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南止血散。」
韓氏創傷藥總部,韓承久坐在辦公室里,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一副創傷藥而已。」
「竟然,起了這種俗不可耐的名字,鄉巴佬就是鄉巴佬,永遠都上不了台面。」
「承久。」
王蔓麗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你這就是沒有情調了。」
「啪!」
韓承久拍了拍極富彈性的臀部:「有沒有情調?」
「有有有。」
王蔓麗身子猛地繃直,扭捏之後,連忙打了一下他的手:「猴急什麼?」
「你還想不想把這創傷藥弄到手了?」
「開什麼玩笑?」韓承久連忙坐直了身體:「這款藥,可是有著幾百億的市場。」
「只要我們拿下這款藥,韓家家主的位子,遲早是我的。」
他說到這裡,手上又不老實了起來,左手的紅酒倒在了王蔓麗潔白的腿上,右手使勁地一摟她的小蠻腰:「你也就是家主夫人了。」
王蔓麗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須臾之後,她又「騰」得一聲站了起來:「你這樣,我還怎麼給你出謀劃策啊?」
「其實。」
韓承久聞言,便把紅酒杯放在了辦公桌上,洋洋得意的說道:「根本就不用你出謀劃策。」
「只要找幾個人把他綁來,我就不信了,他能扛過我的酷刑。」
「到時候,別說配方了,恐怕,連葉瑾都能賣了。」
他認為,只要略微施些手段,林南就得乖乖的把配方雙手奉上。
「你想的太簡單了。」
王蔓麗搖了搖頭:「你知道,那林南口中的沈東旭麼?」
韓承久茫然的看了她一眼。
王蔓麗嘆了口氣,把沈東旭作死的過程,以及在福康養生會所身亡的消息,一一說了出來。
當然,她隱瞞了和沈東旭兩人之間的關係,免得節外生枝!
「哦?」
韓承久皺了皺眉,不滿的說道:「硬的不行,軟的肯定也不行。」
「照你這麼說的話,我還高興個屁啊?」
「這事情,不就黃了麼?」
王蔓麗拿起辦公桌上紅酒,晃了晃:「所以說,你才需要我給你出謀劃策!」
「對對對!」
韓承久抬頭看了看她,目光從凹凸的身材一掃而下:「這種事情,還就必須仰仗你。」
「其實,也不難。」
王蔓麗盯著手中的紅酒:「我已經打聽過了。」
「這林南的前妻叫蘇婉晴,她和林南離婚不久,就隨她母親趙芳回了上京趙家。」
「這晴南二字中的『晴』,就是這蘇婉晴,『南』就是他自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晴南止血散,最終是要送給他前妻的禮物。」
「打住。」韓承久聽到這裡,忍不住的插了一嘴:「知道這些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
王蔓麗看著懷中晃動的紅酒,不急不慢的說道:「只要牽扯到了他前妻,我們就有可乘之機。」
「蘇婉晴的母親以及舅媽,這兩個人對林南可是十分不滿,一肚子的意見。」
「說句大實話,林南要是死了,這兩天能載歌載舞鞭炮齊鳴,至少要狂歡個十天半月。」
「而且,她們還有一個缺點,就是太要面子,也太貪圖錢財。」
「我們可以投其所好,既滿足她們的虛榮心,也給予她們豐厚的報酬。」
「只要,拿下她們其中的任何一人,還愁這配方弄不到手麼?」
話音落下,杯中的紅酒被她一飲而盡,臉頰上也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韓承久不由得心花怒放,只要能拿下配方,他在韓家便可呼風喚雨。
「好!」
他激動之餘,再次把王蔓麗攬入了懷中:「寶貝,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是麼?」
王蔓麗用著沾滿了紅酒的手指,輕輕地划過韓承久的面頰:「你說說,你要怎麼報答我?」
「當然,是要和你溫習溫習英語。」
韓承久從身後,摟住了她的小腹:「雖然,我們相識很短,但可以日久生情嘛!」
「那我就任君採摘。」
王蔓麗的雙眼迷離:「歡迎了!」
下一刻,辦公室里的兩人,便如狼似虎的熱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