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派的長老們都是一頭霧水,什麼情況啊?怎麼都是九陽宮的人呢?
大家都是在修行界混的,誰不認識誰啊?
「掌門,你這什麼意思?跟九陽宮打啊?你瘋了?還是走火入魔了?因為啥?」
長老們也不是她的弟子,唯唯諾諾的不敢反抗,直接質問她,說起來長老們的權利比掌門都大,聯合起來能換了掌門的。•
武青鸞指著殷止戈道:「他都要殺了我了,你們都不管的嗎?我天音派的面子何在?以後誰還會看得起咱們?
這次不是我武青鸞惹事兒,是他殷止戈欺人太甚。」
九陽宮大長老道:「你胡說,我們小師叔性格冷漠,不愛爭鬥,更不屑跟女人一般見識,怎麼會欺負你?」
二長老道:「肯定是你自己作孽,我小師叔都看不下去,才教訓你的,你這瘋婆子,還是反省一下你自己吧。」
三長老:「我們小師叔欺負你,那是給你臉,你還不感恩戴德的謝謝他老人家,你看他管過誰?」
四長老:「就是的,能讓我小師叔管教,是你的榮幸。」
五長老:「不服,來打啊,老子正手癢呢。」
六長老:「算了,道個歉,賠償幾千靈石,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七長老:「來都來了,唱個曲兒,彈彈琴,咱喝點兒酒,樂呵樂呵。「
八長老:「女人當家,牆倒屋塌,你們換掌門吧。」
九長老:「話都讓你們說完了,我給諸位鼓鼓掌吧。」
呱唧呱唧……
溫竹青目瞪口呆,這是修真高人?
你們不去說相聲都可惜了。
不過好羨慕九陽宮的弟子,這麼團結,有這麼多護短的長輩們,好幸福呀。
殷止戈反而不好意思了,一個個的話這麼多,不符合他高冷無情的形象。
「都閉嘴,要打就趕緊的,別廢話。」
天音派長好問道:「還沒說,因為啥打的呀?咱不能人腦袋打成狗腦袋了,卻不知道為什麼?傳出去多丟臉呢。」
殷止戈道:「她對小輩下殺手,壞了規矩,以大欺小,本座遇到了,該不該管?」
「這,確實該管的,掌門,你好好的欺負小孩子做什麼?」
武青鸞冷哼:「那是一般的小輩嗎?她屢次頂撞冒犯我,又欺負我的弟子,我要是不收拾她,白活這麼多年了嗎?」
九陽宮大長老:「小輩們打架什麼時候需要長輩出面找場子了?」
二長老:「打不過技不如人,打死了活該。」
三長老:「 還有臉幫你弟子打架,天音派可真是有出息。」
四長老:「要你這麼說,以後咱們這些老的是不是天天護著小的們了?那還修什麼真,回家吃奶去吧。」
四長老:「胡攪蠻纏,婦人之見。」
五長老沒等說話,對面已經忍不了了:「諸位,諸位,都別說了啊,我們勸勸掌門,稍安勿躁啊。」
這群老頭可不好惹,天音派只能教訓武青鸞,不讓她繼續丟臉。
溫竹青的雷劫也結束了,盤膝打坐,鞏固修為,丹田裡金色的內丹閃爍著柔和的光,儲存著海量的靈氣,溫竹青覺得能和武青鸞有一戰之力。
最終打消了這個作死的念頭,她只是結丹,不是渡劫期啊, 人家武青鸞一隻手就能摁死他了。
殷止戈和長老們落下來,溫竹青上前道謝:「多謝殷前輩,諸位長老們,勞駕你們這麼多老神仙,真是我的榮幸啊。」
大長老笑眯眯道:「就是為了你這個丫頭,我家小師叔跟人大動肝火,讓我們這些老傢伙都出面了呢,可是了不得呢。」
蕭清延眼神一閃,上前道:「諸位老神仙,在下蕭清延,是阿青的夫君,殷前輩對我們夫妻的照顧永生難忘, 日後有用到我們的地方,萬死不辭。」
長老們臉色各異,竟然是個有夫之婦,那就更有意思了。
二長老仔細看他,道:「人中龍鳳,血煞和功德齊聚一身,難得的將星啊,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呢。」
三長老:「可惜命運多舛,親緣單薄,六親無靠,兒女緣分更是少的可憐,難有子嗣,也是個可憐人。」
四長老:「確實可憐,自古將星都是孤星,也是難免,不過我看他面相帶著一絲異數,印堂發紅,這是鴻運當頭之兆, 未來會有好運呢。」
眾長老們又研究起了蕭清延的面相,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泄露天機那點兒懲罰已經不算什麼了。
「都別管他了,你們看看這個丫頭,這才是異數呢, 我竟然看不透她的面相。」
六長老盯著溫竹青,像是看什麼稀罕物似的。
「可不是嘛,短命之相,竟然活到了現在,不可思議啊。」
「丫頭啊,誰是你師父啊?誰幫你逆天改命了?何方高人這麼厲害,咱得會一會。」
溫竹青想起前世的師父,肯定是師父了, 笑嘻嘻道:「這個嘛,我也不知道的,沒有師父,我是散修,我短命的事兒我知道,不過可以用功德來續命啊,我現在已經能活好多年了啊。」
「功德確實能續命,不過你能改變短命命格,不是因為功德,還有菩薩的祝福,這才是最重要的,否則功德續命不夠牢固,一旦出現意外,是會剝奪的。」
溫竹青目瞪口呆,這事兒她還不知道呢,難不成那次的蓮花天燈是為了她點的嗎?
誰這麼大手筆啊?
殷止戈有點兒頭疼了,這些老頭跟人家很熟嗎?見面就聊人家的隱私,懂不懂尊重人?
「你們打不打架了? 天音派那些老頭來的少,不想訛點兒好東西嗎?」
眾長老們馬上放過溫竹青,衝著天音派圍上去:「司老頭,你過來,咱打一架,好久沒活動,老骨頭沒生鏽吧?
還說什麼說?你家找的什麼掌門自己不清楚嗎?」
司長老是天音派大長老, 是他扶持武青鸞繼承掌門之位的,因為武青鸞的父親是他的堂弟,有些血緣關係的。
司長老可不敢打架,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打幾天都難分勝負呢。
「不跟你打,這事兒是我家錯了,我會管教好她的,你們也都回去吧,宗門不用看守的嗎?」
「看什麼看啊?真的被人偷了家,打回去就是了,就怕沒人有這個膽子,誰跟你們家似的,膽小鬼,打個架都不敢出門兒,你家有多少寶貝,這麼怕人偷啊?」
司長老無語,九陽宮就是一群莽夫,講不通道理的。
武青鸞是敢怒不敢言 ,看溫竹青的眼神滿是怨毒。
溫竹青躲在殷止戈身後,「武掌門這是對我用眼神殺嗎?好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