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然想要叫住女同學,卻發現她跑的比兔子還快。【記住本站域名】
謝校長不信她的鬼話,想要親自過去一看,夏星然悄悄跟在他身後。
到了實驗樓後,一股酸臭味撲鼻,夏星然捂住鼻子,感到在聞下去一定會吐的。
校長也是捂鼻,慢慢靠近那個味道,等他看清楚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呼吸變得急促。
夏星然情急之下,往校長嘴裡塞進一顆清新丸,此丸服下,任何臭味都能抵禦,聞到的也只是正常的氣味。
謝校長有所緩和,不安的問道:「夏星然,你給我吃了什麼?」
夏星然沒有回答他,只是靠近,仔細看著地上堆在一起的山雞,竟然有人看不出這是雞,竟然說是不明生物?真是好笑。
只是這些雞慘不忍睹,夏星然也是不敢多看幾眼,簡直不忍直視,「校長,如果失火的事只是偶然,那這些山雞的屍體難道也是偶然?您還是應該想想,怎麼確保學校的安寧為大。」
謝校長無法接受現實,搖著頭嘆道:「我從事教育事業這多年,今天的事還是頭一次,這一定是某人搞得鬼,之前都很安靜,怎麼現在突然變成這樣?」
夏星然再次提到打開實驗大樓徹查的事,謝校長很固執,還是堅持這只是意外,他甚至告訴夏星然,已經想到能做此事的人是誰?並告訴夏星然要絕對保密,不可聲張。
謝校長離開,夏星然勸說無果,心裡並不會因此放棄。
她正準備回教室,聽到手機鈴聲響起,立即接通,在聽到電話里說的事,清眸覆上一層霧色。
隨後,夏星然給黃立發了信息,讓他幫她請病假。
她一個人走出學校,攔下一輛計程車去了北城醫院。
四十分鐘後,北城醫院,皮膚急診科。
「振偉,要是我的臉毀了,我也不想活了,都是夏星然害得我被馬蜂蟄了,你要為我做主啊!」
白莉躺在病床上,頭靠在夏振偉的肩上,梨花帶雨的哭訴道。
夏振偉心疼的摟緊白莉,昨晚他想了一夜,為了夏家的安靜和諧,他必須要讓夏星然搬出去住,一個連父親都不願叫的女兒,她住在夏家有什麼意義。
「小莉,你放心吧,是她的錯,我絕不會姑息,你暫時在醫院住兩天,沒問題在回家,」
白莉緊緊抱住夏振偉,眸色間閃過一絲得意。
夏星然走進醫院時,剛好看到辦理住院手續的大哥夏銘宇,她走向夏銘宇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大哥,你怎麼也在這?」
夏銘宇回眸看向夏星然,臉上是擔憂的神色,他已經知道父親和白莉有意讓她離開夏家的想法,他身為大哥,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他需要保護她。
拿到住院單子,夏銘宇拉住夏星然的手腕走向另一邊,「星然,聽大哥的話不要去找白莉,她現在跟父親在一起,你去了會吃虧的。」
夏星然明白大哥應該是什麼都知道了,但她不去豈不是助長了白莉囂張的氣勢。
「大哥,我沒事的,最多離開夏家單過,他們不會把我怎樣的。」
夏銘宇臉色很不好,他是在擔心她真的會被趕出夏家?可她竟然將事情想的這麼簡單。
「星然,大哥不想你離開夏家,你也不要再提離開這兩個字,趕緊回去,白莉暫時住院兩天,我會找機會跟父親聊一下你的事,將之前的誤會說清楚。」
夏星然看出她無論說什麼,大哥都不會讓她去見白莉,可是這個女人她必須要見,而且要讓夏振偉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剛剛還是一臉平靜,夏星然轉而眉眼低垂,情緒失落的抽泣著。
夏銘宇看到她的樣子像是要哭的感覺,心疼的說道:「星然,大哥的話都是為了你好,不要哭,如果非要去,你得答應我」
夏星然抬眸微笑的回了他,「我答應大哥,我先走了,你快跟上。」
夏銘宇詫異的眼神看向她離開的身影,「星然,大哥話還沒說完」
夏星然走向VIp病房,看到白莉臉上纏著紗布,腫的像個豬頭,唇角揚起弧度,走向她面前。
「阿姨的臉是怎麼了,腫的都差點認不出您了?」
白莉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在聽到夏星然的聲音,猛然睜開,因為心裡氣憤,聲音帶著顫音。
「夏星然,你還有臉說,自己說過什麼,心裡沒數嗎?」
夏星然無奈嘆了一聲,「阿姨,我的話都是好心,是您沒有把我的好心當一回事,能怨我嗎?」
白莉眼睛通紅,冷笑道:「夏星然,你這是強詞奪理,從你進到夏家,就沒有好事發生過,你就是夏家的喪門星,因為你的嘴太毒,讓我遇到了倒霉的事,只是跟姐妹去公園划船,都能遇到被馬蜂蟄,這個霉運是你給我的。」
她的話完全在夏星然預料之中,聲音略有深意,「阿姨,您說話也太不靠譜了,難道那馬蜂窩是我提前按在樹上的,等著您被蟄?要是按您的邏輯,走路崴腳還得怨建路的人,下雨被淋濕,還得怨老天爺?」
「你」
白莉氣的用手指著她,「夏星然,你別再狡辯,要不是你說的那句話,我的臉會成這樣?」
夏星然深吸口氣,不想在這件事上爭論太多,她看到衛生間裡有人影,想到裡面的人應該是夏振偉,原來他一直躲在裡面不出來?
清眸浮現異色,夏星然走向衛生間門口,聲音略有不耐,「我夏星然做事坦蕩,不喜歡磨嘰,既然阿姨得理不饒人,那也只好請某人出來表達他的態度。」
說著同時,夏星然打開了衛生間門,夏振偉看她的第一眼,臉色嚴肅,厲聲道:「夏星然,你叫我某人,難道我連一個父親的稱呼都不配?」
此話落,夏銘宇剛好出現在VIp病房,聽到夏振偉說的話,立即替夏星然解釋,「爸,星然說話一向很直,她有時候也會跟我開玩笑,叫我全名,我想她說某人,可能也是玩笑話。」
「這不是玩笑話,我是認真的。」
夏銘宇眉心一皺,不安的看著夏星然,他已經為她和父親之間的事操碎了心,現在這麼說,不就是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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