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莉眼神突然變得憂鬱,聲音變得無助,「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我?這金手鐲明明就戴在你身上,卻說我栽贓你,小顏,你都聽到了嗎?我這是家門不幸啊!」
沈顏並未見過夏星然,只是從白莉口中知道她有個繼女,但是從未把白莉放在眼裡,甚至連她父親都不叫一聲。【Google搜索】
現在竟然還偷了白莉送她的手鐲,沈顏起身走向夏星然面前,不可思議道:「真是看不出啊,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做這種事?這是你母親買給我的禮物,怎麼能偷?就算喜歡可以說下,這麼做跟小偷有什麼區別?
夏星然看到沈顏第一眼,就知道她將要大病將至,不如給她一個提醒,「阿姨,您還是管好自己身體最重要,尤其您有偏頭痛,在激動可能就面臨偏癱了。」
沈顏聽到這句話,沒好氣的指著她,急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我就算偏癱也是被你氣的。」
白莉這時扶住沈顏,勸道:「小顏,別生氣了,是我管教不利,我這個做母親的很失敗,我會讓她把金手鐲摘掉還給你,並親自道歉。」
「不用了,她這個態度,道歉我也不接受,你們都走吧!」
夏穎一句話不說,白莉還指望她當場指證夏星然。
「小穎,只有你能對沈顏阿姨說清楚,這金手鐲是不是親眼看到我放到裡面的?將你知道的全部告訴她。」
這時,厲浩言出現她們面前,看他母親臉色不好,擔心問道:「媽,發生什麼事?」
沈顏不想在看到夏星然,憋著一口氣回了他,「夏家出了一個小偷,偷走了白莉送我的金鐲子,這丫頭還說我要面臨偏癱,你說這樣的人,我是不是應該把她趕出去?要不是礙於她的身份,我早就報警了。」
「小偷?誰是小偷?」
除了夏穎,沈顏和白莉將視線看向夏星然。
厲浩言轉眼看向她,星然妹妹是小偷?無奈一笑,「媽,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我相信她並不知情。」
沈顏和白莉看厲浩言的眼神滿是詫異,他都不了解夏星然,為什麼這麼說?
「浩言,你不知道情況不要亂說。」
厲浩言淡定的回了他母親,「媽,您這麼說,就是不了解我,剛剛我看到小穎妹妹帶著金手鐲去找星然妹妹,我可是親眼看到的,難道有假?如果按你們的意思,小穎也是小偷。」
這句話讓氣氛瞬間變得安靜,讓沈顏和白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夏穎以為自己不說話,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浩言哥為了幫夏星然說話,竟然這麼對她?
就算她真的拿了金手鐲怎樣?可她根本不知道母親的想法是要栽贓夏星然。
夏穎覺得自己好傻,現在連喜歡的人都要幫夏星然說話,又把她放在了哪裡?
一雙帶著不滿,憤怒的眼神看向夏星然,心裡的妒火在燃燒。
「浩言哥,你的意思,我在你心裡就是個小偷嗎?」
厲浩言怔了怔,心裡從未這麼想過,剛剛那麼說只是為了幫夏星然。
他剛要解釋,夏穎對沈顏說了道歉的話,「對不起,阿姨,金手鐲是我拿給夏星然的,我並不知道這個金手鐲是要送跟您的,所以不是她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句話說完,夏穎哭著跑了出去,沈顏不但沒有責怪夏穎的意思,反而還擔心她會想不開,「浩言,你還在這做什麼?快去追,我怕小穎這孩子受不了打擊,快去!」
「我去可以,請您不要在責怪星然妹妹,除非您也不相信我說的話。」厲浩言說完去追夏穎。
夏星然沒想到厲浩言竟然還能幫她說話,其實這件事就算夏穎最後一句話都不說,也會不了了之,白莉這個女人真是想盡一切辦法達到自己目的,中毒的事剛結束,她又開始作了,現在竟然學會了利用夏穎的好心。
沈顏就算知道此事跟夏星然無關,對她的印象已經不好了,「小莉,今天的事就這樣吧,自己的孩子好好教育,下次不要再帶她來。」
白莉是完全想不到夏穎會主動承認,這個傻丫頭,著實把自己給坑了。
「小顏,我都不好意思在來看你了,千萬別為這事影響到小穎和浩言的感情,好嗎?」
「你放心,一碼歸一碼,我還是分得清的,此事就當做是意外,把這東西拿走,太晦氣。」
聽到這句話,白莉放心了,拿走了東西,轉眼冷厲的眼神瞪向夏星然,「這件事回去再算。」
夏星然臉上不卑不亢,回道:「阿姨,您別忘了父親還在生您氣,難道不該想辦法先讓他回家?你說天天總是跟我一個人斗,又鬥不過我,不累嗎?」
白莉氣的只能咬牙切齒,卻一句也不能說,因為在沈顏眼裡,她是個合格的繼母,然而卻攤上了一個不聽話的繼女。
「很好,我真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白莉說完故意撞了一下夏星然的肩離開。
夏星然所以等到最後,還是要提醒沈顏一句,「阿姨,我知道您不喜歡我,但我說的都是事實,去醫院看看吧,早發現早治療,晚了您真的會有遺憾,你不是擔心兒子出國的事,不如借著看病的機會,讓他改變出國的想法。」
這句話說完,夏星然禮貌的點了點頭離開。
沈顏腦中想著夏星然的話,突然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也許是個好辦法。
夏穎離開萬象苑並沒有走遠,心裡是希望厲浩言能追上她的。
耳邊這時真的聽到了他的聲音,夏穎臉上有了欣喜,但她還是故意裝作沒聽到,向前走著。
直到厲浩言拉住她的手腕,「小穎,首先我那麼說的確不妥,但這是最正確的立場,夏星然沒有錯,你也沒有錯,錯就錯在那個給你金手鐲的人目的不單純,不只是在利用你的好心,還要破壞你們姐妹的感情。」
這句話說完,夏穎甩了一下厲浩言的手,「不准你這麼說她,別人可以,但是你不行,你既然知道此事跟我無關,就不該說那句話傷我的心。」
厲浩言臉上多了一抹複雜,他以為她會懂他的想法,原來她現在如此在意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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