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不懂,但他真的大受震撼。Google搜索
你們做這些生意就是從法律裡面鑽空子,料定別人就算是抓住把柄也拿你們沒轍是不是?
但踏馬的他們說的還真有道理。
畢竟對於風水玄學這種大部分人都不相信的東西。
尤其隨著風水玄學的沒落,這裡面就算是官方也半信半疑沒個說法,更不會對這些事情有所約束。
而且法律說嚴苛也嚴苛,說寬鬆也寬鬆。
畢竟治國之道,底線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任何超過底線的事情都會嚴肅處理絕不姑息,但對於人與人之間產生的矛盾,很多時候在旁人旁觀的視角就有很多就說法,這種情況下就更要細分傷情、性質、證據還有造成的損失來看。
像是眼前這個男人這樣,只是被謝雲找了間屋子畫了個古怪陣法,就說對方要害人——
現在又不是古代,一個巫蠱之術就能夠波及家族。
現在這種情況,要是說出去一口咬定對方就是要害人,其中還有一個是謝慈的父親,到時候會引起什麼樣的風波可想而知,要是對方趁機反咬一口,他們就算是解釋也解釋不清。
唐文霍皺緊了眉頭,還沒來得及想得更深,更憂慮呢,旁邊的小軟音就響了起來。
「你為什麼覺得自己只是拘留幾天?」
唐今眨巴著眼睛,表示非常費解。
被她死死控制住的謝雲本還伸手試圖去動唐今的小拂塵。
他還相信著唐今有這麼厲害多半是靠的這些物件,畢竟有陶家人這幾個完全沒有風水玄學天賦,卻靠著祖輩留下來的東西到現在經營生意還風生水起的前例在,謝雲對這些東西也有著另類的偏執。
「你不會覺得你過去光靠著一張嘴就能定我的罪吧?」
黑衣男人愣了一秒,看著唐今那張小臉,隨即冷冷的哼笑一聲。
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可笑!
「不許動今今的拂塵!」
唐今刷的一下又將拂塵抱在懷中,貓瞳瞪大,有些生氣了。
這拂塵可是她的寶貝!三清道觀為數不多的財產!她連金主小哥哥都捨不得給多碰的!
謝雲差點沒被小糰子這一波用力壓斷了氣。
再能呼吸的時候也已經沒了力氣掙扎。
謝慈和唐文霍也過來將他的手給捆上。
唐今抱著自己的小拂塵起身,拍了拍小拂塵上的灰塵,走到了那被破壞的陣法前面,低頭看著眼前的陣法。
碎風還破碎了一地,只不過在唐今眼中,碎風的情況卻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但沒感覺到威脅,不是什麼壞事,唐今低頭看著陣法。
「哥哥。」
「嗯?」
「確定啦,報警吧!」
小糰子抬頭認真開口。
唐文霍下意識拿出手機——
「確定了什麼?」
黑衣男人也愣住了。
只不過還沒等開口,小糰子格外犀利的目光就看了過來,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裡有地下室吧?」
唐文霍和謝慈還沒反應過來。
「有的,只不過很久不用了,應該堆了一些雜物。」
謝慈下意識接話。
不過找地下室做什麼?
面對要害自己性命的親爹,謝慈就算已經認命了,卻也難免還有些悲傷悲憤的情緒,但因為小糰子的種種操作一時之間一點都沒冒出來。
「這血是新鮮的,還是跟今今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的血,面相在陰面,地下,且大凶——」
黑衣男人和謝雲同時瞪大了眼睛,臉上已經冒出冷汗,聽她將話補充完整。
「你們從人販子哪裡賣了一個孩子,還圈養在地下室是不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的性質只夠你在裡面教育兩天的嗎?」
隨著唐今奶音的高聲厲喝。
黑衣男人已經面如白紙。
嘴唇囁喏兩下,沒發出聲音。
謝雲也目光呆滯,厲聲不敢相信。
他明明都已經用很多東西將這些事情掩蓋住了。
「你怎麼知道?!」
而小糰子看出來之後半點不耽誤,也不搭理謝雲,立馬看向謝慈。
「報警,你有鑰匙吧?快點救人!」
——
在錯綜複雜的地下室布局之中,最裡面的房間,他們的確發現了跟唐今差不多年紀的孩子,而且不止一個。
萬幸這些孩子出了虛弱了些,被抽去了血液之外還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影響。
唐今也發現了謝雲用來掩蓋自己一切行為的凶獸鎮物。
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謝雲換了別人的風水玄學資質損了命,那麼這些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後手。
外面響起警鈴聲,警車來了兩輛。
確定了他們的身份了解了情況之後嚴肅的將兩人押上車,將這幾個孩子也帶上車,留了謝慈和唐文霍的聯繫方式,之後有需要的時候可能需要舉報人來做個筆錄一類的事情。
更何況謝雲還是謝慈的父親。
被押著的兩人看起來都精神不太好,黑衣男人低頭瑟縮,不知道在害怕些什麼,而謝雲始終狠狠瞪著破壞了自己所有計劃的小姑娘,面容兇惡。
唐今半點不怕他,一雙貓瞳也狠狠的反瞪回去,一邊跟那幾個惶恐不安的小孩子再見,安慰他們警察叔叔會保護好他們的,一邊對著謝雲做了幾個口型。
謝雲臉色一下子灰敗下去。
她說的分明是——就算沒有我也一樣,而且陶家也不遠了。
怎麼可能!
如果沒有她。
所有事情都會順順利利的進行!
只要沒有她,所有的一切都會讓他得償所願。
他想著卻被旁邊的警察狠狠的往裡面拽了一把。
「老實點!坐好了!不要想著反抗!」
警車很快離開。
原本平靜的小屋子又恢復了以往的沉寂。
像是鏡面被打碎了之後的安靜一般,只剩下一地狼藉。
謝慈這個時候才有了些真切的感覺。
他把自己老子給送進去了。
爹不疼娘不愛,有了更多的進展。
謝慈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但總歸不管是什麼情緒,都因為同來的小師妹而消散不少。
「錢之後我打到你的卡上。」
謝慈率先開口,眼看著唐今的目光亮起來。
那情緒更淡了,甚至哭笑不得。
這是什麼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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