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明離的話說出來之後,不少人的臉上已經褪去了先前那股激動與眼紅的模樣。
而且,感到了一陣的後怕。
因此在聽到了司徒鳴離提出來的這個辦法的時候,他們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同意了。
並且,打算將那些寶物全部都留給司徒明離暫時保管。
只不過,就在有些人想要有動靜的時候,又一道聲音猛然之間響起。
「等一下!」
「誰跟你說就一定要這樣了?」
「我們怎麼知道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你會不會真的將東西給我們?」
「如果到時候你想要帶著這些寶物,一走了之,我們也沒有辦法找到你!」
當這些話落下來的時候,不少人的心裏面又有了一分疑慮。
也就在這時,又有一道聲音響起。
「司徒姐的人品你們還信不過嗎?你們忘了司徒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不管怎麼樣,反正我始終都相信司徒姐,她是絕對不會貪墨你們的寶物的,該怎麼樣,那就怎麼樣!」
不少散修,都想起了司徒鳴離一貫的處事方式。
他們心裏面想起來,雖然說司徒鳴離表面上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但是一直以來的處事公允。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成為這一隊伍散修的領頭人物,要不然,又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人跟隨她?
散修能夠修煉到如今的地步,可一個個全部的都是人精,除了在面對利益的時候會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其他的時候都是10分的清醒的,因此,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立馬想起了司徒明離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並且打算相信司徒明離。
只是,人群之中也有不少人都騷亂了起來。
那道從一開始就對司徒鳴離抱著不小敵意的男聲,再一次的響起。
「先前的時候,那是因為利益不夠,她司徒鳴離自然不貪圖,可是現在呢,那麼多的寶物……換你們,難道你們真的能夠忍住不心動?」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些原本就有些騷動的人更加騷動了。
「是啊,那麼大一批寶物都在他的手裡面,難不成,我們真的可以相信他嗎?」
「笑話,就算是老子自己面對這麼大的一批寶物,也沒有辦法保持淡定,何況是她一個女人!」
「你們願意做冤大頭,那就你們自己去做冤大頭這件事情我們可不會同意,你們必須現在就把這些寶物分給我們!」
也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提出了疑問。
「現在這些寶物不都在我們的面前?乾脆把這些寶物全部都據為己有,那麼估計也是夠我們所有人分的,幹什麼非要只選幾件寶物拿走,把剩下的還給他們?」
當這句話落下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陣鴉雀無聲,他們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隊長拿出來的那些寶物上。
是啊,不管隊長手頭上面的哪一件寶物,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有著極大吸引力的。
而他拿出來的寶物少說也有十幾件,足夠他們這一對散修分的。
幹什麼非只要從這些寶物中選取一部分,其餘的都還給他們?
他們憑本事搶過來的,憑什麼要還給這幾個小兔崽子?
當這句話落下的時候,所有人不解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司徒鳴離的身上,甚至先前擁護司徒鳴離的人,也感覺到了一陣的不解。
「司徒姐,你乾脆就讓我們把這些寶物分了吧,量這幾個小兔崽子也不敢有什麼異議!」
「是啊,司徒姐,如果那樣的話,我們都沒有什麼意見!」
這些人裡面有部分反對司徒明離的話的人,實際上也有部分就是一直在隊伍裡面摸魚的那些人。
他們一想到接下來只能夠按功行賞,便不幹了。
他們可是一直在隊伍裡面摸魚,若是真的要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那他們豈不是絕對與那些寶物無緣了?
他們雖然說進來摸魚,一路上都沒有出什麼力。
可是他們也是走了這一程的,憑什麼有好東西不分給他們?
人群之中再次傳出了一陣又一陣的騷動。
司徒鳴離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事實上他的父親也是一名散修,甚至也是在散修之中有著不小威望的人。
一路摸爬滾打至今。
他當時也曾經進過秘境。
當時便有散修作的狠了,搶了其中幾個學生全部的家當,那幾個學生怒從心起,直接跟那些散修拼起了命來。
那些散修和學生的實力實際上半斤八兩,但是他們可以仗著他們人多。
在付出了一些傷亡之後,他們將那幾個學生失手殺了。
也是在那一次,死去了幾個學生的學院,以及學生的父母,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瘋了!
那幾個學生是學院的,天之驕子更是家族的驕傲。
這一下子,便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
他們開始瘋狂的找那幾個人報復。
因此,那一隊的散修除了他父親以及其餘的幾個散修之外,其他的散修都遭到了報復,身首異處。
他的父親之所以能夠活下來,一方面是因為沒有對裡邊的學生動手。
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他運氣比較好,那幾日恰時去了另外一處地方歷練,所以才沒有遭到學院的報復。
自從那一件事情之後,父親便再三告誡她,再進入到秘境之後,若是遇到裡面的學生,只可奪走他們身上的一部分物品,不要讓他們發怒發狂,更不要傷及他們的性命。
與此同時,這也成為了進入到秘境的散修們一直以來都遵循的慣例。
他們可以給學院裡面的弟子一些教訓,亦可以搶走學院裡面的一些弟子的東西。
但是卻不能夠傷及他們的性命。
因為他們不會知道自己不小心殺掉的一個學生,會是哪個大佬受寵的弟子,或是哪個大家族的天才,會讓那些學院和大家族徹底發狂……
散修之中的這個規矩存在已經有幾十年。
由於前幾年一直都沒有出什麼事情,再加上——大部分的人只知道他們不能夠傷及那些學院學生的性命,卻並不知其中的秘辛緣由。
這一次,散修之中倒是有不少人都開始浮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