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
傅廷夜一言不發。
但是,
都能看出來他不高興,他很不高興,他非常不高興。
誰也沒敢說話。
整個會議室安靜的像是沒有人,詭異非常。
忽然,
傅廷夜起身,轉身,出門,一氣呵成。
直接給開會的高層們看傻眼了。
高層們:???
老闆這是又怎麼了?
傅廷夜說變臉就變臉是出了名的。
大家也都見怪不怪。
乘風:……
「散會。」
他們老闆已經等不及要回家了。
哎,
終於可以下班了。
以前沒覺得熬夜加班這麼難熬。
現在不行了。
多加一分,心裡這個不得勁兒。
出門時候,
傅廷夜正好碰見了趕來的傅雲洲。
傅雲洲大半夜的還在做夢呢,就那麼被自己的兒子給叫來了公司。
現在腦子都不是很清醒。
傅廷夜路過他的時候,也沒搭理他。
傅雲洲晃了一下頭。
「怎麼感覺這麼像我兒子?」
傅雲洲直接叫住了他。
「傅廷夜!」
「你去哪兒?」
傅廷夜回頭,沒有好臉色的說。
「回家!」
傅雲洲:還真是他。
「把我叫來,你回家?」
這是什麼操作???
直接給傅雲洲干懵了。
「你這個孩子你……」
傅廷夜原本不想搭理他,聽到此話停下了腳步。
「你捅的簍子不叫你叫誰。」
「如果不是你,我晚上怎麼會連家都回不去。」
「在公司加這個破班兒!!!」
傅雲洲:……
「就這?」
「加個班怎麼了,誰家好老闆不加班?」
傅廷夜更氣了。
「你——說——怎——麼——了!」
傅雲洲:……
這孩子說話,聽著怎麼陰陽怪氣咬牙切齒的。
加個班能要他的命?
家裡有什麼?
對了,
好像有小白。
傅雲洲懂了。
「這小子……」
嘖嘖嘖,
哎呀,
哈哈哈哈!!!
傅廷夜白了他一眼,轉身上了車。
傅雲洲收起笑容走了進去。
接著,
他又碰見了傅廷夜的助理。
「乘風,帶我去看看。」
乘風停下腳步。
「我可能沒辦法帶您去了。」
傅雲洲:?
「怎麼著,你也有事兒?」
乘風咳了咳。
「老闆另有交代。」
老闆對不起,這次先用一下你。
祁琛才換醫院,他不放心。
傅雲洲:……
「行吧,你走吧。」
話落,
乘風如風一陣風一般,沖了出去。
傅雲洲嘆了一口氣,拿起手機給江不晚發了一條消息報備。
不報備的話,江不晚會過來逮人,就跟他出來幹什麼壞事一樣。
傅雲洲:……
【在公司,要加班,時間待定。】
發完之後,他抬頭挺胸走了進去。
*
「師父。」
「山鬼嶺惡鬼已經盡數收入令牌中。」
許情深說完後,
雙手將令牌遞上。
這個令牌無論是權利還是能力都太過於強大。
他拿著不合適。
祁慕白拿起令牌掃了一眼。
手指順著上面的血紅色紋路,輕輕劃了一下。
隨之,
他手腕上的命書符文閃了閃。
祁慕白又把令牌交給了許情深。
「你先拿著吧。」
「跟小魚最近怎麼樣?」
許情深有些不好意思。
他實話實說道,
「近些日子一直在一起。」
網友:哇哦,某隻鬼又幸福了。
熱心網友:【鬼差大人這些日子沒少摸魚吧,我說的不是形容詞是動詞哦】
任意門:【那還有用說,該摸魚必須的摸魚的好吧】
想找個男朋友強制愛:【一個個都有男朋友,分給我一個怎麼了,我沒要求,人鬼都行】
都是人情世故:【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萬一真召來一個非人類,就說你受不受的住】
想找個男朋友強制愛:【我喜歡,你少管】
網友:好好好,那你找!!!
祁慕白聽到許情深的回答點了點頭。
「怪不得。」
許情深頓時緊張了。
「師父,我日後一定勤加修行。」
儘量減少摸魚時間。
這次是真完蛋了。
被他師父抓了個現行。
「師父可定下標準,如果達不到,弟子認罰。」
祁慕白:……
「那倒不至於。」
「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可以來找我。」
許情深點頭。
「謝謝師父。」
網友:實名羨慕啊,這個更想要。
許情深又站了一會兒,
等候祁慕白接下來的吩咐。
祁慕白:……
「你可以走了。」
再不走,
某人就要到家了。
醋罈子又該打翻了。
許情深眨眼間便消失在原地。
宋漁在家裡衣服都穿了起來。
豈料,
下一秒,許情深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你回來了?」
「好快啊。」
許情深看著他。
「怎麼把衣服穿上了?」
宋漁:!!!
「有點兒擔心你。」
許情深摸了摸他的頭。
「沒事的。」
「如果真的有什麼,還有師父呢。」
宋漁點了點頭。
「師父的直播好有意思啊。」
「我以為姜竹是鬼,或者是竹子。」
「沒想到她竟然是一棵忘憂草。」
許情深點了點頭。
「嗯。」
他也很意外。
「小魚,時間還早,把衣服脫了……」
宋漁:……
許情深又加了一句。
「去床上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