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了,還尼瑪嘴硬?」
馬富貴啐了林南一口,然後,看向了毒狼:「那兩個女人呢?」
「馬哥,一切都辦妥了!」毒狼連忙一欠身子,陰笑道:「那兩個女人,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他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已經讓一批手下,殺回去劫人去了!
「這小子的老婆,我自有用處!」馬富貴掃了眼眾多手下,邪惡的說道:「不過,還有一個標緻的女人,看起來就夠勁!」
「到時候,在這個林南的面前,你們可要賣點力氣,讓那女人慾罷不能,也讓他生不如死!」
「馬總放心,這個,大家都有經驗!」
毒狼興奮的搓了搓手,眾多手下也是滿臉猥瑣的神情。
「暢快!」馬富貴仰天大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殺人,必須誅心!
不然,白白的弄死林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要讓他明白,得罪了自己,將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噔噔噔——
周勝海在他們玩弄林南的時候,就已經去了換衣間。
此時,他穿著整齊的跆拳道服,一步步朝著林南走來,整個訓練場內,頓時鴉雀無聲,但是,眾多弟子卻是精神抖擻了起來。
「小子!」周勝海停下腳步,目光凌厲的注視著林南:「聽說,你很能打?傷了我幾十個弟子?」
「那又怎麼樣?」林南不卑不亢的說了一句。
「行!」周勝海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我想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倆上擂台打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了你!」
馬富貴沒有驚訝,他知道表弟崇尚武力,見到能打的,自然要切磋切磋,況且,這也是想親手給自己報仇!
「上擂台,還有意義麼?」林南朝著大門處,看了一眼:「白文勛的人馬,應該快要到了!」
「白總?!」周勝海的臉色巨變。
「周哥!」毒狼瞥了林南一眼,連忙解釋道:「剛才在醫院裡,他找人冒充白文勛白總,為的就是想讓我們饒了他。」
「不過,當時就被我識破,沒讓他得逞!」
周勝海點了點頭,恢復了平靜,如果真的得罪了白文勛,毒狼還命回來了?
「小子!」馬富貴立刻衝著林南,得意的說道:「白總在高新區扶持了很多的人,但是,卻對我表弟一直很看中!」
「你說你冒充誰不好,偏偏冒充白總……等死吧,等死吧你!」
「啪!」
周勝海的手,猛然搭在了林南的肩膀上,對著毒狼,命令道:「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我要親手打死他!」
在他的心裡,林南只是砧板上的魚肉,任自己宰割而已!
「是!」
毒狼激動的答應了一聲!
眾多弟子的臉上,也都難掩興奮的神色。
周勝海身為跆拳道館主,可是黑帶六段的高手,敗在他腳下的人,數之不盡,有甚者,不是終生殘疾,就是命殞當場!
近幾年,他名聲在外,也就鮮有來挑戰的高手,眾人更是越來越難看見,館主出手了。
所以,聽說他要上擂台,便心潮澎湃了起來。
「館主必勝,館主必勝!」
一時間,訓練場內人聲鼎沸。
「打死我?」
林南臉色一沉,猛然間抬起腿,用力地踹了過去。
周勝海身為高手,必然有所防備,只見他冷笑一聲,與此同時,輕描淡寫的一提腿。
下一刻,腿骨對腿骨,只聽見「咔嚓」一聲,他扭曲著臉,不可置信的飛了出去!
「嘭!」
周勝海重重地摔在綠色的木地板上。
訓練場內,一片死寂!
幾秒鐘之後,他猛然坐起,額頭上青筋暴露,然後,駭然的看了林南一眼,緊緊地抱著扭曲的右腿。
腿骨斷裂!
「嘶!」
眾人倒吸涼氣,無比震撼的看著林南,堂堂黑帶六段高手,一招就被踢斷了腿骨。
這力量,未免太恐怖了!
「敢傷我表弟?」馬富貴震驚之後,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老子要捅死你,捅死你!」
他從旁邊的木凳上,猛然抽出了一把刀,不顧傷口的疼痛,朝著林南走去。
「省點勁吧!」林南閉著眼睛,仔細的聽著外面的動靜:「你們馬上就要被一鍋端了!」
「還囂張,老子讓你還囂張?」
他目眥盡裂,緊握著刀把,突然沖了起來。
哐,哐當——
不過,外面卻傳來了巨大的響聲,接二連三!
馬富貴的身形一滯,下意識的朝著窗戶看去,只見,一面高大的圍牆轟然倒了下去。
緊接著,一排排的挖掘機,推土機,鏟車出現了!
「拆,拆遷了?」
馬富貴驚呼了一句,隨後看向了痛苦不堪的周勝海。
「媽的!」周勝海咬著牙,也循聲望去,立刻吼道:「誰敢拆我的跆拳道館?」
「砰!」
訓練場的大門,被人狠狠地踹開。
「我,白文勛,行不行?」
白文勛殺氣四溢的站在門口。
「又是你這個雜碎?」毒狼一看見白文勛,立刻指著他,怒罵一句,隨後,衝著身旁的馬富貴,打起了小報告:「馬哥,就是他冒充白總的!」
「噹啷!」
馬富貴身上突然冒出了冷汗,他的手一松,長刀悄然落地。
他誠惶誠恐的收回目光,衝著毒狼顫聲的問道:「你說,他冒充白總?」
毒狼一愣,神情恍惚的點了點頭。
「啪!」
馬富貴的面色突然凝住,甚至是呆滯,過了好大一會才猛然驚醒,緊接著,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抽了過去。
「他,就是白總,他,就是白總……」
馬富貴用力地踹著毒狼,緊接著,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