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希在張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Google搜索
張燼梵最近又每天按時回家,跟符希相處的時間的確不少。
他這個妹妹跟唐今不一樣,唐今因為從小被送到道觀去,自小接觸的就是這些玄門風水,相處的人也都是相信風水玄學的那些人。
而符希從小生活的環境一直不好,她本人則因為陰陽眼的關係一直被苛待咒罵,性格實際上有些自卑, 本來就是長得很乖巧的小朋友,總先一步擔憂她是不是有哪裡做的不好。
現在還努力的配合他爸爸的那些舉動。
張燼梵其實也知道自己父母還有奶奶在某些方面實在有些偏激,但畢竟是家裡人,他最多只有嘴上勸一勸。
於是在張家表現的分外乖巧的符希讓張燼梵也越發的心疼。
不過最近她也算是給他提供了不小的幫助。
有一個還不錯的劇本,就是依靠著符希的能力接到的。
最近他也一直在忙這個劇本的一些事情。
不過還好,這劇本是都市甜寵劇本, 可以直接在神都這邊拍,不用再往外面跑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過於認真的關係——
張燼梵伸手揉著自己的後脖頸, 總覺得脖頸還有肩膀很酸疼。
「哥哥, 先進來喝點水吧。」
符希開口,抿著唇角看了一眼張燼梵身後越發濃稠的黑氣,眼皮直跳。
她知道這是很不好的預兆。
她同樣也知道張家對張燼梵的看重,畢竟是張家唯一的兒子,所以這段時間她也沒敢將這話說出口,只暗中提醒觀察著想要弄清楚為什麼張燼梵背後的黑氣從很淺薄的一點,像是要走點霉運的架勢逐漸發展成了現在這樣。
「好。」
張燼梵還揉著自己的脖子,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水是溫的,已經倒好了放在桌子上,他拿起水杯來喝了兩口,又覺得脖頸有些疼痛。
不由得微微皺眉。
「怎麼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脖子疼。」
符希一愣,好似想明白了點什麼。
「脖子疼對哥哥來說也不算什么小事了,等明天我們去醫院看一看吧?」
應該是生病了的關係, 而且病情開始變得嚴重了, 才會眼看著黑氣越發濃郁。
不過現在找到了原因,她發現得當的話, 肯定是能夠化解的。
符希給自己找了個準確答案, 心中這麼想著。
「去醫院?怎麼了就去醫院?」這個時候的聞雨風從樓上走下來,就聽見了這麼一句,立馬擔憂開口詢問。
「媽,沒什麼事,就是覺得脖子疼,應該是最近太累了,等我明天抽個時間去醫院看一看。」
聞雨風聽見這話,又看見符希的模樣,她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但符希沒開口說,張燼梵還在那邊打圓場,聞雨風也就沒追究。
「行吧,那你早點休息,別跟你妹妹是的,整天不著家,小希,晚點的時候你姨夫要帶個叔叔過來,到時候還是你幫著給看一看。」
聞雨風開口。
相當的理直氣壯。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聞雨風自認為已經摸頭了符希的性格,膽小缺愛,只要願意給她提供庇護所,相信她說的那些話,她就會對你感激涕零。
於是從一開始還有些敬畏她的陰陽眼到現在已經很是習慣了。
符希看了聞雨風一眼,又低下頭,應了一聲。
張燼梵不太放心,嘴上又念叨了幾句。
得到聞雨風的應肯之後,才站起身來往樓上走,準備去休息了。
***
夜色安靜,外面招待客人的聲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
張燼梵帶著頸部的按摩儀,靠在床上,手中拿著劇本翻看。
從前段時間,尤其是接到這個劇本之後開始覺得脖子酸疼,到現在越發嚴重。
今天尤其嚴重,疼的張燼梵睡不著,所以乾脆起來按摩一下,順便看看劇本。
但周圍黑夜之中只有按摩儀的聲音嗡嗡作響,脖頸的酸疼非但沒有被阻止,反而越發強烈。
最後張燼梵難受的皺起眉頭,扯下按摩儀,伸手按住自己的後頸。
「看來明天真得去醫院看一看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準備上網上查一查這種情況是要冷敷還是要熱敷,等到一切弄好,忍著脖頸後的不適,他躺下來,閉上眼睛努力想要睡過去。
最後在這種難忍的酸痛之中,困意漸漸襲上來,侵占了他所有的意識。
只是睡夢之中也不安寧。
也不知道多久過去。
已經進入深夜,此刻安靜的連一根針落下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楚。
張燼梵卻迷迷糊糊的有些意識清醒過來,他有點茫然的半眯起眼睛,只覺得自己的頭皮一跳一跳漲著發疼,還帶著一種拉扯感——
拉扯感?
張燼梵身子僵住,雖然還沒睜眼,但一下子意識清醒起來。
因為唐今和符希兩個妹妹的關係,他清楚這個世界上的確有科學解釋不通的東西,正是因為知曉這種事情,所以讓人越發的心驚膽戰。
心中正不斷安慰自己這肯定是自己的錯覺,。
結果下一秒——
涼颼颼的氣息划過他的頭頂,他僵住沒動,只覺得有一根髮絲被什麼東西夾起來,在黑夜之中慢慢慢慢的——往外拉扯。
髮絲繃緊,頭皮開始刺痛,下一瞬又是一股力道,那髮絲直接崩斷。
漲麻疼的感覺襲來。
這不是錯覺!
這絕對不是錯覺。
他的心臟此刻砰砰砰直跳,除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張燼梵一時之間什麼也聽不清楚。
得找個機會出去——
要不然找符希,要不然去找今今。
他努力維持著自己呼吸的順暢。
此刻無比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床頭,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就算不是那些精怪,要是屋內翻進來一個人站在你床頭一點點的揪你的頭髮,也是讓人想一想就頭皮發麻,細思極恐的事情。
那股微涼的觸感又來了。
張燼梵做了無數的心理準備,才慢慢在黑夜中眼皮掀起一條小縫,試圖藉助今天晚上從窗簾里偷渡來格外明亮的月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