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然很欣賞莫南依的個性,只是凡事沒有絕對,也許會有例外的時候,但願這次她能躲過去。
「南依姐,我不懂你為什麼不回家?莫家只有奶奶和擎慎哥,真的太安靜了,你回去,不就熱鬧了,照顧奶奶也方便。」
莫南依再次聽到這個話題,已經不會排斥了,因為她完全信任夏星然可以替她保密。
「我說了,你不能告訴擎慎還有奶奶?」
這麼保密,事情一定很嚴重,夏星然就覺得莫南依寧願住在大哥的新別墅,也不回家,事情並不簡單。
「南依姐,我會保密,你說吧。」
莫南依嘆了一聲,悄悄告訴她,「我沒回來之前,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夢裡將莫家每個人的結局都描述得很清楚,具體的,我不便說,但我知道可以解決辦法,就是莫家住的人越少越好,這件事我不打算告訴家裡人。」
夏星然聽完莫南依說的事,小臉多了一抹複雜,關於莫家的事,她心裡是清楚的,也知道有人在針對莫家,幕後這個人是不是給奶奶符水的人,現在毫無頭緒,不過莫南依的夢也確實值得深思。
「南依姐,你在頻繁夢到這些之前,有沒有經歷過什麼特別的事?」
莫南依從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她正努力回憶著,「星然,你這麼問我,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因為三個月前就離開了北城,輾轉各大城市旅行,這麼久讓我想到有點難。」
「沒事的,你可以慢慢想,不用急著回答我。」
夏星然更想知道莫南依夢裡的具體內容,只是現在還不是問她的時候。
「星然,我想起來了,三個月前,我爬山時,遇到了一位白鬍子師父,他給了我一個平安符,說是讓我經常戴在身上,可是我旅行時忘記戴了,落在了家裡,時間久了,也忘記被我放哪了。」
莫南依想到這,心裡後悔走時沒有帶走,現在想找也找不到。
夏星然聽到白鬍子師父,讓她突然想到在姻緣亭遇到的那位,「南依姐,給你平安符的師父是不是眼睛看不見?」
莫南依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也見過他,南依姐,平安符要找到,所以這件事你瞞不住擎慎哥的,如果他要是找到你,就跟他回莫家。」qqxδnew
夏星然的話讓莫南依有些意外,她直接拒絕,雖然知道她是好心,「星然,我說的很清楚這件事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是不會輕易回去的,只要夏銘宇不趕我走,這房子我賴在這不走了。」
這句話說完,頭頂上的燈發出破碎的聲響,客廳瞬間變黑,莫南依和夏星然同時看去,其中一個水晶燈柱碎了,影響到其它燈柱完全點亮不了。
莫南依深吸口氣,不可思議道:「這房子不會這麼邪門吧?還好我買了蠟燭。」
她剛要起身,手被夏星然緊緊拉住,「南依姐,此房不易點蠟,用手機照明就好。」
「為什麼不能?你是擔心著火?」
夏星然搖了搖頭,正在想要不要告訴她實情?
不過莫南依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原因了,「星然,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
夏星然將手機電筒點亮,「這房子正對著三公里遠的墓園,而且此房周圍花草枯萎毫無生機,由此可見,這裡是陰氣很重的地方,你點白蠟代表一種指引,後面的還用我再去說?」
莫南依只覺得身上發冷,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點了,你說的對,墓園的事我早就知道,只是銘宇那傻小子並不知情,知道他膽小,也沒敢告訴他,」
夏星然知道這房子問題很多,怕是要找機會說服大哥賣掉房子。
「南依姐,很晚了,我們上樓休息吧。」
「好,今晚陪我一起睡,我給你講講擎慎的事,他的經歷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夏星然沒辦法拒絕,只能答應她,不過也好,這樣多了解一下莫擎慎,也知道他哪方面更能幫到她。
此時,賓利車已經停在了新別墅門前,莫擎慎深邃的鳳眸看向前方的別墅,想著夏銘宇瞞他的事實,心裡還是有股無名的火在燃燒。
「阿戰,你在車裡等著。」
「是,莫總。」
莫擎慎走下車,直接進了別墅花園,沒想到花園門都不關,不怕晚上招賊。
他知道姐姐這個人比較精明,既然想到躲他,一定也會想辦法在從這裡出去。
莫擎慎需要想個辦法引她主動出來,他看了看隔壁沒有人住,唯獨這裡有人住,製造噪音應該不會打擾到別人。
他看到玫瑰花旁有木棍,隨手拾起時,碰到那朵枯萎的花,等莫擎慎起身,那朵花突然死灰復燃。
莫擎慎並未發覺到,他站在花園黑色鐵門前,看著樓上還在亮燈的房間,用手上的木棍用力敲了下去。
連續敲了三下,打破了這夜晚安靜的氣氛。
夏星然被這聲音弄得心裡莫名緊張,而不是煩躁,她以為躺在身邊的莫南依也會,然而,看向她時,卻發現這麼大的噪音,她竟然睡得更香,絲毫對她沒有影響。
噪音再次傳來,夏星然知道再不去,可能後面聲音會更大。
她穿好衣服,直接去了花園,臨走將房間燈一關。
莫擎慎見房間燈關了,薄唇揚起弧度,既然生氣了,為什麼不直接找他,還要關燈?有點不像是他姐姐的個性。
這時,他發現有一抹嬌小的身影向他走來,離他越近,越覺得熟悉,直到看清楚夏星然的那張清麗的小臉。
莫擎慎鳳眸錯愕的看向她,「小孩,怎麼是你?」
夏星然看到莫擎慎的第一眼,雖然臉上毫無波瀾,但內心已經緊張的跳個不停。
「擎慎哥,剛剛是你弄得噪音?」
莫擎慎臉上有了猶豫,他可不能在這小孩面前失去美好形象,剛剛那幾聲只是給莫南依聽得,誰知道出來的卻是她。
「不是,不是我,我怎麼可能做這種擾民的事。」
夏星然垂眸看向他手上握緊的木棍,半開玩笑的著回了他,「擎慎哥,那你手上這個木棍難道是用來彈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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