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消息,鳳天星按小黑指的方向,指導著王江駕車。
走了大半個時辰才到那個農家小院附近。
居然是山腳下一個小茅屋。
其他村民離得很遠。
一看就沒人住的地方。
鳳天星指了指那個茅草屋。
【大哥哥,小黑說,周大夫就在那個屋裡。】
鳳天星拉了鳳元浩的手寫道:有四個人守著,還有一個正在審問。
鳳元浩就在馬車裡換了身黑衣,帶上面巾。
「王江,你留下照顧天星,我去救人。」鳳元浩吩咐道。
「世子,我去吧。您腿還只是剛剛能站,不能去冒險。或者還是回府多叫幾個人來,我們一起去。」王江急了,怎麼能讓主子這麼貿然就去面對未知的危險。
「王江,其實我腿早就好了,不過裝樣子給外人看的,你放心,保護好小姐,我很快就回來。」
鳳元浩練了這麼久妹妹給的武技,是時候檢驗一下了。
鳳元浩不給王江再說話的機會,拿了劍一個騰躍就消失不見了。
王江直接瞪大了眼,世子什麼時候腿好了的,輕功也這麼厲害?
他這個天天近身伺候的小廝居然都不知道。
鳳元浩悄悄靠近那茅草屋。
四個守衛,前面兩個,後面兩個。
鳳元浩繞到後面,後面正好是林子那一面。
有比較高的枯草擋住。
兩個小石子扔出,正中後面兩人的太陽穴。
一點聲音都沒發現就倒地。
這麼容易就搞定?
鳳元浩看了看自己的手,有點不敢相信。
妹妹給的武技真神,看來真是神仙的物件。
鳳元浩來到後牆下,聽到裡面正有一個男子在說話。
「周大夫,還不肯說實話嗎?」
「你......你要......我說什麼實話,我說的......就是實話。」周安康說話有氣無力。
「看來苦頭還沒吃夠,是想再挨一頓鞭子嗎?」那人又陰陰地問道。
「百年份的.......人參有,五百年份的......沒有,侯爺給皇后娘娘那......那顆是唯一的一顆,這就是實話。」
啪,一聲鞭響。
「啊!」周安康的慘叫傳出。
鳳元浩一聽又要打人,不能等了。
繞到前面和兩個守衛直接對上。
鳳元浩抽出劍,二話不說,上來就殺。
兩個守衛嚇一跳,連忙躲開。
也抽出大刀抵擋。
兵器相交的聲音,傳進了屋裡。
那人連忙出來。
看到鳳元浩正和兩個守衛打起來,直接問:「你是誰?」
鳳元浩不答,招招致命,只用了不到十招就把兩個守衛打翻在地,再一劍一個,死了。
那人見勢不妙,就想逃,結果還沒跑兩步就讓鳳元浩提住了後領子。
鳳元浩一看就知此人沒有武功。
點了穴,扔在地上。
進屋把周安康抱了出來。
身上還綁著繩子。
「周叔,你受苦了。」
周安康一看是鳳元浩,身子終於放鬆。
而等在不遠處的鳳天星看到大哥哥把周安康抱出來,就想過去。
結果剛一邁步,就聽到身後傳來馬蹄聲。
王江也聽到了,兩人轉頭一看:侯爺(爹爹)!
鳳天星小腿一蹬,跑向鳳祖文。
鳳祖文躍下馬,後面還跟著於長方。
鳳祖文是宋舒青叫人去傳的消息,還沒到家就被鋪子裡的夥計攔下,說世子出城了。
他立刻追來,還好王江一路有留標記。
鳳祖文把鳳天星一抱,幾個跨躍就到了那茅屋前。
」爹,你怎麼來了?「鳳元浩剛解了周安康身上的繩子。
「你膽子也夠大,居然敢不帶暗衛就帶著你妹妹行動。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暗衛被我派去找人了,放心,我現在武功肯定越過爹爹。」鳳元浩很自信。
「行啊,什麼時候和老子比比。」兩父子居然不理正事,說起了武學。
鳳天星很無語。
小手一翻,手裡多了一顆藥,趁周安康不注意,塞到鳳祖文手裡。
鳳祖文一下就懂了閨女什麼意思,走上前:「周大夫,可還好?」
「死不了,就是受了幾鞭子。」周安康很看得開,沒受太大打擊的樣子。
鳳祖文把藥送到他嘴邊:「快把這顆療傷藥吃了,會好受些。」
周安康知道侯爺手裡好東西多,什麼也沒問就吃了下去。
沒想到藥效非常好,沒一會兒他就感覺不到疼了。
王江和於長方把三個活口都提到那茅屋裡。
一看離村子很遠,就地審問。
那兩個守衛嘴還比較硬,而那個沒有武功的男子就不行了。
於長方打斷他一條腿骨,他就什麼都招了。
鄭國公的大孫子鄭絨想知道五百年的人參哪裡來,他想要。
就安排了一個門客把周安康抓了,想從周安康身上得到他進貨的渠道。
一開始只是找周安康套話,結果什麼也問不到,他才抓人。
「哼,鄭家也想要?有本事出錢買啊,居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鳳祖文冷哼一聲。
「爹,接下來怎麼辦?」鳳元浩問道。
「既然是鄭子罡的兒子乾的,那就由他兒子來承擔,你也是老子的兒子,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你們年輕人對年輕人比較合理,我這個老子就不插手了。」
鳳祖文拍了拍鳳元浩的肩。
對兒子辦事的能力絕對信任。
「是,爹爹,兒子絕不讓您失望。」鳳元浩高興地接了這個光榮的任務。
「長方,那幾人處理了,扔山里餵狼。」鳳祖文吩咐完就抱起鳳天星大步離開,不能讓閨女看到那麼血腥的場面。
「是。」
過了五天,一件震驚京城的事情成了人們爭相談論的話題。
一大早,就有人看到鄭國公家的大孫子鄭絨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在大街上,一條腿還給人打折了。
茶樓里,鬧哄哄的。
「你們知道嗎?鄭國公家的大孫子鄭絨居然和人爭一個妓子,還和對方打起來。
也不知道他和誰爭,對方把他的腿給打折,脫光衣服扔大街上,然後那人就不見了。」甲茶客神秘地說道。
「他不是有一妻兩妾嗎?怎麼還要爭妓子?」乙茶客有點不太相信。
「你難道不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嗎?這些個高門子弟,哪裡像我們這些平頭百姓,那生活才叫多姿多彩。」
「哎呀,就是如此我也想做高門子弟啊,大不了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而此時的鄭國公府一片兵荒馬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