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神醫,謝謝您救了我岳父!」
花襯衫一改剛才囂張的氣焰,和顏悅色的說道:「改天,改天我宴請你們醫館的所有人,給大家賠罪,賠罪!」
短髮女人扶著她爸,朝著眾人歉意的笑了笑,便打算離開!
「嘭!」
不過,虎哥卻帶著人衝上去,一腳一個,全部踹翻:「我尼瑪,玩了我們大家半天了,現在想走就走?看不起我們是不是?」
虎哥雖然是個混混,但也知道,醫館現在占了上風,自然不用畏首畏尾了!
「虎哥!」花襯衫苦著臉說道:「給個面子,以後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辭!」
「給你面子,你接得住麼?」林南冷冷地說了一句,隨後,陰戾的看向了中年男子:「喝了七竅護靈散,封住七竅,來找本善堂的麻煩,你可是用心良苦啊!」
中年男子臉色巨變,他怎麼可能連藥方都知道?
「我尼瑪!」虎哥甩起一巴掌,便把花襯衫扇飛了出去:「沒想到啊,你特麼是這麼卑鄙的小人,老子差點被你害死!」
「說,誰讓你們這麼做的?」趙衛國上去一腳,直接踩在了花襯衫的臉上。
緊接著,趙衛國的保鏢和虎哥的手下,統統抄起了傢伙,凶神惡煞的圍了過來。
「是,是……」花襯衫含糊不清的說著。
「楊瑞,住嘴!」中年男子立刻朝著花襯衫呵斥道:「你想死了?」
楊瑞的眼神一滯,惶恐不安的閉上了嘴巴。
「嘴挺硬?」林南眼神凌厲的盯著他:「不過,我看你能硬多久。」
「帶到後院去!」
趙衛國一聲令下,楊瑞等人像是牲口一樣,被拖拽到了後院,緊接著,便受到了非常手段的突擊審問。
林南和王老在房間裡,一邊喝茶,一邊等著消息!
兩人聊了一會兒,王老放下了茶杯,略帶歉意的說道:「林兄弟,今天幸虧你在,否則,醫館恐怕不保。說起來,我是對不住你啊!」
「怪不得你們!」林南擺了擺手,然後沉吟了片刻,說道:「這樣吧,我傳授你回春七針,以後,碰到這樣的事情,即使我不在,你們也能處理!」
「而且,對於那些患了疑難雜症的病人來說,等於多了一條生路,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教,教我?回春七針?」王老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他。
這回春七針,正是治好王詩彤的針法,如果不是林南施展,他至死都以為這種針法失傳了。
不過,他還是不太相信,畢竟,這套絕世針法,是人家的立身之本,怎麼可能輕易傳授?
想到此,他擺了擺手:「林兄弟,這種玩笑開不得!」
「怎麼?你不願意學?」
林南訝然的看著他,這回春七針,可是有市無價,不是誰都有這個緣分的。
「噗通!」
話音落下,王老順著椅子,往下這麼一出溜,直挺挺地跪在了林南的面前,然後「砰砰砰」跪了三個響頭:「小師父在上,請受弟子王信一拜!」
套,套路了?!
林南身軀一滯,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我尼瑪!
虎哥匆匆地從後院跑了過來,只是看見這一幕,滿臉愕然,忽覺得雙腿一軟,差點習慣性的跪了下去。
林南確實有些本事,但王信可是成名已久的神醫,即使再佩服他,總不至於到了下跪磕頭的地步吧?
「王老!」他下意識的叫了一句。
可王信卻沒有理他,只是,雙目熾熱的看著林南。
「怎麼樣了?」林南趴在桌子上,詳細的寫著針法的奧義,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虎哥咽了咽口水,快步走過去:「南哥,都問得差不多了!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家人,只是受人指使而已!」
林南淡淡的問道:「幕後主使是誰?」
「泰澤集團的太子爺!」虎哥脫口而出。
「太子爺?那就是梁澤了!」林南的雙目中精光一閃,丈母娘趙芳不止一次提起過梁澤的家族,所以,他記得特別清楚。
「就是他!」王信恭敬的站在一旁,預感到這個太子爺要倒霉了。
果然,虎哥的嘴角一揚,陰險的笑了笑:「我尼瑪,醫館差點毀在了他的手上……南哥,你不用管了!」
「我會派人把他綁了,然後好好的教訓他一番,而且,還讓他懷疑不到南哥的身上。」
虎哥兩次得罪林南,場子都悔青了,所以,一查到始作俑者的梁澤,便急切地想要化身為老六,好好的陰那小子一下。
「教訓?」這個時候,趙衛國也從後院走了進來:「那還不如把他綁了,扔進江里一了百了!」
得罪林南,就是得罪江夕顏,也就是想要斷他的前程,所以,趙衛國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這件事情,你和阿虎都不要插手,我自有分寸!」林南擺了擺手,然後把剛寫的針法遞給了王信。
「謝謝小師父,謝謝小師父!」王信捧著數十張的針法奧義,瘋瘋癲癲的沖了出去。
「我尼瑪,跑得真快!」虎哥在心裡笑罵了一句,感覺老頭步履如飛!
趙衛國張大了嘴巴,愕然的看著門外。
莫非,這老頭,老來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