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答答騎著三輪…」騎三輪酒駕的我給無憂送回了他借住的寺廟,就我在家前面的一個村子裡廟。
路上吹著迎面的小冷風,你別說這還挺愜意的,然後我就騎三輪往家奔了。
我到家了脫衣服就開始睡覺了,反正喝的是迷迷糊糊得了,東北人其實不怎麼喜歡喝白酒,都是比較喜歡喝啤酒的多。
呼呼睡了一宿,我醒了就開始做準備工作了,開始畫符以及準備好一些法器,反正我是感覺都能用的到,我把脖子上的符管里的藏身符拿出來燒了,又換了一張新的藏身符。
藏身符是什麼意思吶,顧名思義藏身,又叫藏魂。說白了就是不讓鬼看到你。
把所有的東西差不多準備了一上午,我剛要躺在床上玩手機,我得好大哥無憂給我發消息了。
「兄弟,幹啥呢?」
「待著唄,明天要出去了。」
「哦哦哦,那好吧你多陪陪家裡人。」
「嗯吶。」
我這一看親愛的大和尚這是無聊了,我就開始繼續躺床上玩手機了。
第二天我爸打車給我送到了哈市的飛機場,又要離開我親愛的東北了,在飛機場我買了點哈爾濱紅腸,這我得給法浪帶點啊。
我看了法浪給我發的消息讓我去b2取飛機票,我也就過去排隊取飛機票還挑了個窗戶的位置。
當我拿到了飛機票我一看目的地我傻眼了,我立馬拿出來電話給法浪打過去了。
「喂,你丫有病啊!」
「咋地了,好師兄。」
「踏馬,西藏!」
「啊,對啊!」
「你是想傷筋動骨,還是缺胳膊少腿啊,你要幹啥!」
「哎呀,哥哥來了再說嘛!」
「好好好,我給你買了紅腸,你踏馬等著這個腸我看看從你那個嘴裡進!」
掛了電話我就無奈了,說好的去湖州怎麼還去西藏了。
差不多坐了4個多小時的飛機,我到了西藏!
「瑪德,你人吶!」我出了站口給法浪打電話了。
「大哥,我知道你急但是你別著急,你現在換個飛機票來新疆。」
「你說的是人話嘛?」我瞬間暴脾氣了。
「哥,真的你信我!」
「好好好。」於是乎,我就又開始換票到新疆。
「狗日的,你在哪裡!」
「大哥,你淡定淡定換票!」
「我上早八,你要幹啥!」我這是真有點急眼了,他好像在遛狗!
「大哥放心放心最後一次!」
掛斷電話我就開始去拿飛機票拿到飛機票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我立馬拿出手機給法浪打電話。
「你踏馬,有病是不是,我問你有病是不是!」
「哎呀,哥我怕你被跟蹤,真是有大事!」
「你踏馬有病吧,你等著!」我拿著飛到哈市飛機票我就踏馬無奈的又坐上了飛機。
反正我都不知道坐多長時間飛機了,因為此時此刻我已經麻木了,下了飛機我就立馬給法浪打電話了。
「你在哪!」
「大哥,出了飛機場給這個手機號打電話。」法浪把手機號發過來我就給打過去了。
「喂,你好我到了。」
「嗯好,出來吧我在停車場車牌號2B41」我一聽這個車牌號,我好像真是2B啊。
我到了停車場按照車牌號找到了車,不是我認為的司機一類的人物,而且一個滴滴司機…
「你這挺逗啊,兄弟從黑龍江打車到鄭市,為啥不坐飛機?」
「去哪?」我大腦瞬間缺氧了我都感覺我生無可戀了。
「中原鄭市啊。」
「好好好,我知道師傅你開車吧。」說著我立馬給法浪打電話了。
「你丫,踏馬有病啊,你就趕緊治病去!」
「淡定淡定,哥哥我真的是有事不然不能這麼折騰你,放心!」
「好好,你丫得給我等著!」
我跟著滴滴司機師傅一路那可真是風塵僕僕啊。
「兄弟,告辭!」
「告辭大哥!」我下車後我先買了包煙,然後旁邊體育器材的店裡買了個棒球棒。
「喂,親愛的浪浪你在哪裡啊?」
「哥,你先把棒球棒退回去,我就出現!」
「你他媽的趕緊說,閉嘴!」突然我後面一個人用手點了我一下。
「走,哥你先淡定。」我看著法浪戴著鴨舌帽摟著我就走了。
走的路都是拐來拐去的,然後到了一個比較大的賓館,上樓都得確實身份才能進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