著惡道士的護罩還沒恢復,沈真的金刀直接劈在護罩上。這一刀用了極強的法力,所以這一刀仿佛開天劈地一般,直接把惡道士的護罩和白骨環都斬碎了。刀勢不減想要直接把惡道士劈城兩半。
惡道士也是大吃了一驚,不過他頭上的簪子直接迎向金刀,簪子的尖輕輕一點金刀,就改變了金刀的方向,惡道士也趁此機會直接脫離了接觸,御劍跑到了別的地方。
沈真和夏姑娘還想要痛打落水狗,不過他們看到葉品三人被水刃打的不敢露頭,直接調轉方向,殺向黑衣修士。
夏姑娘還沒有到,一道火海符直接在黑衣修士的身前爆裂。猛烈的火海衝到雲霧之中,兩個法術互不相讓,雲霧映出一片紅光。
沈真的金刀砍向黑色的旗子,黑衣修士害怕黑旗損毀,直接收了回去。趁著這個機會,葉品祭出自己的劍符,紅色的小劍一出現,黑衣修士就知道不對,剛要逃走,小劍已經到了胸口,護罩仿佛是豆腐遇到了鋼刀,直接透胸而過。
葉品取了儲物袋,在空中看看有沒有需要支援的地方。沈真悄悄地傳音給他:「我們下去對付那些練氣九層巔峰的吧,這些修士太難對付了。」
葉品也點了頭,御劍衝去地面。
顧虎雖然修為不夠,但是和東使還是有來有往,並沒有落在了下風。
打了一會兒,楊總捕這面並沒有占多便宜,本來還有一個紫府期的援兵,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來。
惡書生看著打不過,直接御劍飛了出去。一邊飛一邊大喊道:「開大陣。」
楊總捕帶來的這些修士開始馬上掉頭朝外面跑去。顧家的修士有些措手不及,沒有給逃跑的那些修士帶來大的殺傷。
接著顧家的外面突然升起一道紅色的光幕,這道光幕慢慢的在顧家上空合攏。
「我們被陣法困住了,這是什麼陣法啊,我們不會被煉化了吧。」葉品悄悄地傳音問葉芙。
「這應該是天雲陣,沒有什麼殺傷力,主要是為了困住我們。不過他們是不是去搬救兵去了,這水越來越渾了。」
葉品幾人和顧虎匯合,顧虎安慰他們道:「幾位不要害怕,他們雖然布了陣法,但是城衛隊這面已經同意我加入了,他們不敢怎麼樣的,你們先去休息一下吧,過兩天他們就撤了。」
葉品等人回到自己的屋子,一進到屋子夏姑娘馬上布置了一道禁制然後問葉品:「葉師弟,我們現在怎麼辦啊,難道要陪著他們趟這渾水嗎。」
「我也不想這麼幹,說起來我們也完成了我們的承諾,不再欠他顧家什麼了。葉芙。我們現在能不知不覺的出去嗎。」
「不能啊,這個困陣還是很厲害的,我現在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突破出去。」
「夫君,那怎麼辦啊。」
葉品想了一會兒說:「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你們還記得當初大金給咱們派任務時給的那個東西嗎。」
「你是說那個紅香。」
「沒錯,大金那面可跟咱說過,只要獲得了桃紅花,點燃紅香肯定有人能夠來接應我們,他能夠進來,肯定能夠出去。我們只要跟著他出去就可以了,你們說這個辦法怎麼樣。」
「那紅香我們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萬一有距離限制怎麼辦。」夏姑娘有些擔心。
「沒事,我估計大金在這面肯定有暗樁,怎麼也能一層一層上報吧。」
「好,就這麼辦。」
看到大家都同意,葉品拿出紅香直接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