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思妍理所當然的開口。【Google搜索】
「不過哥哥,你要是也說她很厲害的話,是不是我也得真的聽一聽她的話啊?」
宗思妍想了想也沒忍住再開口。
畢竟唐今那小傢伙的確是有些奇怪在身上的,宗思妍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但總歸現在安靜的回想起來,就覺得那雙貓瞳實在是有些嚇人了,像是能將人給吸進去一樣。
「不然哥哥你再給我算一算吧——」
宗思妍說著,靠近宗靖,手也再次拉住了宗靖的手。
已經習慣了事事依靠哥哥的她沒有意識到這次宗靖並沒有搭話。
只是依舊如以前那般天真的認為,只要是她的話,哥哥都會滿足。
而且只是給她占卜一下而已,她跟其他那些人當然不一樣。
她是宗靖的親妹妹,占卜又不用排隊,隨時隨地都可以。
而且沒有人比她哥哥還注重她的身體健康了。
宗思妍理所當然的要求著。
宗靖一直沒說話,將所有的藥盒都翻完之後,忽的抬頭,看向宗思妍。
「妍妍想要讓哥哥給你占卜?」
其實這話的語氣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宗思妍倒是沒察覺,還就這麼點了點頭,眼巴巴的看著宗靖,期待著他幫忙占卜。
態度自然且理所當然。
就好似他宗靖就該是為她提供良好環境,任由她揮霍,任由她索取,什麼事情都由著她,寵著她一樣。
她自認為自己是所謂的吉瑞。
宗靖臉上的笑意更加柔和。
「哥哥對妍妍是不是一直很好?」
宗靖忽的岔開話題。
宗思妍不知道為何話題從占卜跳轉到這裡。
但還是點了點頭。
宗靖的確對她很好,給了她在外面胡作非為的底氣,什麼事情都能幫她兜著,就連她說最討厭誰,最不想看到誰,最後那人也消失不見了,大概是被哥哥打發到外地去了吧。
「那妍妍是不是也該要為哥哥做些什麼呢?」
「要,要為哥哥做些什麼?」
宗思妍疑惑的皺眉。
「哥哥又不需要我為哥哥做什麼。」
在她眼中,宗靖就是全能的存在,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掌握的風水玄學更是特殊,就連唐今都不能跟她哥哥比,要不是她哥哥身體弱一些,不能跟唐今那些人一樣練武一類的,不然她哥哥肯定會更出色的。
「妍妍你想啊,哥哥每一次占卜都是透支生命,你還想要哥哥給你占卜嗎?」
「哥哥都已經占卜好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吧?」
宗思妍一聽這話,還以為是宗靖不把她的安全當回事,當下就惱了,伸手推著宗靖的胳膊。
「能給別人占卜,我可是你親妹妹!再說了,哥哥現在能平安長這麼大,平時身體也還很康健,那大概都是我的功勞,只要有我在,哥哥肯定能活的比爸爸還要久。」
宗思妍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之中。
「然後哥哥明年結婚後,很快就能給我生一個小外甥,到時候小外甥肯定也能占我的光,我對哥哥這麼重要,哥哥你居然都不給我占卜,不關心我的身體健康。」
宗靖嗤的一聲笑了。
他抬手捂住臉頰,肩膀笑的一抖一抖的。
「哥哥你笑什麼啊?」
宗思妍不滿。
「沒什麼,哥哥就是在想,你果然對哥哥特別重要。」
宗靖帶出點點笑意來。
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張帕子,在宗思妍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帕子已經一下子捂在了宗思妍的口鼻處。
濃烈化學氣味迎面,宗思妍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身上一麻,整個人一軟,往地上倒去,然後被宗靖伸手扶住了對方的肩膀。
「你們兄妹倆可真夠墨跡的。」
宮澤禹從門口進來。
耳邊的悽厲哭聲和慘叫聲越發的滲人明顯。
但很顯然,也就只有屋內會風水玄學術的他們兩人能聽見罷了。
宗靖扶著宗思妍的肩膀,伸手將她脖子上一直帶著的項鍊一把摘下來。
「畢竟是妹妹,總要好好道別。」
宗靖唇角笑意沒散。
「這麼重要的妹妹呢。」
「你妹妹也是夠無可救藥的,誰都是沾了她的光才能活下去,不過是她孩子時候的一句玩笑話,她倒是上綱上線當成了真,也真是夠好笑了。」
「好了,那些東西她已經全都吃下去了,現在那人帶過去?」
「走吧,也別耽擱了,免得夜長夢多。」
兩人帶著一個宗思妍,從宗思妍的房間一點點走到大宅內常年被封鎖的房間。
裡面很乾淨,像是經常被打掃一樣,都是各種木質的家具,看起來沒有用過,要是有識貨的大概就能發現這些都是用槐樹特別練成製作的陰木家具。
簡單來說,就是聚魂,給鬼居住用的。
宗靖將宗思妍擺在最中間的那張大床上,用繩索將她困住,固定在床上。
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小刀,那小刀很是尖銳,反射在宗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著格外的恐怖滲人。
宗靖拿著小刀,刀鋒先是對準了宗思妍的臉頰,從眼下順著臉頰一道,再從另一邊畫上對稱的又一道。
那血珠從柔嫩的肌膚里冒出來,像是血淚一樣,往臉頰周圍滾落下去。
察覺到疼痛,即便是在昏迷中,宗思妍也皺了下眉頭,下意識掙扎了一瞬。
但那迷藥的勁很大,很快她又再次不省人事了。
緊接著宗靖扯出她的一隻手來,在她手腕割了一刀,這一刀割的很深。
血色瞬間湧出,染紅了身下的陰木家具。
在兩人耳朵里,外面的鬼泣聲音更重更沙啞。
「走吧。」
宮澤禹雙手抱胸,看著宗靖面無表情的做完這一切。
他還笑嘻嘻的有些吊兒郎當。
「自己的親妹妹倒是能下得去手。」
宗靖很冷靜,用一張帕子擦拭著手中鋒利的小刀。
聽見這話他笑了。
「你也聽見了,我親妹妹腦海裡面是什麼想法,只要是為了她好,就算我損耗性命都是應該的,這樣的妹妹,我可不敢要。」
還不是自己養出來慣出來的,現在倒是成了好藉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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