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聞人傲松被魔佛碎去虛天地。閱讀
此刻的齊國只剩下了一個虛境,那尊虛境坐鎮齊國不可輕易動彈。
陳國將星的另外一人,侯讓帶兵攻伐齊國所在。
五十萬虎狼之師,比起那趙明台帶兵還多。
不是侯讓比趙明台厲害,而是他們所負責的情況不同。
侯讓掛帥,他本是一尊老元嬰,威望無二,乃是一品伐齊大元帥。
整個陳國,能夠比他高的也就兩個半,那兩個自然是陳皇跟陸業,剩下半個是狄閣老。
「這侯讓虎狼之師,我齊國古都,難以抗衡。」
齊國有半個聰明人,而此刻開口的就是那半個。
周淮言語誠懇,對那齊皇訴說。
「依你之間,齊國當如何?」
齊皇中庸,也可以說是平庸。
但是齊皇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能夠聽進人話。
聽到了自家聰明人開口,他急忙詢問。
周淮深吸一口氣,道:「連兵慶國,伐陳。」
「這」
齊皇猶豫了,不是他不想伐陳,他們齊國在短短時日之內被陳國奪去了三分之一的領土,他自然想要復仇。
但是跟慶國
兩個國家加起來才湊出了一個半虛境,對上陳國仍然不妥。
「聞人傲松虛天地被毀,現在的他恐怕無法發出虛境戰力,而慶國那尊虛境情況,恐怕不能夠出國都。」
委婉的提醒了一下這個聰明人,齊皇也想要聯合,但誰幫誰都不知道呢。
「陛下錯了,雖然慶國虛境老邁,但是陛下忘記了一件事情。」
抬頭直視齊皇,周淮擲地有聲道:「慶國的兵壯!」
別忘了,慶國可是靠著國力擠上了六國第二的位置。
雖然沒有出色將星存在,但他們的兵是真的壯。
也就是這三首胡亂用兵,不然也不會被趙明台帶著二十萬人打入了腹地。
只要有一個合格的將領,慶國就可以拖住異國作戰的趙明台,使他無功而返。
屆時齊國反撲而出,一舉取回失地,甚至可以向陳國反殺而去。
「慶國兵壯?」
齊皇迷糊了,他記得不久前慶國還被白軒城吞掉了十萬兵。
現在周淮的話說的,好像慶國不該失手才是。
「陛下,你想當一個亡國的君主,還是一個收復失地的齊皇?」
見他還在猶豫,周淮只好放出大招了。
平庸之人的好處就是這人一旦涉及到自己就會失去了方寸,這樣嚴厲威脅的話語頓時將齊皇唬住了。
當即表示道:「那便與慶國結盟,朕不求打入陳國,只盼時候列祖不會怪罪朕覆滅齊國。」
「陛下聖明。」
周淮獲得了准許,當即躬身作輯口稱聖明。
實則他的心中並沒有像他表露出來的那麼有把握。
下朝之後,他回到了府邸。
「夫君你回來了?嘗嘗這楊花樓送來的清明酥。」
周淮的夫人捧著一盒小酥不由的感覺到甜蜜,這死鬼夫君表面裝作不知,卻總是偷偷的去最愛的楊花樓給自己送餐。
「清明酥?我嘗一下吧。」
不動聲色的將那個食盒拿走,周淮跟夫人甜蜜了幾句就將其送出去找姐妹賞花去。
將那個食盒帶入書房,他伸手在盒底觸摸到一個凹槽。
手指伸進去摳動,一張紙條從裡面出現。
凝重的看著那張紙條,他打開來一看,不由得罵道:「這個許青宣,真是拿捏了我的七寸!」
卻見紙條上面赫然寫著一句話:「聯慶退陳。」
「好一個智妖,料定了我沒有其他的辦法。」
找慶國不單單因為慶國兵壯,更有因為慶國跟齊國相差無幾的慘狀。
找聯盟要找差不多的,若是聯合劍朝,那麼對方說不定會在後面插刀一手,屆時吞併齊國得不償失。
只能夠找一樣慘澹的慶國,對方也沒有兩個虛境,這就免去了被慶國吞併的可能。
被人拿捏得死死的,周淮怒不可遏,但卻無可奈何。
不但無可奈何,還要照著對方的話走,這才是最無力的。
一個半,多出來的一個可不是能夠輕易跨越的。
齊國的信使出去了,同時的陳國之內也有人搞事情。
「天道以悲憫,兵伐一起,傷的是天下,痛的是百姓,悲的是我等讀書人!」
月評居中,司馬顏一舉一動盡顯名士風範。
那慷慨激昂,憐憫世人的言語,讓人心生惻隱。
其中不乏陳國官員,還有那些王侯子嗣存在。
「唯有平衡,方可穩定,唯有這六國,方有萬世的貴族啊。」
他看向那勛貴所在,意味深長。
這些個勛貴一聽,想起了被殺了充當軍費的那些勛貴王侯。
一個個的臉色驟然變化,官員們雖無三品之上的到來,那些四五品的官員也是陷入了沉思。
「言語動人心,好一個名家,好一個晉國第一名士。」
待到月評居之人散去,一人黑衣走來,面色平靜鼓掌。
「原來是你啊,我就說最近七皇子名聲大漲,狄懷,狄閣老知道你還活著麼?」
見到了狄懷,司馬顏輕笑一聲。
「彼此罷了,大皇子正統嫡長之名,三皇子天賦擁軍之名,不都是你一手策劃?」
將後面的問題忽略,狄懷走過來坐下。
被人識穿了自己的動作,司馬顏也不窘迫,撫掌輕笑道:「自古長幼有序,嫡庶有別,大皇子雖然年紀大了,但他為前皇后所生,論起來,他才是嫡長子。」
「但前皇后已死,現在皇后唯一嫡子是七皇子不是麼?」
兩人對話,其中言語攪動著這陳國風雲。
近日來朝堂也不安靜,陳皇專心伐齊、慶兩國,無暇管理。
而朝堂分做了三派,大皇子、三皇子、七皇子。
其中大皇子以嫡長之名號召,而三皇子用軍權,七皇子則是背靠世家,又有神瞳天驕之名。
三者劃分朝堂爭鬥,弄得朝堂之中多有混亂。
而且朝中軍政大佬們被調去前線,那些尸位素餐之人最容易爭權奪利。
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司馬顏在後面攪動風雲,讓這陳國變得混亂。
搞不好甚至會讓這陳國分裂開來。
「莫當名士只憑一張嘴,不可提一劍,須知劍殺一人,這嘴一出,便是屍骸萬千,亡國滅種!」
這森寒話語不像是一個逛青樓的讀書人說出來的,但卻是司馬顏說的。
狄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為何是陳國?」
他的問題並不奇怪。
論遠近,晉國有雲國齊國。
論現狀,晉國攻打雲國,此刻僵持。
若是能夠藉此擾亂雲國民心,那麼晉國成就大業吞併雲國也非是難事。
「為何是陳國?你想不到?」
好似帶著詫異的言語讓狄懷臉色陰暗下來,這名家的嘴真的讓人想要撕了。
看他黑臉,司馬顏也不賣關子了,畢竟外面有刀斧手百人,自己只有一個文弱書生。
若是被其亂刀砍死,豈不是白瞎了。
他嘆道:「原本我是想要去齊國的,只是有人跟我說了一句話,我便來了這陳國。」
「什麼話?」能夠讓司馬顏這樣的聰明人聽話,那句話必然不簡單。
司馬顏從口袋拿出了一物,讓狄懷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在六年前,我跟人下棋輸了一子,他把這顆子送給了我,告訴我;
『防強更甚滅弱』
所以我來到了陳國,因為陳國是最有能力滅去五國成就半壁之勢的存在。」
盯著那顆黑色帶有玉質光澤的棋子,狄懷沉聲說道:「你說六年前?」
「不錯,那次恰好路過慶國,久聞他的棋高,便想試試。」
「六年!?」
像是魔怔了一樣,狄懷一直在嘴裡仿佛咀嚼著這兩個字。
這一個期限太巧,巧到了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說起來你跟他比我跟他熟,畢竟你們可是在一個老師門下學習的。」
司馬顏看到狄懷失態的模樣輕笑一聲起來,往著那關閉大門走去。
他的聲音傳來,「你的師兄,可是比你可怕啊。」
打開門,外面的刀斧手已然被收拾的一乾二淨。
滿地的血腥處,三皇子殷切的看著司馬顏,快步走來問道:「先生可有受傷?」
「無事,多謝殿下解圍了。」
「順手為之罷了。」
三皇子聽到他的稱呼不由一喜,此前司馬顏可都是稱呼自己三皇子,而如今變成了殿下。
他當即面色一黑,厲聲道:「那些酒囊飯袋,就連保護先生都無法做到。」
「殿下,有心算無心,總是防不勝防。」
「說得對,這月評居人多口雜,請先生與我挪步一敘。」
見到三皇子親近之意,司馬顏微微一笑,拱手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三皇子聞言更是欣喜,這人乃是神人,短短時間便將自己聲望扶持成長到了能夠與大皇子還有七皇子爭鋒。
原本那不敢想像的地位,此刻的他也是有了念想。
這兵馬擁蔟,高調之極。
而司馬顏全程淡笑,臨走時有意無意的回頭看了一眼。
那狄懷已經不見了,畢竟是個見不得人的存在,若是被狄閣老知道了,估計又是一個麻煩。
沒有聲張,司馬顏就當沒有發生過。
隨著三皇子離去。
晉國,年輕的帝王一臉的擔憂看向自己臉色蒼白的愛妃。
「燕仙何事憂愁?」
「陛下,妾身只是覺得有些乏了。」
趙燕仙勉強一笑,雖是病態,卻也難掩其傾國相貌。
這言語明顯不對,劉昕對此抓耳撓腮。
走出去後將老太監抓住,,面色不善問道:「大伴伴,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在燕仙面前說了什麼?」
老太監聞言一苦,左右看了看好似警惕什麼。
劉昕一看頓時不爽了,自己乃是一國之君,有自己在你還怕什麼?
「陛下,這有些流言蜚語傳入了燕妃娘娘耳中,說是」
臉色幾次猶豫最後還是在劉昕的目光逼迫下,他硬著頭皮道:「說是燕妃娘娘是妖妃,來亡我晉之根基。」
「一派胡言!」
劉昕面色鐵青,他大聲質問道:「是誰傳出來的!」
「這老奴就不知了,但是民間都是如此傳說,還有宮中也」
「夠了!燕仙不可能是妖妃,傳下去,誰敢再提此事,就拖出去杖斃!」
「是可李大人」
「朕才是一國之君!」
「是」
劉昕態度強硬,在後宮之中的趙燕仙神情之中帶著掙扎。
蒼白的面孔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感,這糾結神色讓其鬱郁不可安心。
五指芊芊似白筍,她手裡拿著一個香囊。
將香囊打開倒出,一顆羊脂白玉的棋子落入手心。
看著棋子,她的神情迷茫,還有凝結於眉宇的鬱結。
【作者題外話】:蘇霽塵:「怎麼名字突然短小無力了?」
加更果然是在一點後兩點前,我真是太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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