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說著已經走至宴栩身側,要拉她的手臂。Google搜索
宴栩無奈將老爺子重新按坐在椅子上,不急不慢的說道:「沒有用的,不然我也不會改行進入娛樂圈了。」
她除了沒有進入娛樂圈這一年的記憶,其他記憶卻還存在。
去年在發生調香圈內抄襲那件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味覺與嗅覺失靈,無論那時的宴栩去哪個醫院,得出的結論都是無法再醫治好。
甚至連為什麼會失靈都檢查不出來原因。
以至於那時的宴栩對於抄襲事件,百口莫辯,因為失去了味覺跟嗅覺後,她連重新調製香水都困難,又如何能自證清白?
宴老爺子跌靠在椅子上,臉上的頹敗看起來比宴栩這個當事人還要濃,嘴裡還在喃喃低語:「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宴栩手搭在老爺子身後的椅靠上,神色清淡,只道:「人生本就是福禍兩相依,調香這條路行不通,自有別的機緣。」
她本就是窺天命的玄門中人,所以對於命中既定的福禍看得十分通透。
當然,對於失去味覺和嗅覺這件事,她也有自己的判斷。
老爺子聽到小孫女還反過來安慰自己,喉嚨口越發澀得慌,「就算你已經放棄了調香,但這病咱也得治,爺爺一定替你找最好的醫生。」
頓了頓,老爺子怕宴栩倔脾氣上來,又道:「你不要跟爺爺倔,這也是老頭子活著唯一能為你做的一件事了。」
宴栩看老爺子一眼,沉默幾秒,只應了一聲:「沒有意外,您應該可以活到九十歲上。」
這麼深厚的福澤,難怪宴家總是順風順水。
之前她還覺得奇怪她那對父母的面相就不是多順遂之人,今天見到宴老爺子後,就明白了其中的緣故。
老爺子只以為宴栩在岔開話題,「阿栩,爺爺是認真的。」
「我知道。」宴栩重新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筷子,繼續給老爺子夾菜,笑:「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找醫生,是不?」
老爺子:「……」
熊孩子還把他當老小孩在哄了?
老爺子心中輕嘆,倒是聽話的拿起筷子,但食慾並不太好,吃沒一點,就又抬起頭,「你失去味覺和嗅覺是在什麼時候?」
「一年前吧,具體時間記不太清了。」宴栩懶洋洋的應道。
一年前?
老爺子皺了皺眉,抄襲那件事鬧出來也是在一年前,這兩者若說沒有必然的聯繫他都不信。
雖然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是真的抄襲,但他壓根就不相信自己的孫女會抄襲別人的香水配方,所以現在有必要再重新查一查了。
老爺子斂下自己猜測,只問:「出了這種事,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爺爺?」
「這不,現在,就告訴您了。」宴栩偏著頭,精緻的五官透著幾分乖巧,但話語中聽起來就是明顯的敷衍。
老爺子見她不願多說,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便目光定定的道:「以後有什麼不要再瞞著爺爺,爺爺可以是你最好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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