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麼信誓旦旦,沒有半分猶豫。
那種篤定感讓幾個人給老成說話都有些不自信了。
目光從小糰子身上下意識落到老成身上。
難不成還真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這些目光沒有特別直白的落在他身上,但存在感依舊很強。
即便沒什麼太大的意味,但老成已經渾身不對勁了。
他臉色有些黑沉,看著唐今那情緒顯然就已經不對勁了。
有件事情那幾個同事倒是想對了。
他這次樂意主動站出來,就是因為這個女同事跟上面的領導有關係,他正想著怎麼巴結人家,這次出來覺得自己是仗義執言,本覺得對方不過是個服務生,好欺負,哪成想還能牽扯進旁人來。
牽扯進來也就算了,這種爭吵對於她們,尤其是會影響到工作的人來說一般都會想著趕快結束,有個台階兩邊都願意解決,隨便說兩句調節調節也就過去了,誰能想到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小孩子。
那些人情世故在對方眼中跟不存在一樣,咄咄逼人,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老成眼看著剛剛對他還十分信任,覺得這事情可以讓他幫忙解決的女同事牽著兒子不自覺往後撤了兩步。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算是被架在火爐上。
唐今卻完全沒受到影響一般。
「從小家中溺愛,小學初中高中無法無天,欺負同學,高考之後打斷了你看不順眼的同學的脊骨,導致他下半身癱瘓,而你則栽贓陷害,成功讓你的跟班替你入獄,我說的是還是不是?」
小奶今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本來都不打算管這些閒事的,但總有人要出來跳。
出來跳的還往往會大禍臨頭。
不過想來倒也是。
能夠這麼跳出來的,往日裡面肯定也沒少招惹禍事因果。
正常人實屬干不出來這事。
唐今目光犀利,從開口,到最後的字音落下,男人的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下來,背後冒出冷汗。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才沒有做過這事,這倒是我高中那邊出的事情,你恐怕不過最近湊巧聽見什麼風聲才這麼說的吧?小朋友,你不能想一出是一出,莫名其妙的就把事情按在別人頭上。」
還不等他往前走。
唐文鈺已經先一步起身,順手將唐今給撈進了懷中,一雙嬌媚的狐狸眼此刻很冷,慢吞吞的冷冰冰的上下打量著他,好似在評估他對他懷中小姑娘的威脅程度一樣。
「我妹妹可從沒出過錯啊。」
唐文霍也往前走了兩步,剛好擋在弟弟妹妹前面,青年面上笑盈盈,眼底卻沒笑意,包括身後的幾個人將小糰子給圍住。
唐今身邊圍著的人人太多,即便有那麼一瞬間被驚恐沖昏了頭腦,但男人還是停下了腳步,心中不斷安慰自己,這只是個巧合,是因為最近風言風語太多了。
「聽見什麼風聲?我可沒聽見什麼消息,但從你的面相上能看出來,替你頂罪的人已經出獄了,而你們當初害的人終於還是沒撐住,從植物人狀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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