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如願等來了元書怡,同時也等來了溫竹青,心裡咯噔一下,她沒有死的嗎?
想起父親的叮囑,皇后沒有多害怕,反而興奮起來,多難得的機會,給貼身嬤嬤使個眼色,讓她去報信兒。💜😲 69Ŝђ𝐔乂.cᵒ爪 🍧😎
溫竹青只當沒看到她們的小動作,也沒有行禮,直接坐下,翹著腿兒散漫肆意, 讓皇后的火氣噌噌的冒上來,毫無禮數的東西。
「看不慣我?你來打我呀!」
溫竹青一攤手,囂張的臉格外的欠揍,可是皇后不敢,還得擠出笑容:「阿延媳婦兒,你是誤會本宮了,本宮怎麼敢對你動手呢?」
「那是你知道打不過,識時務為俊傑,皇后娘娘若是一直識時務,未嘗不能過一輩子好日子。
可惜啊,本事不大還愛搞事情,皇后娘娘覺得你能承擔得起我的怒火嗎?
書怡和承乾這倆孩子是我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帶過來的,雖不是我親生,也差不多了,更別說按照輩分,他們還得喊我一聲舅媽,那我這個當舅媽的就容不得任何人欺負他們了。
包括你們,皇后娘娘,還有皇帝陛下,欺負我的孩子,就別怪我打你們的臉!」
皇后面色鐵青:「你太囂張了,就算是你會修行,也得尊重皇室,我還不信這天下沒有人管得了你了。」
「當然有的。」
溫竹青托著腮,道:「不過你使喚不動,我都看不上你,比我厲害的前輩高人更看不上你了。
別不服氣,人吶,該認慫就認慫,沒有誰能永遠高高在上,也沒有誰會一直慣著你。
你也就欺負孩子們是你生的,仗著生母的身份作威作福,消耗孩子們的孝心了。
我可警告你,惹我不高興,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難受。」
沒有了宸貴妃,皇后就真的以為這後宮她一家獨大了嗎?
重新扶持一個后妃跟她對著幹,皇后還有心思招惹自己嗎?
溫竹青冷冷看著她,讓皇后心虛,不過老老實實的,不敢跟她嗆,生怕她衝動之下揍自己了。
看了元書怡一眼,指望她幫自己說說情,元書怡低頭捏著自己的衣角,完全不接受她的眼神暗示,氣的皇后火氣更大。
溫竹青敲打一下桌面,吸引她的目光,道:「皇后娘娘別生氣了,肝火旺盛對身體不好,你不想年輕輕的落個癱瘓吧?」
「怎麼可能?你,你別嚇唬我!」
「我至於嚇唬你嗎?你的面色一看就不好,身體的舊疾沒有調理好,太醫是不是叮囑你平心靜氣,多運動少動氣了?」
「你怎麼知道?」
「我懂醫術啊,一看就知道,你若是不聽醫囑,下半生小心躺床上度過,拉屎拉尿都讓人伺候著。」
皇后心驚肉跳,想說溫竹青危言聳聽,到底沒敢說出來。
「不請我吃頓飯嗎?我也嘗嘗御膳房的伙食了。」
皇后:「……」
這到底是誰的宮殿?
元書怡抿嘴笑,什麼氣性都沒了,就愛看母后被阿娘懟的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請你吃就是了,你家沒有飯菜嗎?」
「有啊,不過蹭別人家的更香嘛。」
皇后都想甩袖子走了,想著父親的叮囑,忍著氣陪著她吃飯。
一頓飯吃的皇后一肚子火,溫竹青吃的津津有味, 食材都很珍貴,竟然還有蒸熊掌,糟鵝掌,魚翅鮑魚,都是頂好的食材,皇后也挺會享受呢。
一大桌子菜,她竟然吃一大半兒,皇后想說,你肚子是無底洞嗎?吃這麼多?
溫竹青打個飽嗝,道:「你家老頭子到底來不來了?我可要走了,等他這麼久,還沒安排好的嗎?
這麼無能,還想跟我斗, 他哪兒來的自信啊?」
皇后大驚失色:「你,你說什麼呢?哪兒有什麼老頭子?」
元書怡到底不忍看她犯蠢,道:「母后,你別演了, 外祖父的事情阿娘早知道了,還知道上次他附身白小姐,今兒你們打算怎麼陷害我阿娘?」
「你們怎麼知道?」
溫竹青道:「坐井觀天聽說過沒有?你就跟那井底蛙一樣,只看到自己眼前那一塊兒天,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神奇嗎?
我都不忍說你們蠢,自以為是了,得了點兒寶貝就以為天下無敵了?
那個乾坤石還是從我這兒奪走的呢,我能不知道他想玩兒什麼?
順便警告你一句,那乾坤石是有次數限制的,可不能無限使用,小心困在哪個身體裡再也出不來,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皇后不得不承認,「這是真的嗎?」
元書怡搖頭,母后這智商真的堪憂呀!
「既然不來,那我們就走了啊,等著他安排好通知我一聲,我給他見識一下我現在的能力,好讓他知道,絕對的實力之下,什麼陰謀算計都是浮雲。」
皇后起身,臉上滿是驚懼,「你,你要走了?」
「我時間寶貴,沒空跟你在這兒耗著,告辭。」
皇后不敢留人,巴不得她趕緊走了,吩咐嬤嬤趕緊去聯絡父親,到底怎麼回事兒?
計劃好的埋伏她,讓她有來無回,怎麼這麼久沒動靜?
老西北王此時也是心裡苦,埋伏是做好了,但是被人破壞了,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親兒子。
除了他,還有之前逃走的監正也在,他們沒有離開皇宮,就在皇宮的密道里, 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可惜,監正布置陣法的氣息被蕭清延看到了,九眼天珠之下,任何氣息波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更別說監正的能力也一般,那沖天的陰氣怨氣,張真君都驚動了。
蕭清延休息好了,剛出門就看到了邪惡之氣,一閃身就出現在密道里, 監正還在忘我的布置陣法, 老頭子打扮的西北王熱切的看著他,好像能看到溫竹青被誅滅的下場了。
蕭清延進來,他們都沒發現,還是七皇子看到了他:「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這孩子竟然還沒有死呢,蕭清延都很意外,監正為了他付出可不小了。
西北王才發現了他,下意識喊一聲:「阿延,怎麼是你?」
「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一個掃地的奴才,還是我的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