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你覺得誰會成為這次的第一名?」高台上,張天師看著下面正在進行的比賽,轉頭問青玄真人。69🅂🄷🅄🅇.🄲🄾🄼
「這一屆人倒是挺多的,但我這幾年並不怎麼關心玄門中的事情,倒也不知道哪個小傢伙比較厲害,你有中意的人選?」青玄真人正在給安安投喂,聽到張天師的話,停下手中的動作,想了想說道。
「是有幾個小傢伙還可以,南邊李家的小子李風,西邊流雲派的大弟子謝流安,東邊海家的二小子海文飛,剩下的就是我這小徒弟張啟明了。」張天師一邊想著,一邊給青玄真人介紹。
「哦?李家的,是李彥峰的兒子?小時候我是不是見過?」青玄真人有些意外,隨後回憶了一下問道。
「是見過,那小子滿月的時候,李家還請了你去呢。」張天師顯然對這件事有印象,直接說道。
「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咱們到底是老了。」青玄真人的目光落到下方的練武場上,有些感慨地說道。
「咱們得時代早就過去了,現在啊,都是這些小傢伙的時代嘍。」張天師贊同地點了點頭,同樣感慨地說道。
「啟明這小子這段時間進步很大啊,看來是沒有偷懶。」張啟明和別人的比賽也在進行,青玄真人看到他的表現,轉頭對張天師誇讚道。
「這孩子天賦倒是不錯,就是有些懶惰,不過自從認識了安安之後,興許是被安安給刺激到了,倒是勤奮了不少,也算是件好事。」對自己的徒弟,張天師還是很了解的,聞言笑著說道。
安安本來在旁邊安靜的一邊吃點心,一邊看比賽,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地轉頭看向張天師,等明白張天師的意思後,她差點被嗆住。
慢條斯理地咽下嘴裡的東西,又喝了一口水,感覺舒服了一點後,安安這才看向張天師,為自己辯解道:「張師叔,我覺得張啟明變得勤奮這件事,應該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吧?」
安安不想承認張啟明是被自己刺激到了,她感覺自己並沒有做什麼事情讓張啟明有這種想法。
「怎麼沒有?」張天師故意說道,「我還沒見過你之前,就聽那小子提起你好幾次,每次都說你太厲害了,讓他感覺十分有壓力,每次見過你之後,那小子回來就要勤奮修煉好一陣,這還不是被你給影響了嗎?」
安安張了張嘴,還想為自己辯解了幾句,可又想起了以前和張啟明聊天時聽到的張啟明的話,覺得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頓時鬱悶地閉上了嘴巴。✿.。.:* ☆:**:. .:**:.☆*.:。.✿
「你張師叔這是誇你呢,說明你很厲害啊,再說了,張啟明就是在修煉幾年,也趕不上你的。」看到安安鼓著臉頰鬱悶的樣子,青玄真人摸了摸她的頭,笑著安慰道。
安安幽幽地看了一眼青玄真人,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眼神愈發幽怨了,並沒有被青玄真人的話給安慰道。
……
「柳溪,對那個人的監視結果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白起一邊看著平板上的內容,一邊問在他身邊的柳溪。
「從我們監視的結果顯示,那人一直沒有出過門,房間裡的窗簾一直是拉著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也因為這一點,顯得比較可疑。」柳溪快速回答道。
「那棟房子查的怎麼樣了?房主的信息到手了嗎?」白起繼續問道。
「查過了,那棟房子的主人目前並不在國內,將房子交給了中介公司,據中介公司的人說,現在房子裡的人前不久才租了這個房子,出手很大方,直接付了半年的房租。」
「中介那邊有沒有那個人的信息?」白起眸光一閃,問道。
「信息我看過了,是假的。」柳溪有些鬱悶地說道。
當時知道這個人是通過中介租的房子的時候,他還有些開心,以為能夠找到那個人的消息,結果看了租房的信息之後,就發現上面的那些身份信息都是假的!
「看來對方準備很充分,不過這也正說明了對方有問題,不然的話,為什麼要用假的身份信息?」白起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分析道。
「這麼說也對,那組長,咱們要不要讓人去接觸一下他?或者是派鬼魂過去一下?」柳溪恍然,發現白起說得也很有道理,一下子來了精神,問道。
「我們的人暫時不要過去,可以先從別的地方弄一隻鬼過去試驗一下,若是玄門中人的話,他的住處恐怕一般的鬼魂也接近不了。」白起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同意了柳溪的提議。
「好,我這就去安排。」終於有方法對那個人進行調查,柳溪一下子來了幹勁,一說完就直接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白起並沒有阻止柳溪離開,而是在柳溪離開後,手指敲擊著桌子,眼神變來變去,看起來正在思考什麼。
……
被柳溪他們監視的房子裡,即使是白天,房子裡的窗簾也被全部拉上,房子裡沒有開燈,只有幾個昏黃的夜燈。
一名中年男子此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留著寸頭,長相中等,身材有些消瘦,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普通,唯一比較特別的,是他在昏暗中也能看出的蒼白的皮膚。
他臉色慘白,眼皮耷拉著,看起來像是沒有什麼精神一樣,從他的身上,感覺不到人的朝氣,反而是一股十分濃郁的死氣。
他的呼吸也十分輕微,若不是胸膛一直起伏的話,甚至無法感受到他的呼吸。
他的右手攤開,掌心有一隻雪白的蟲子正靜靜地躺在上面,身體微微起伏著,他的掌心有一道傷口,那蟲子正在吸取他傷口處的血液。
肉眼可見的,雪白的蟲子一點一點的染上紅色,漸漸地變成了一隻通體血紅的蟲子,而且它的身體還變得透明了不少,猶如上好的血玉。
男子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掌心的蟲子,當蟲子的身體徹底變為血紅色之後,他的臉上忽然綻放出一個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