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麗。」
韓承久無視幾位千金,直接看向了林南:「這,也是你的朋友?」
「我哪有這種吊絲朋友?」
王蔓麗撇了撇嘴,冷嘲熱諷的說道:「人家可是被淨身出戶的上門女婿,靠著女人上位的軟飯男人。」
「我哪能那麼沒臉沒皮的去高攀人家?」
因為,沈東旭的緣故,他知道林南很多的過往,但是,也只局限於林南做上門女婿的消息。
不過,這一句話,讓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林南的身上。
「這一身打扮,確實符合上門女婿的氣勢,廉價卑微。」
「你們猜猜,這種人來這個地方,到底是做什麼的?」
「釣富婆啊,難道,還是來參加中醫大賽不成?」
眾人朝著林南指指點點,話語中沒有任何的尊重。
果然,先敬羅衣後敬人,話是攔路的虎,衣是滲人的毛,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你承認與否它都亘古存在,而且,也永遠無法改變!
「蔓麗。」
韓承久眼神不善的盯著林南:「曾經欺負過你的那個廢物,是不是他?」
「除了他。」
王蔓麗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還會有誰?」
她永遠都忘不掉,林南打自己臉的情景,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
「小子,你欺負我的女人。」
韓承久衝著林南叫囂道:「怎麼也該給我一個交代吧?」
「交代?」
林南笑了笑,把頭一偏:「你知道沈東旭這個人麼?曾經,他和你一樣,也想讓我給他一個交代。」
王蔓麗聽到這裡,不由得心裡一驚。
上一次,這麼和林南叫囂的人,已經都被火化,連渣渣都沒剩下。
「沈東旭?」
韓承久搖了搖頭:「是誰?」
「承久。」
王蔓麗不想提起沈東旭,便裝作可憐的拉著韓承久:「我們還是別惹他的好。」
「說句實話,我們也惹不起,還是趕緊走吧!」
眾人很是納悶的看著王蔓麗,她親口說,這小子是個吃軟飯的廢物,怎麼轉臉又吹捧了起來?
難道,這小子還有著什麼不俗的背景?
其實,王蔓麗就是想欲擒故縱,讓韓承久報復林南的時候,會更為猛烈!
「等等。」
果然,韓承久的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在上京這個地界,還有我不敢惹的人?」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上下打量著林南,繼續說道:「難道,他是三大護國的人?」
「你說對了。」
王蔓麗一本正經的看著韓承久。
「三大護國,很厲害麼?」
楊倩倩聽到這裡,心中一片茫然,三大護國對於她來說,顯得很是遙遠。
她並也不清楚,三大護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韓承久不由得白了她一眼,簡直就是傻白甜。
不過,心裡也不安了起來。
確實,在上京這個地界,沒什麼人是他韓家不敢惹的。
但是,三大護國的人,對於他韓承久來說,終究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或許,在某一天的某一個時期,他韓家敢向三大護國發起挑戰。
可此時此刻,他韓承久還不能和三大護國撕破臉皮,而且,也沒有這個實力。
「不可能!」
只是,韓承久不死心的說道:「我不相信,三大護國能看上這種廢物。」
「掌權的人。」
王蔓麗笑嘻嘻的說道:「自然看不上這般地貨色。」
「哦?!」
韓承久眼眸一亮,感覺機會來了:「快說說。」
「葉瑾。」
王蔓麗朝著他使了個眼色。
「原來是她。」
韓承久咧嘴獰笑:「一個葉家的工具而已,隨時,都可能被葉家嫁到番邦小國去。」
「誰說不是呢。」
王蔓麗雙手抱在胸前:「這小子仗著自己長得還算可以,便投靠了葉家。」
「他運氣不錯,最終成了葉瑾的玩物,至此,一天到晚狐假虎威囂張至極。」
韓承久隨聲附和道:「我最討厭這種狗仗人勢的廢……」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自認為自命不凡。
林南卻不等他把話說完,旁若無人的朝著考場走去。
他是來參加考試的,實在不想在這些人的身上浪費時間。
其實,到了他這個地位,這些人在他的眼裡,不過都是些跳樑小丑,根本就沒必要理會。
甚至,都不應該多看一眼。
「等一下。」
不過,王蔓麗卻叫住了他,隨後,看向了大賽的考場:「難道,你也是來參加中醫大賽的?」
林南眼睛一眯:「不行?」
「哈哈……」
林南的回答,引來了眾人的無情嘲笑。
一個上門女婿就應該買菜燒飯,還妄想來參加中醫大賽,這不純純添亂麼?
「就憑你?恐怕,初賽就被淘汰掉了。」
韓承久朝著身後一個中年人一指:「這是我們韓氏養心齋的首席中藥師,劉江!」
「他不僅師從也是這屆中醫大賽的奪冠熱門人選,你確定,能比得過他?」
劉江,師承趙清安,也是洛心語的師兄。
雖然一身逆天的醫術,但為人唯利是圖,趙清安悔不當初,一氣之下,便逐出了御安堂。
不過,也因為這件事情,讓洛心語無力支撐御安堂的名頭,也讓六大名醫起了霸占的野心。
客觀的說,劉江人品不行,但是醫術絕不容小覷。
「趙老的徒弟,一身本事。」
「看來,這屆冠軍,非劉江莫屬了。」
「何止冠軍,這以後就是國醫署的名醫了。」
人群中,認識劉江的人,不禁讚美了起來。
楊倩倩緊緊地盯著劉江,感覺他將會是自己最為強勁的對手。
與此同時,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發揮,爭取和劉江雙雙晉級。
「那就走著瞧吧!」
林南卻聳了聳肩,在眾人傲慢的眼神中,朝著考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