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河雖有擔憂,但是,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
不過,他也相信,陳虎這些大佬在這,肯定會護著眾人周全,只是,封無聲他們吃些皮肉之苦罷了!
「執法堂弟子聽令!」
果然,南星河一離開,聶雲州便朝著封無聲幾人一指:「全部給我抓起來!」
一聲令下,十幾名手持戒棍的弟子蜂擁而上,將三人以及幾名親信直接拿下!
「放開我們,我們犯了什麼法?」
封無聲,清風和沈冰不斷掙扎,據理力爭。
「犯什麼法?」聶雲州眼神一凝:「林南無故挑釁我森子樹,導致朱雀堂弟子死傷無數,這,不是犯法?」
「你們為了逃避執法堂的嚴懲,偽造我森子樹下的戰書,這,不是犯法?」
「藐視執法堂,頂撞執法堂長老,甚至,還拒不認罪,這,又是不是犯法?」
他滔滔不絕,卻全都是莫須有的罪名!
「給我打!」
徐東霖不再給三人爭辯的機會,直接大手一揮:「狠狠地打!」
十名弟子舉起手中戒棍,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啪啪啪……」
戒棍上下翻飛,每一棍,都準確的落在幾人的後背上,一時間,皮開肉綻,鮮血橫飛。
朱雀堂眾弟子看著這一幕,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聶雲州坐在太師椅上,服下幾粒藥丸便往後一仰,摸了摸缺失的幾顆牙齒:「南星河,你特麼不是狂麼?」
「老子我讓你狂,讓你動手,瑪德,老子不但要玩死你這些徒子徒孫,你的義弟,我也吃定了!」
趁他病,要他命!
「噗通,噗通……」
封無聲幾人最終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地。
「好了!」
聶雲州站起身,飛揚跋扈的說道:「去看看那條死狗,到底死了沒有。」
話音落下,執法堂弟子便拖著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林南的住所走去。
此時,寧柔正端著一個盤子,正走到林南的住所門口。
雖然,林南還在昏迷中無法進食,但是,每一頓的飯菜,她都精心準備了。
「你們找誰?」
不過,當她看見凶神惡煞的聶雲州,便直接攔住了去路。
其實,議事廳與林南的住所相距很遠,而且,南星河也囑咐過葉楚,讓他回去照顧林南。
執法堂終究是自己人,沒有重大的事情,不必鬧得沸沸揚揚!
「啪!」
聶雲州甩手一個耳光,打倒了寧柔,打翻了飯菜。
「砰!」
一名弟子一腳踹開遠門,隨後,把傷痕累累的封無聲,清風以及沈冰,一起扔了進去!
「林南,你到底死了沒有?」
聶雲州踩著地上的飯菜,邁步走進院中:「如果,還沒死的話,就給我滾出來。」
十幾名執法堂弟子,也緊緊跟隨!
葉楚眉頭一皺:「聶雲州,你想做什麼?」
「嘭!」
聶雲州手中的戒棍,猛然砸翻了一把椅子:「林南擅自下戰書,罪不可赦!」
「今日,我要執行家法!」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岳父南星河已經被抓,我勸你也不要反抗!」
葉楚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有想到,事態會變得如此嚴重。
「聶雲州。」
他目前只想保護林南不受傷害,於是好言相勸:「你,我還有林堂主終究都是武督會的人,有必要鬧成這樣?」
「再者說,封無聲他們都被你打成這樣,難道,還不肯罷休?」
「忘記告訴你了!」聶雲州聳了聳肩:「林南的堂主之位,已經被免除了。」
「我現在代理堂主一職,所有朱雀堂的弟子,都要聽命於我,打他們,也是理所應當!」
葉楚神情凝重,心裡也終於明白,徐東霖師徒此番前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給死去的唐長老報仇!
「給我搜!」
聶雲州站在院中,大手一揮:「林南罪不可赦,今日,我要執行家法!」
手下弟子二話不說,就往林南的房間闖去。
「住手!」
這個時候,陳虎帶著趙衛國他們,擋在了門口,橫眉冷對:「你們誰敢硬闖?」
張笑陽也帶著幾名手下,護在幾人身前。
聶雲州一愣:「你們是誰?」
「江城陳虎。」
「江城趙衛國!」
「江城孫振國!」
「江城楚楚!」
幾人毫不畏懼,一一報上姓名!
「果然,你們是圖謀不軌!」
聶雲州冷笑一聲,隨後,一指葉楚和慌忙追進來的寧柔:「拿下!」
「給我打,打到林南出現為止!」
執法堂弟子二話不說,將兩人按在地上,手中的戒棍,輪番砸下。
「你們不要亂來!」
聶雲州見陳虎怒氣衝天,立刻威脅道:「否則,我就殺了他們!」
陳虎猛然上前一步,但是,卻被張笑陽攔住了,不僅是投鼠忌器,林南的安危也更為重要!
只是,寧柔身子單薄,兩棍下去,就已經發不出聲來了。
「哈哈……」聶雲州仰天長笑:「我看你這個縮頭烏龜,到底能躲到什麼時候?」
他就是要逼出林南,不但要出口惡氣,也要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
「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林南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在朱雀堂撒野?」
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特麼又是誰?」聶雲州見是一個女人,就沒有放在眼裡:「也敢管老子的事情?」
「那我,朱雀堂堂主。」
下一刻,女人的身後走出一人,他身姿筆挺,氣勢磅礴:「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