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繃不住了?
游司明唇角撇了下,並沒有接話,臉上看起來冷漠又無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見此,研究所的人內心愈加懊悔,「剛剛還是我們情緒太過,多有冒犯還請見諒,而且宴栩這件事……冤家宜解不宜結,您說是不是?」
蔣希看同事一而再的對游司明卑微求和退讓,她就算是再遲鈍也意識到了游司明的來歷可能不簡單。
但讓她低頭,她做不到。
研究所難不成還怕了一名律師?
這要是讓業界的人知道了,以後走出去都抬不起頭。
「不私了,不和解。」蔣希出聲打斷,「一個人做錯了事,就該要接受懲罰。」
話落下,法務部同事差點原地暈倒!
他知道蔣希這人一向得理不饒人,但這也太沒有眉眼高低了吧!
「不是希姐,你先不要講話,有什麼等回去後再說。」同事趕緊拉住蔣希,不停對她使眼色。
他感覺現在已經不是事情本身的問題,而是跟游司明對上,能不能全身而退。
尤其蔣希此時還強行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我們有理有據,怕什麼?」蔣希冷聲道。
同事:「……」
「有理有據?」游司明勾起一絲玩味,隨後只見他拉開椅子,在長桌前坐下後,又從公文包里拿出了電腦,「縱火是吧?不如你看看這個先。」
節骨分明的手指點開郵箱裡的一段視頻。
正是之前宴栩在研究所燒掉資料的畫面,過程完完整整沒有一絲遺漏。
除了初時因為煙霧引發了消防報警器外,完全沒有引起任何的失火連鎖反應,甚至連地板上都沒留下火燒的印記。
「宴小姐燒毀自己的資料,請問這叫縱火?」游司明笑問。
「你從哪裡得來的視頻?」蔣希眯了眯眼,「你非法入侵我們研究所的監控?」
「蔣小姐,這個倒是不存在非法入侵的問題,監控是由我們警方提供的。」旁邊的陳隊解釋了一句。
蔣希聞言,眉頭卻是擰緊,「陳警官你怎麼能夠……」
「希姐,慎言。」同事眼皮猛跳,忙打斷了蔣希。
蔣希反應過來,這才訕訕收住話,但整個人依舊氣勢咄咄,「她燒毀的是我們研究所的資料,單這一點就嚴重違規,而且你也不能否認她在視頻里還拿走了香水吧?」
游司明倒是點了點頭,「那麼你的意思,只要是私人放在研究所的東西,就不將屬於自己,而是直接變成你們研究所的咯?」
「你們當律師的是不是除了鑽字眼混淆事情的重點,就沒有別的了?」蔣希冷笑道。
「那可能還不止,我們當律師的還可以把黑的變成白的。」游司明漫不經心的說道。
蔣希:「……」
旁邊被游司明叮囑只需要當個工具人的宴栩,就沒忍住輕咳了下。
稍稍偏頭,她靠近身側坐著的江時律,低聲說道:「別說,你找的這律師還挺有個性。」
女生戲謔的聲音傳來,低低沉沉,距離有些近,連呼吸都能輕掃到。
江時律眼中微暗,交握的手指輕輕鬆開,「花里胡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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